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虎天王眾人大驚。
因為他們駭然發現,自己所處的這片虛空,連同始祖之羽一同被禁錮住了。
這么做,對方固然傷不了他們,但他們自身也無法反抗。
“對方早已經煉化了這片天地,”上官雄霸臉色沉重的說道。
“若是想看,只能離開這處山谷。
在這里,他們就是絕對的控制權。”
“該死,”虎天王冷哼道。
“太陽殿這群卑鄙小人,把什么都算計好了。”
而上空的光明圣王。
笑了笑,說道:“我很好奇,究竟是日月的攻擊強呢,還是你們始祖之羽的防御強?”
聽到這話,虎天王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大怒道:“你想做什么?”
“你馬上就知道了,”光明圣王笑了笑。
下一刻,他周身強大的空間之力在泛濫。
移形換影般。
始祖之羽出現在了日月必經的路前方。
看到這一幕,不管是王陽明還是虎天王,全部臉色大變。
“快停下,快讓他停下來啊。”
“日月一旦啟動,在沒有完全控制之前,我也無能為力。”
王陽明回道。
“該死,你是想讓我們死嘛,”虎天王大吼道。
雖然說,他們對于始祖之羽有絕對的自信。
但是日月同樣是攻擊強大的神器。
沒人愿意把性命交給未知。
虎天王等人還在不斷大喊著。
王陽明看到這一幕,目光陰沉。
他轉頭,看了看身后剛剛那些因為啟動日月而昏迷的教眾。
內心一發狠。
直接一道彌天大掌席卷著磅礴的靈氣,從天而降。
將所有人都拍死其中。
這一刻,原本轉動的日月在距離始祖之羽不到幾公分的位置,緩緩停了下來。
其實讓日月停止的操作很簡單。
那就是殺死這些啟動的教眾。
這樣做確實殘忍了一些。
但很地獄火域的人比起來,王陽明知道,自己還需要仰仗地獄火域與神烏火域的力量。
所以他只能二選一,殺死這些沒用的教眾。
光明圣王看到這一幕,鼓掌聲從旁邊響起。
笑道:“陽明兄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啊。
眉頭都不皺,就將這些忠心耿耿的教眾給殺了。
真是讓人傷心啊。”
“每一個加入日月教的人,都早已經為振興日月教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王陽明淡淡說道。
“這是他們的使命。
不過他們的血仇,我會算在你身上的。”
“你這人倒是挺莫名其妙的,”光明圣王笑道。
“他們的死,是你親手殺的。
與我何干。”
“何需多言,今日若不是你,他們能死嘛,”王陽明冷哼一聲。
他抬手,指了指蒼穹上的太陽殿。
“百萬年前,我們沒有達成的目標。
如今終將實現,這太陽殿的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日月教。”
聽到這,一些年輕一輩根本就不明白。
哪怕是徐子墨,也不是很了解。
但許多老古董,則開始回憶了起來。
“其實在很久以前。
太陽殿剛剛創建的時候,太陽殿內,一共有兩個勢力。
分別就是日月教和太陽教。
兩個實力相輔相成,統治了偌大的熾火域,帶領著火族蒸蒸日上。”
聽到這話,眾火族都有些詫異。
沒想到太陽殿還有這段歷史。
而且最主要的是,原來在很久以前,太陽殿真的是火族的主宰。
別看現在太陽殿也強。
但是六大火域中,除了太陽域以外,他們的指令是無法驅使其他火域的。
“那為什么會成為現在這樣?”有人好奇的問道。
“具體的事情,只怕只有他們兩教的當事人知道吧。”
有老者嘆息道:“傳說是,兩教因為理念的不同。
最終大打出手,其中更是牽連了許多的勢力。
而日月教的日月神被打敗。
從此太陽殿就只剩太陽教一個主宰了。
久而久之,人們也沒有了太陽教的理念,全部都是太陽殿稱呼。
而太陽殿雖然贏了那場戰斗,但他們也元氣大傷,根本無法再統治整個熾火域。
于是熾火域被一分為七,成為了現在的七大火域。”
“原來咱們熾火域的歷史是這樣,”有人恍惚道。
“其實都是成年往事了,日月教已經這么久沒出現。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滅亡了。
誰能想到,他們竟然還存在著。”
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紛紛。
只見王陽明打破陣法后。
他的右手中,出現了一個旋轉的日月球。
這日月球分裂開后,眾人才看清,這竟然是一個小型的傳送陣法。
“有點意思了,”光明圣王笑道。
“剛好,可以今日把你們日月教一網打盡。”
“誰滅誰還不一定呢,”王陽明冷笑道。
正在這時,陣法被啟動。
只見一只大手從陣法中伸了出來。
四周開始有空間之力在匯聚著,這是屬于空間傳送的力量。
幾乎是轉眼的功夫,便有幾道身披陰陽袍的身影從其中走了出來。
這每一道身影都是大圣。
都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對于在場觀戰的眾人來說,可能他們這一輩子都沒見過如此多數量的大圣。
如此浩大的戰斗。
說一句此生無憾,也不過如此。
“日月教的天地人三名大圣,”光明圣王微瞇著眼。
“看來都是老朋友了。”
“天圣、地圣以及人圣。”
這三名大圣出來后,并不算完。
只見又是一名身穿星袍的老者走了出來。
老者神情莊嚴,不茍言笑。
但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勢,卻是讓人十分矚目。
“司徒火王。”
這還不算晚。
又是一名帶著袈裟,和尚模樣打敗的胖子也從陣法中走了出來。
“須彌笑僧。”
光明圣王一個個念著他們的名字。
這些都是當年大戰,日月教離開后,留下的余孽罷了。
“當初也是老祖心軟,就不應該放你們離開的,”光明圣王說道。
“世界之事,皆有定律。
我佛慈悲,今日也該我日月教做主的時候了,”須彌笑僧回道。
“須彌,我記得當年大戰,你似乎還是大帝。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罷了。
如今也成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