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子墨的話,簫安安微微點頭。
她其實害怕徐子墨跟鄧麟鈺吵起來。
她夾在中間會很難做。
不過徐子墨顯然,懶得與鄧麟鈺爭吵。
簫安安感覺,徐子墨只是想觀察觀察這個地方。
他對真武圣宗是有善念的。
四人很快便來到了真武試煉塔中。
抬頭看,終于看到了這一奇觀之塔。
只見真武試煉塔沒有層數之分。
一般的塔,都是有好幾層的塔數。
而這真武試煉塔,則是一個筆直的塔,上面沒有任何的層數。
整座塔很古樸,塔尖隱約藏于白云中。
古老的氣息不斷的彌漫著。
“這便是真武試煉塔嗎?”燕平凡驚嘆的說道。
這座塔并非在大地之上,而是浮懸在虛空中的。
“真武試煉塔,當初真武大圣煉化的無上之寶。”
簫安安也感慨道。
“此塔會以顏色來評價你的道心。
紅、黃、青、藍、白、黑。
一共六種顏色。
紅色最低,黑色最高。
據說黑色的道心,可以擁有真武試煉塔。”
聽到這話,燕平凡笑著說道:“鄧姑娘。
我可以去試試嗎?
正想測試一下自己的資質。”
鄧麟鈺微微沉默了一下。
最終說道:“應該可以吧。
按理來說,這真武試煉塔只有真武圣宗的弟子才有資格進入。
但燕公子乃是我們宗門的恩人。
破例一次,應該可以。”
“師姐,這事要跟守塔長老說,”簫安安回道。
“我知道,我們這就去說,”鄧麟鈺回道。
她拉著簫安安,幾人來到了真武試煉塔的下方。
這真武試煉塔也不知是何種的材質,站在真武試煉塔下方。
只覺得無比的偉岸。
仿佛自身不過是滄海桑田的一粟罷了。
而在真武試煉塔的下方。
整個真武圣宗的人都知道,這里有個守塔的老人。
整天都在睡覺。
好像一輩子也沒離開過這里。
因為老者的輩分特別高,連宗主王恒之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
“刀爺爺,”鄧麟鈺上前,甜甜一笑,說道。
“何事?”老者緩緩睜開雙眼。
似乎已經是垂暮之年了。
說話聲音含糊,精神狀態并不好。
他看了看鄧麟鈺,目光又從其他幾人身上掠過。
“今天來了好多生面孔啊。”
“我是帶朋友過來的,這位是燕平凡公子,”鄧麟鈺連忙說道。
“他能不能進入真武試煉塔啊?”
“不行,”老者搖搖頭。
“非本宗弟子,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是不可以進入的。”
“刀爺爺,你就讓他進去嘛,”鄧麟鈺頗有些撒嬌的說道。
“他可是咱們真武圣宗的救命恩人。
規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嘛。
你這樣,讓外人都怎么想咱們真武圣宗。”
“行了,行了,”老人擺擺手。
“丫頭,我快被你搖的散架了。
那就讓他進入吧,只此一次。”
“多些前輩,”燕平凡連忙說道。
老人抬頭,在他身上打量了許久,方才淡淡的點點頭。
他對燕平凡似乎很淡。
只見老者一揮手。
這真武試煉塔的前方,頓時出現一個黑色的漩渦。
這里面可是沒有門的。
能否進去,全憑老者做主。
燕平凡朝眾人拜了拜,隨即直接跨入漩渦中。
看到燕平凡消失的背影。
鄧麟鈺笑道:“你們說,燕公子的資質會是什么顏色的?”
“不會超過黑色的,”老者平靜的說道。
“沒什么不可能的,”鄧麟鈺有些不相信。
說道:“我覺得至少白色。
說不定會是黑色呢。”
“黑色,丫頭你也敢想,”老者笑道。
“真武圣宗的歷史上,達到黑色的,只怕不足三人。”
“這么苛刻?”就連鄧麟鈺都一愣。
“是不是黑色了,未來的成就可以是大圣,跟我們始祖一樣強。”
“不,白色才是大圣,黑色代表著道果強者,”老者搖頭說道。
“道果強者?”說到這,鄧麟鈺也有些不敢肯定了。
畢竟那太遙遠了。
遙遠到他不敢想象。
“快看,試煉塔亮了,”簫安安突然抬頭,說道。
只見試煉塔上,整座塔都開始閃爍起來。
先是最基礎的紅色。
緊接著很快便成為了黃色。
黃色之后,停滯了一下,變成了青色。
“這么快,”鄧麟鈺說道。
“如今看來,燕公子的資質很厲害啊。”
青色之后,稍微停了一下。
又變成了藍色。
到了藍色后,整座試煉塔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
整座塔都波動起來,不斷的搖晃著。
“這……這不會要塌了吧,”簫安安問道。
“不會的,正常現象,”老者擺擺手。
終于,藍色在掙扎了許久后,直接跳到了白色上。
“大圣資質,燕公子是大圣資質,”鄧麟鈺興奮的說道。
她大氣都不敢喘,就一直盯著試煉塔。
“變黑色,變黑色。”
白色試煉塔上面,已經隱約之間,有越來越大的仙氣開始迸發而出。
仙氣越來越浩瀚。
而真武試煉塔的動靜也越來越大。
最終,徹底的熄滅。
所有的顏色都消失了,只剩下真武試煉塔原本的模樣。
“這……失敗了嘛,”鄧麟鈺回道。
“不過白色也很好了。”
“你可以去試試,”徐子墨看向簫安安,說道。
“說不定也有大圣之資。”
“我不行,”簫安安連忙擺擺手。
“我之前測試過,就是藍色的資質。”
徐子墨笑了笑。
其實簫安安補全了真武劍體,如今的資質絕對能達到白色。
“公子要不要試?”簫安安則好奇的問道。
“說不定公子能夠是黑色呢。”
“不是說不定,我若進去,絕對是白色,”徐子墨笑道。
“你也就吹吹牛,騙騙簫安安這種單純點姑娘,”旁邊的鄧麟鈺看不過去了。
說道:“你要是上去,說不定連燕公子都不如呢。”
“你呀,離那個什么燕平凡遠一些吧,這是忠告。”
徐子墨淡淡說道:“別到時候,一切都失去了。”
“你在說什么?”鄧麟鈺皺眉問道。
“天上不會掉什么真命天子,明白吧。
說不定只是掉個有毒的餡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