隨著真武大帝的話音落下,整個元央大陸都開始沸騰起來。
“主宰,這是想干嘛?”
有些人還沒有弄清楚情況。
畢竟真武大帝雖然強,但許多人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元央大陸。
對于這種強大,沒有絲毫的認知。
“真武大帝是想控制元央大陸嗎?”
“他自詡天道,想要成為世界主宰。”
眾人議論紛紛。
相比于普通人的議論,元央大陸許多的強者才是在靜觀其變。
畢竟不管發生什么事,槍打出頭鳥肯定是沒錯的。
真武大帝的影像投射到整個蒼穹之上。
這一刻不管你身處在元央大陸的哪個地方,都是能看到真武大帝的。
而真武大帝此刻已經徹底與天道融為一體。
他不需要刻意做什么。
自身就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量。
這是真武大帝化身天道的好處。
元央大陸無論何時何地發生的事情,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甚至真武大帝只要隨手之間,便能決定所有人都的生死,掌控所有人的生命。
這種感覺很奇妙。
雖然說,在很久以前,真武大帝就在謀劃元央大陸。
但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掌控天道的力量。
他終于明白,為何歷代伐天者無論多嗎么驚艷絕絕之輩,最終都會失敗了。
天道眼中的世界,跟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
那是不同層次的東西。
“諸位,今日起我為元央大陸的主宰,我將帶著此方天地伐天而去。”
真武大帝很平靜的解釋道。
許多人甚至不知道伐天是什么。
畢竟對于元央大陸的修士而言,一旦到達了大帝之境,便可以飛升。
甚至是離開這方世界。
所以不存在伐天這個概念。
因為元央大陸的天道跟九域世界不同,它不會阻攔你。
真武大帝也不愿再多說什么。
只是回道:“此方世界將與我共存亡,若是想離開的,我自會打開一道門戶,送你們進入九域世界。”
“若是不愿離開的,便待在元央大陸吧。”
“接下來一段時間,世界會劇變,諸位也不必大驚小怪。”
隨著話音落下,真武大帝的身影也漸漸消失在虛空中。
這件事無疑跟一枚炸彈般,徹底在元央大陸內傳播開。
伐天,九域世界,各種信息都涌入所有人的腦中。
畢竟事情來的太突然了,許多人甚至沒有心里準備。
然而真武大帝并不管這些。
在連接了元央大陸后,他開始讓整個大陸飛升往上,進入到九域世界。
這同樣是一個極其龐大且緩慢的過程。
畢竟一個世界進入到另一個世界內,會引起九域世界的反擊。
哪怕九域世界的天道不去阻止,這種飛升的方式同樣會受到阻力。
古往今來,估計也就真武大帝走到了這一步,其他的強者從未想過這一步。
而與此同時的神州大陸內。
在徐子墨的引導之下,因果大道與輪回之道已經徹底的融合在一起。
這一刻,六道輪回將成為世界的一份子。
徐子墨一揮手。
只見天穹之上,頓時風起云卷。
原本就壓抑的天空更好的壓抑了。
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
終于,在積攢了許久后,天穹上的烏云終于落下了雨滴。
雨滴一落,就如同傾盆大雨。
徐子墨將這場雨稱為因果雨。
但凡被因果雨沾上的生物,都將被劃入六道輪回中。
都將受到因果一道的束縛。
這因果雨無孔不入,無物不侵。
哪怕你站在房間內,甚至是找任何的東西躲藏,都同樣會被這因果雨淋濕。
就算是修為再強的存在,也無法躲避這場大雨。
這便是天道之雨。
它落在天地間任何的地方之上。
與此同時,天地間開始出現了一行文字。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因果之報,世人皆空。”
此刻,在一處山坳之內。
一群土匪們正在洗劫一座村莊。
這是一座凡人村莊,土匪們在這里打劫食物,又將女子們押上山寨。
此刻看到蒼穹上的字,為首者臉色大變。
“這…這是什么?”
“因果,世間真有因果嗎?”
“好人不長命,壞人萬萬年,什么因果,我們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雖然這土匪老大不斷的冷哼著。
想要尋求一些心里安慰,但他的臉色卻無比的煞白。
大雨落在他的身上,他手中的動作也慢了很多。
“不可隨意屠殺凡人嘛。”
最終,土匪老大一揮手,朝眾人命令道:“走,都走,離開這里。”
像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世界的各處。
畢竟亂世之時,人命如草芥。
可謂是隨意殺人,都沒有任何的懲罰。
尤其是強者,這種約束就越強烈。
因果之道剛立,徐子墨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神州大陸反饋到他的身上。
他跟神州大陸乃是一體。
他強,神州大陸便會強。
神州大陸成長,他同樣受益匪淺。
這因果之道剛立,便有如此強大的反饋,以后也能細水長流,看來這一步走對了。
不過六道輪回出現后,地府的工作量肯定會瞬間加大許多。
徐子墨讓三目魔君當這里的主宰,也讓其他魔將開始輔助。
盡快將這里變的有條不紊。
除了六道輪回外,徐子墨還準備建立十八層地獄。
這十八層地獄的建立比起六道輪回,就要簡單許多了。
因為十八層地獄是一個懲罰的地方。
亦或者說,然后犯罪的人,都將在這里贖罪,結束后才擁有轉世的計劃。
所以徐子墨按照原本的世界觀,開始創建十八層地獄。
十八層地獄不能靠單純的天道力量凝聚,它必須擁有鎮壓之物。
可以鎮壓無窮戾氣以及地獄惡鬼的東西。
才能讓這十八層地獄屹立不倒。
否則就算地獄建立,無數人在這里受刑,只怕血氣與怨念普通的地獄是壓制不住的。
“何物可當做鎮壓呢,”徐子墨內心不禁想道。
要么必須是極惡之物。
以毒攻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