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件事至關重要,但想要炸掉一域,對于徐子墨來說,絕對不是異事。
至少需要一個完整的計劃。
而至于計劃如何設定,徐子墨交給了公孫木崖,他則是負責執行這個計劃。
術業有專攻。
這也是徐子墨相信公孫木崖的原因之一。
從神州大陸出來后,
徐子墨對著九蛇真人以及老孫頭說道:“我將啟程去往北方,你們都跟我走吧。”
當然,在臨走時,徐子墨幫助九蛇真人恢復了自身的肉體。
要知道九蛇真人之前魂飛魄散,現在只能寄宿在魔像里面。
正好,徐子墨以魔像作為軀體。
只見他右手一揮,那魔像在他強大力量的籠罩下,很快就變得龐大起來。
從一個小小的雕像,變成了正常人類大小。
緊接著,雕像內也被徐子墨安裝了五臟六腑。
這些五臟六腑都是徐子墨從神州大陸隨便找的。
雖然雕像不算強大,但是簡單讓九蛇真人復生還是可以的。
只聽徐子墨說道:“你暫時棲息在這具軀體中,等將來有更合適的,再換吧。”
“多謝大人,”九蛇真人激動的說道。
他是不挑的,只要有能夠獲得的身軀就足夠了。
而不是現在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只見九蛇真人化作一道流光,涌入魔像之內,迅速開始適應這具軀體。
而徐子墨也簡單看了一下放心。
它們如今身處的這座城池名叫魏城,乃是魏國的首都。
聽到魏國,大多數人都會覺得是一個國家。
但其中所謂的魏國,只是一個統治著三座城池的小國罷了。
除了魏城外,還有東邊以及南邊各有一座城池,三座城池以犄角之勢形成了聯合,這便是魏國的全部了。
聽老孫頭說,北邊被設為禁地后,南邊反而沒人管,因此什么牛鬼蛇神都能稱王建國。
大大小小混亂不堪,但真正的強者卻沒有一個。
這老孫頭是個本地通。
因為說書人的關系,他知道事情多,對于孽魔域的了解也很多。
按照他的意思,穿過魏城之后,要通過月神宗,以及南鳳教的領土。
然后沿著黑沙河就可以到達北邊禁地的位置了。
聽上去倒也不復雜。
徐子墨也沒有拖延時間,直接將時空梭取了出來,帶著兩人以極速朝北方而去。
幾乎是快若時空般的速度,也讓老孫頭和九蛇真人體驗了一把,兩人激動不已。
無論徐子墨做什么,對于這兩人來說,就好像沒有見過世面般。
原本徐子墨是想直接飛躍過月神宗的,但當他坐在時空梭上面時,卻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時空梭停在月神宗的上空,徐子墨朝老孫頭問道:“如今的孽魔域,當真一個魔族都不存在了?”
“大人是什么意思?”老孫頭連忙回道。
“我的消息還算靈通,這魏城來來往往的旅人都與我認識。
要是真有魔族出現,只怕第一時間圣庭就會去打壓,根本瞞不住的。”
“我也不敢說還有沒有魔族,但起碼有幾百年這孽魔域沒有出現過魔族了。”
“如果還有,那就是真正藏的十分深。”
旁邊的九蛇真人倒是猜測徐子墨如今的態度,問道:“大人是覺得這月神宗有問題嗎?”
“說說月神宗的來歷,”徐子墨微微點頭。
他的感知敏銳,一般不會出錯的。
在月神宗的底下,徐子墨感受到了魔氣的存在。
一般來講,他自身對于魔氣更加的有轟鳴,所以徐子墨判斷出月神宗內,很可能存在著魔族。
九蛇真人對于月神宗不牽扯,還是老孫頭解釋道:“三百年前,一名姓月的女子排除萬難,于此地建立此宗,自稱月神。”
“這月神宗統御的面積雖然不算大,但十分的穩固。”
“幾百年來,周圍時常有勢力毀滅,唯有月神宗一直獨善其身。”
聽到這話,徐子墨不禁笑道:“走吧,我們去拜訪一下這所謂的月神。”
幾人從時空梭的上面下去。
因為月神宗的面積比較大,而徐子墨也懶得浪費時間。
所以三人落下的位置,正好是月神宗的核心之地。
也是月神宗核心弟子居住的區域。
這月神宗的中間位置,是一座巨大的月亮雕像。
據說月神喜歡月亮,常常將自己比肩為月亮。
在月亮的四周,共有三十六座洞府。
不得不說月神宗建立,選擇的這個位置是很不錯的,這里甚至可以稱為洞天福地。
三十六座洞府越往里面,靈氣就愈發的濃厚,對于修煉大有益處。
當徐子墨幾人從天而降時,第一時間便被月神宗的陣法給檢測到了。
只見一名名弟子圍了上來。
“何人敢擅闖我月神宗?”
“不知道宗門核心之地,是禁止踏空的嘛。”
有人厲喝道。
甚至還有宗門的長老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看向徐子墨幾人,問道:“諸位是什么人,擅闖我月神宗?”
“我來想跟你們的月神聊聊,”徐子墨笑道。
“連身份都不報,就行見我們的宗主,荒繆,”有長老冷哼一聲。
直接輕喝道:“拿下。”
只見他大手一揮,這長老的地位還不低,頓時有幾十名核心弟子殺了過來。
畢竟徐子墨幾人算是不速之客,不管哪個宗門只怕都不會喜歡的。
看到被圍攻,九蛇真人以及老孫頭還是有些緊張的。
但徐子墨大手一揮。
虛空中海量的靈氣瞬間凝聚而來。
只聽“轟”的一聲。
上空的靈氣凝聚為一只遮天大手,從天而降,瞬間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鎮壓在原地。
眾人臉色大變,感受著自身那鎮壓的磅礴力量,畢竟誰也沒想到這突然出現的人竟然會這么強。
“我若是想殺你們,一夕之間便可將月神宗夷為平地,”徐子墨淡淡說道。
“我只是想解答一下內心的疑問,讓你們的月神出來見見我。”
“我們宗主不在,”之前比較硬氣的長老這時候說道。
“宗主的行蹤向來是獨來獨往,我們也不知道她的去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