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神色凝重。
如今那地方要開了。
他勢在必得。
但也不希望有太多意外發生。
而徐子墨的出現,便是一個不穩定因素。
“這一次圣人宮開啟,我們蜀山勢在必得。”
老者鄭重的說道。
話語聲中,有不可動搖的堅定。
幾名弟子皆是點點頭。
畢竟他們蜀山的老祖之一,曾經入圣人宮學習,還留給他們一些關鍵東西。
“希望這暴風雨,來的不要太強烈了。”
在幾名護衛的看押下,徐子墨來到了駱府。
“現在可以告訴我,什么事了吧,”徐子墨問道。
他一點也不慌張,反而是面色平靜,始終淡然。
那護衛領頭的男子淡淡說道:“我進去議事大廳就知道了。”
這駱府很大。
畢竟也算是這世界的一流勢力。
僅次于五大勢力。
其中的布置很微妙。
因為這個世界荒蕪規則的影響,這駱府竟然布置了一個陣法。
可以隔離荒蕪規則的陣法。
這也使得,其中花草樹木茂密。
青磚綠瓦,亭臺流水。
徐子墨初進入,差點以為這就是荒蕪之樹引起的世外桃源了。
不過細細感受下,才明白只是陣法罷了。
而且這陣法的消耗很大。
估計維持這般景象,每年都是海量的晶石。
也就只有駱府這樣的大家族,才有能力承擔。
踏著白石小路,徐子墨來到了一座古樸的祠堂前。
“今天當著我駱府各位先祖面,處理你,”還未進入,徐子墨已經聽到了里面傳來清冷的聲音。
“二老爺,明月小姐有沒有罪,還不確定呢。
再說,退一萬步講,就算有罪,那也應該由家主發落。”
有人爭辯道。
徐子墨聽得出來,這是之前趕轎的老者。
“家主不在,我理應代替大哥的職責。”
之前那聲音冷哼道。
正在這時,徐子墨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一瞬間,無數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徐子墨抬頭,打量著所有人。
這祠堂很大,坐在上首的,是一名身穿藍袍的中年人。
留著胡子,看上去很威嚴。
而兩旁,則坐著一些中年人和婦人。
看上去都是這駱府的嫡系。
而之前的老者,正站在前面,臉色難堪。
至于駱明月,此刻被封鎖自身,跪在祠堂中間。
“大長老,二老爺,人帶到了,”護衛頭領站了出來,說道。
“行了,你們去門口守著,”上首的中年人,也就是俗稱的二老爺駱飛鶴一擺手。
等到那護衛離開,祠堂內的氣氛瞬間凝固了起來。
“跪下,”駱飛鶴看著徐子墨,重重的大喝一聲。
那聲音如同驚雷,似是要先發制人。
“要我看,還是你跪下吧,”徐子墨淡笑道。
他的聲音很平淡。
但那平淡的聲音下,似乎有不可抗衡的意志。
下一刻,駱飛鶴的身影沒有任何的預兆。
雙膝跪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眾人皆是一驚。
“二老爺。”
“小子,你使了什么妖法,竟然敢在我駱府放肆。”
“快快解了二老爺身上的妖法,否則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到四周這些人的蠢話,徐子墨搖了搖頭。
“妖法?
對于你們這些螻蟻來說,我只是言出法隨罷了。”
“既然如此,那你們便全部跪下吧。”
徐子墨淡淡說道。
“砰砰砰,”話音落下,兩旁的所有嫡系之人,全部跪了下來。
沒有任何的反抗。
仿佛他們的雙腿已經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駱統領,你是死了嗎?”有人看到這一幕,臉色驚恐,對著外面大吼道。
守在外面的駱統領,也就是之前押送徐子墨的護衛領頭。
直接帶著十幾名護衛沖了進來。
這些護衛,一個個實力不凡,都是帝脈境的,那駱統領,更是神脈武者。
一個神脈,只是看家護院的。
足以想象這駱府的底蘊之深。
“跪下吧,”徐子墨淡淡說道。
他沒有理會任何人,徑直走在了上方,大搖大擺的坐在高座上。
現場唯一站著的,只怕就剩那與徐子墨認識的老者了。
“前輩,”老者咽了一口唾沫,問候道。
還沒等徐子墨說話,底下那些跪著的人已經開始威脅起來。
他們是駱府的嫡系。
平日里,都是土皇帝般的存在。
還未受過如此的屈辱。
徐子墨抬了抬眼皮,淡淡說道:“我能讓你們跪下,也能讓你們脫光衣服去樊城裸奔。
也能讓你們身不由己去茅廁找屎吃。
你們可以試試看。”
此話一出,所有人瞬間閉嘴不言。
太狠了。
這簡直是讓一個人生不如死啊。
若是這樣,只怕永遠都是自身一個黑點,淪為樊城的笑柄,駱府的恥辱。
殺人誅心啊。
若真是這樣,只怕比死了還嚴重。
試問誰還有臉面活在這世上。
等到所有人都安靜了,徐子墨一揮手。
之前被禁錮在地上的駱明月才緩緩站了起來,解除封印。
“多謝公子,”駱明月嘆氣道。
“因為我,這件事把公子牽連進來了,明月罪該萬死。”
“說說吧,怎么回事?”徐子墨問道。
他本來不想參與的。
誰知這些人,非要跳啊跳的。
這不是賤,是什么。
駱明月開始解釋道:“我一來這駱府,還沒多久,便被他們抓了起來。
非說我聯合外人,謀奪駱府的至寶。
不給我絲毫辯解的機會。”
“隨后他們便去客棧找來公子,想陷害公子成為我的幕后人。”
“沒錯,”旁邊的老者也緊跟著說道。
“他們想將前輩與明月小姐一起處決了。
以快打快。
因為家主南下巡視天王城,至今未歸。
他們便想在家主回來之前,處理了明月小姐,前輩實屬無妄之災。”
“他們怎么會知道我的存在?”徐子墨問道。
“只怕從五鬼林出來以后,便有人跟蹤咱們吧,”老者連忙解釋道。
他可沒有透露徐子墨的行蹤。
連鬼神都奈何不了徐子墨。
四兇也好,鬼王也罷。
一劍屠萬鬼。
老者怎能不知道徐子墨的強大呢。
“事情可是這樣?”徐子墨看著底下那些,跪著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