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們把你撕裂,”四魔的老大將魁說道。
他張開嘴巴,里面是粘稠的鮮血。
牙齒仿佛嗜血般,有些饑渴難耐。
“一群異類,也敢自稱魔,壞魔族聲譽,
”徐子墨冷哼一聲。
背后的霸影已經出鞘而出。
“你若是能擋住我一刀,就算你的造化,我不殺你。”
“小子,欺人太甚,”四魔明顯都被激怒。
但四人也不莽撞,只是右手一揮,指揮著身后的一群禁衛,
吩咐道:“用戰陣試試他。”
戰陣的威力便是水流如海,積少成多。
人數越多,
那么戰陣的威力自然越強。
而眼前的這些禁衛有幾千人,雖然從精銳程度來講比不過金獅軍團。
但是人數壓倒一切。
大秦的士兵中,戰陣是最基礎的東西。
這也是弱者抱團取暖的唯一方式。
戰場上,一個真正的強者完全能夠改變戰局。
而戰陣的出現,便是將個人的威脅降到最低。
此刻的禁衛大軍一聲輕喝,他們所修練的乃是金龍戰陣。
大秦以龍作為圖騰。
這金龍陣便是第一戰陣。
只不過金龍戰陣的要求十分高,首先必須有足夠的人數,千人起步。
其次每個人的修為不能差太多,要講究一個均衡才行。
一聲聲的龍吟在虛空中響起。
只見那金龍戰陣上,每一個將士都盤膝而坐,周身金光燦爛。
一條巨大的龍爪從金光中炸裂而出,緊接著便是巨龍的身影鎮壓一切。
碩大的龍眸盯著所有人。
緊接著落在徐子墨的身上,不斷的咆哮著。
金龍甩尾,只聽“轟”的一聲。
寶庫前的那條大道,
被打的粉碎,直接破爛開。
那金燦燦的尾巴覆蓋著龍鱗,閃耀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八爪落下,
朝徐子墨抓了過來。
“刀起,”徐子墨輕喝一聲。
手中的霸影快到無邊,甚至看不清如何出的刀。
便是絢麗的刀光從虛空炸裂開,隨即將金龍的幾只龍爪全部破碎。
“噗”的一聲。
戰陣中,負責龍爪的一批禁衛口吐鮮血,直接昏死過去。
戰陣的好處有很多,但壞處同樣不少。
若是戰陣演化的生物死亡,那么士兵自然會受到影響。
一部分士兵昏死,整個戰陣的威力也弱了下來。
無爪之龍在怒吼著。
它張開血盆大口,龍嘴內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在凝聚著,虛空都破碎,承受不住。
“吼吼吼!”
驀然間,龍嘴吐出洪流,伴隨著整條龍直接朝徐子墨俯沖而來。
“斬!”
徐子墨依舊平靜,沒有任何的表示。
一聲斬。
刀氣在虛空中凝聚而起,緊接著便是無聲的刀氣帶著寒芒,與那龍碰撞在一起。
一朵蘑菇云沖天而起。
“血籠絞殺!”
在爆炸聲響起的那一刻,四魔中的老大將魁率先出手。
他的身影直接消失不見,
竟然化作一滴血,
不動聲色的出現在徐子墨背后。
緊接著,
雙手快速結印。
一滴血瞬間化作血海,
將徐子墨包裹其中,想要絞殺扭曲其中。
將魁的身影顯現,那血海翻滾。
“這小子有點本事就輕敵,在我的尸血中,只需幾秒鐘就會化為濃水,”將魁冷聲說道。
“你是在說我嗎?”徐子墨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
將魁瞬間臉色巨變。
“怎么會,我明明親眼看見……。”
將魁轉過身去,卻被徐子墨一把抓住脖子,狠狠的按在地上。
“眼睛有時候也會騙人啊!”
“轟”的一聲。
一拳頭砸在腦袋上,瞬間便是腦漿炸裂,鮮血直流。
“大哥,”其余三魔也都是臉色難堪,一個個不善的看著徐子墨。
老二仙翵周身仙氣盎然,右掌朝上舉起,一座仙山直接從天而降。
據說這仙翵乃是山神修道而成。
他可控制世間一切的仙山。
仙山從天而降,廣闊看不清邊際,要將徐子墨直接鎮壓其中。
老三鼠患,顧名思義與鼠有關。
他手持琵琶,當撥動琵琶時,聲音宛如老鼠的叫聲。
“吱吱吱!”
只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始有密密麻麻的老鼠從地底鉆了出來。
若是怕老鼠的人,此刻只會毛骨悚然,而且老鼠的數量越來越多。
至于老四長象,他看不清面容,只是身上的長毛覆蓋。
偶爾有風吹過,額前的長發飄揚,有猩紅的雙眸閃爍著幽暗的光芒。
那頭發長的越來越長,甚至鋪開一地。
三人手段各施,想要從徐子墨的手中救下老大。
但徐子墨的手段同樣更加的殘暴。
直接將將魁的腦袋打爆,血氣匯聚,那將魁想要重新凝聚腦袋。
卻被徐子墨拽著他的兩根尸牙,硬生生拔斷。
“不!”
將魁的哀嚎響起。
這尸牙是他修練的精華,只要尸牙不毀,他也不至于慌張。
但此刻尸牙被徐子墨直接捏成粉末,霸影帶著雷火之氣,將對手的神魂灼燒其中。
大山從天而降,徐子墨一手拖住仙山,面不改色。
鼠患從地面蜂蛹而來,仿佛是鼠疫鼠潮般,密密麻麻席卷一切。
四周有意識的禁衛都不敢靠近,全部退到一邊。
徐子墨卻是雙腳往地下一踏。
無形的力量波動開,頓時將鼠患全部擊飛了出去。
他一手拖仙山,一腳踏鼠患,從容不迫,淡定自若。
當長發席卷而來時,另一只手揮動霸影,那長發根本無法靠近他半分。
看到這一幕,那剩余的三魔終于慌了。
“此人不敵,快去通知陛下。”
此刻的徐子墨帶著面具,他們也不認識。
眼看著徐子墨一拳將仙山砸爆,一刀湮滅所有鼠患。
仙翵連忙問道:“不知尊駕是哪位前輩?”
“你們不配知道,”徐子墨輕喝道。
伴隨著他的聲音,手中的霸影已經揮動開,刀氣快過光。
三魔只感覺脖子一涼,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三人低頭,發現腦袋與脖子已經分家。
三人想說些什么,最終身體僵硬的倒在地上。
“如何?”徐子墨看向鋼巖,問道。
鋼巖卻指著他的身后,結結巴巴的說道:“秦……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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