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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3章戮帝的傳承,離去的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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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戮帝所領悟的,不過是偽的本質之力。

  他可以瞞過其他人,那是因為別人看不透本質。

  可一旦被看透,這本質就不值一提。

  因為本質不可被使用,一旦被使用,那還是本質嘛。

  就像被打破的規則,還叫甚么規則。

  徐子墨又再一次恢復年輕,那磅礴的生命之力從體內涌動而出。

  骨刀倒也不惱,只是嘖嘖稱奇道:“你知道吧,自從戮帝領悟這荒之力以來。

  你是第二個破解本質的存在。”

  “第一個是誰?”徐子墨問道。

  “女帝,”骨刀說了一個名字,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有脾氣的名字。

  恐怕只有真正接觸過女帝的人,才明白她到底有多傳奇。

  徐子墨環顧四周。

  雖然說他解開了本質的真相,可那些四周圍觀的人卻沒有。

  這四周,倒滿了無數蒼老的人。

  他們伸出手臂,艱難的開口:“救我們!”

  “我救不了你們,只有你們自救,”徐子墨說道。

  這話沒錯,本質的力量只有自己去認知這個世界才行。

  他抬頭看向骨刀,問道:“你可想好臣服于我?”

  “不,”骨刀硬氣說道。

  “你雖然破除了我的荒之力,但是你也未必奈何的了我。”

  “看來今天我要將你斬斷在此地了,”徐子墨回道。

  “大言不慚,你手中那柄刀雖然不錯,但想要斬我也不容易,”骨刀說道。

  “那就試試看。”

  徐子墨手中的霸影此刻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強大的力量奔騰而來。

  這霸影帶著無數規則之力彌漫在刀刃之上。

  “一刀斬天穹。”

  這一刀,連天地都能斬斷。

  無論是天涯還是海角,無論是世間的任何生物,都仿佛能將其斬殺其中。

  這一刀入微到極限。

  骨刀也同樣不甘退縮,荒之力既然無用,他便只能使用殺戮規則。

  徐子墨這一刀,讓人覺得眼前的世界被一分為二。

  骨刀的回擊,則是殺戮扭曲一切。

  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之下,整個石林都被震的灰飛煙滅。

  那些周圍老去的人,直接被當場震死。

  骨刀已經很難再抵抗徐子墨,再一次被斬下大地內。

  當骨刀飛躍而上時,只見它的刀刃已經有了碎角,盡管殺戮之氣不斷修補著骨刀,但還是清晰可見。

  “再一刀下去,你必碎成兩半,”徐子墨自信說道。

  他再次舉刀,無窮力量凝聚刀尖。

  “良禽擇木而棲,我愿意臣服,”骨刀連忙說道。

  顯然它早就做好了打不過就臣服的打算,從來沒想過身死道消這種。

  這骨刀也是個聰明人。

  被鎮壓了無數年,這剛剛出來重獲自由,自然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隨著骨刀的話音落下,只見蒼穹上,突然有一條血河奔騰而來。

  這血河的聲勢浩大。

  要知道百戰不殆城十分遼闊般,一眼看不到盡頭。

  但這剛剛出現的血河,竟然將整個百戰不殆城都籠罩其中。

  無邊無際,血色漫天。

  “好熟悉的氣息啊,”有古老的存在盯著血河,喃喃自語著。

  “血,血,”還有傳說中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強人嚇的大喊起來。

  “是戮帝,那個瘋子的氣息。”

  估計也是當初被戮帝殺出陰影的存在。

  這血氣幾乎是引起了整個百戰不殆城的注意。

  “是戮帝的傳承,”良久后,有強大的存在才開口說道。

  要知道戮帝留有傳承,這個事情不算秘密。

  甚至一直有傳聞,能完全消磨骨刀殺氣者,便可獲得戮帝的傳承。

  可如今骨刀被釋放,殺氣難以消磨,怎么傳承突然會出現。

  人們抬頭看,這蒼穹的血氣幾乎濃郁粘稠到法眼都看不穿。

  那血氣中,竟然出現了一塊傳承玉佩。

  只要有此玉佩,便可接收戮帝留下的所有傳承。

  骨刀有些驕傲說道:“怎么樣,收服我不虧吧。”

  “這傳承是你帶來的?”徐子墨問道。

  “當然,戮帝將真正的傳承一直給予我,放在我手中,由我分配,”骨刀說道。

  “你之前不是還挺恨戮帝嘛,他將你鎮壓此地這么多年,”徐子墨好奇道。

  “我恨他,并非是鎮壓我,而是他不愿帶我去伐天。

  去那世界巔峰走一趟看看,”骨刀嘆息道。

  “我與戮帝,互相陪伴,一路走來更勝伙伴,他又怎會鎮壓我呢。

  他不過是不想讓我伐天去死罷了。”

  “那時伐天,戮帝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畢竟誰面對天道,哪怕是女帝,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這傳承我不想要,而你我也不打算要,”徐子墨突然說道。

  “為什么?”骨刀有些愣。

  要知道它可是戮帝的本命真器,無數人都求之不得。

  “而且還是你讓我臣服的。”

  “我讓你臣服,只不過是要個態度,而并非真正要你。”

  徐子墨說道。

  “我有霸影,他與我的關系,同樣勝過伙伴。

  而且強者走到盡頭,已經有了自己的路,戮帝的傳承并不適合我。

  你應該找個更合適的弱者才行。”

  “果然,強者都有傲氣,”骨刀失笑道。

  “這并非傲氣,而是自己的路,”徐子墨搖頭說道。

  “自己走的路已經有了方向,又如何去走別人的路。”

  “你現在自由了,天高任鳥飛。”

  “我又能飛去哪?”骨刀突然沉默著問道。

  它被鎮壓了無數年,一心想要自由。

  可要了自由又怎么樣呢!

  昔日的故人早已經不在,人生在世又有什么意義呢。

  “這傳承令牌還是給你吧,”骨刀有些意興闌珊說道。

  “希望你能遇見一個適合戮帝傳承的后人。”

  “那你呢?”徐子墨問道。

  “我想去曾經的故地轉轉,或者以后會隱世吧,”骨刀唏噓道。

  “我這柄寶刀,可能再不能出鞘了。”

  與徐子墨道別,骨刀便離去了。

  它似乎不像人們說的那樣,要引起一番腥風血雨,或許也是因為徐子墨在的原因。

  骨刀已經不是當年的骨刀。

  如今也不再是那時候的年代。

  一切都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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