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古城的人開始匯聚起來。
其中除了幾個超級勢力外,還有不計其數的散修也加入了進來。
在短短一個時辰內,所有人就匯聚完畢。
大概有數萬人之多。
這個人數說多也不算多,說少絕對也不算少。
為什么這么說呢。
因為不朽島的修士雖然多,但更多人都只是炮灰,實力太弱了。
稍微有點實力的,其實也就那一部分。
死亡古城這一次能匯聚如此多的人,已經算很不錯了。
徐子墨、人皇以及御山河帝三人一馬當先,處于最前面的位置。
后面則是三花強者,像星空谷、潛龍殿、紫陽門、碧水府包括九天盟主,以及其他有名的散修。
只要是三花強者就處于第二階隊。
此時的浩澤已經朝死亡古城蔓延而來,并且越來越近。
沼澤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連同整個世界都好像腐蝕了。
每一次的沼澤蔓延,從來就沒有人能真正阻止。
其他人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人皇幾人對視一眼,隨即說道:「用信仰咒印吧,凝聚信仰之力化作屏障,然后進入沼澤深處。」
要知道沼澤內危機重重,若是沒有信仰咒印護身,只怕走進去后,這些人要死去三分之一。
人皇不可能冒這個險。
眾人也都答應。
人皇作為信仰之力的加持核心,這咒印也應該由他發起。
只見人皇微微閉上雙眸,似乎是在感應什么。
雙手同時開始結印而出。
嘴里面甚至還念念有詞,神情虔誠,嘴里的聲音不大。
更像是喃喃自語。
但不知為何,這些聲音卻十分清晰的涌入每個人的耳中。
一般人聽不懂這些聲音的意思,他就像是念經一樣,眾人只覺得恢宏大氣,莊嚴肅穆。
但不勝理解經文。
人皇的背后,出現一道信仰之輪。
這信仰之輪是圓形的,似乎在汲取什么,在凝聚什么。
徐子墨目光盯著周圍。
只看到一抹抹澹澹的金光從四周漂浮而出。
這些金光很澹,甚至很小。
一般人甚至都看不見,但是當這些小小的金光匯聚在一起時。
就如同滴水穿石,如同聚沙成塔。
一點點開始變得璀璨起來。
而信仰之輪開始凝視為實體,甚至緩慢旋轉起來。
那些信仰之力就如同水流,而信仰之輪則宛如小樹苗般。
它需要水流的滋潤而成長。
「這些信仰之力已經很多了,但是還不夠,」徐子墨皺眉,說道。
現場雖然只有幾萬人,但是規模還是不夠。
「放心吧,前幾天的時候,我就把信仰咒印傳遍整個不朽島。
若是有需要,整個不朽島的土著都可以為我們提供信仰,」九天盟主解釋道。
有些人怯戰,不敢參戰。
但卻可以提供信仰之力。….
就像別人說的,這世間任何一樣東西都有它的用處,哪怕是一張廁紙也一樣。
徐子墨開始將目光看向更遠方。
果然,當人皇運轉信仰咒印時,冥冥之中好像所有不朽島的土著都得到了召喚般。
開始有無數密密麻麻的信仰光點凝聚而來。
此刻的人皇就如同被金光包裹,仿佛一輪太陽般,璀璨耀 眼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在人皇的背后,信仰之輪已經運轉到極限。
背后又凝聚出來一具人皇的虛影,這虛影十分的高大,跟徐子墨開了法天象地一樣。
虛影乃是由萬千信仰凝聚而來,它周身金光普照,金光所過之處,將所有人都籠罩其中。
「走,」人皇澹澹說道。
他率先一步主動朝死亡沼澤踏步而去,身后的幾萬人也同時跟在他身后。
信仰之身是他們對付沼澤詛咒的最終手段了。
幾萬人出了死亡古城,一路走了不到兩公里之地,已經與蔓延的沼澤遙遙相對,不足百米的位置。
很多人都有些緊張。
這成敗就此一舉了。
「殺,」這一刻,所有人都取出兵器,在人皇信仰之身的庇護下,朝沼澤深處殺去。
沼澤的深處,也有很多沼澤生物在蓄勢待發。
他們仿佛看到了食物般,一個個的不成樣子。
終于,伴隨著「轟」的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
沼澤與信仰之力終于碰撞在一起。
「轟隆隆,轟隆隆。」
沼澤內攜帶的詛咒之力仿佛瘋了般,想要蠶食信仰之力。
兩者就如同水火不容般。
眾人都有些緊張,不過隨著源源不斷的信仰之力凝聚,眾人發現詛咒之力奈何不了他們。
「成功了,」九天盟主欣喜喊道。
他們努力了這么久,終于是成功了。
「殺,」這一刻,沒有了詛咒之力的煩惱,眾人也開始暢快淋漓的與沼澤生物殺了起來。
雖然說信仰之力阻隔了詛咒之力,但死亡沼澤中的生物還是一大威脅。
混戰很快就開始了。
不過這些沼澤生物不強,也用不著徐子墨幾人動手。
徐子墨幾人徑直朝沼澤更深處而去。
這些沼澤的外圍,有土著存在。
徐子墨不知道沼澤蔓延的時候,土著的生活會如何。
不過徐子墨之前答應過宋遠山,會保護追日村的。
這場災難中,對于土著們來說,不僅僅是沼澤生物,還有外面的人族。
人族也會對土著們動手。
他們夾在其中,也是里外不是人。
徐子墨將追日村的事情告訴了人皇幾人,到時候不需要對追日村動手。
朝前走,徐子墨終于看到了追日村。
其實這死亡沼澤的外圍,土著村落有很多,追日村只是其中之一。
不過其他土著村落徐子墨懶得管。
他到達追日村時,發現這些土著生活的地方竟然沒有沼澤。
這就很奇怪了。
看來死亡沼澤就是被人為控制的,有些地方刻意不去侵蝕。
宋遠山帶領一村子的土著都在門口迎接徐子墨。
「大人,」看到徐子墨眾人到來,宋遠山連忙跪迎。
「你找個地方躲起來吧,這次的事情跟你們追日村沒關系,」徐子墨說道。
「大人需不需要我給你們帶路?」宋遠山殷勤的問道。
「不用了,里面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我答應保護你們安全,」徐子墨搖了搖頭.
情史盡成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