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算我怕你了,你想要什么東西?”
聽到青龍的話,徐子墨回道:“怎么,你覺得你這里有什么東西能入我眼?”
青龍臉色微變,事實上他也知道徐子墨想要什么,但內心還是抱著僥幸。
“這東西是我與何飛揚談好的,能否換一個?”青龍問道。
“何飛揚?天風城的城主嗎?”徐子墨問道。
“不是他,而是紫霞圣地的創始人。
你們口中那個不世之材。
雖然兩人的名字一樣,不過卻不是一人,”青龍搖頭說道。
“那就有意思了,這天風城的城主竟然與他們紫霞圣地的老祖是一個名字,”徐子墨笑道。
“這事我不能告訴你,我立下了血誓,你就算殺了我,我也沒法告訴你,”青龍認真的說道。
這事他也沒有說謊,如果告訴徐子墨,他也是死路一條。
“放心,你就算不告訴我,我也猜的出來,”徐子墨說道。
“那件東西給我,我就離開。”
青龍遲疑了少許,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下一刻,徐子墨眼前的視線消失,他又回到了涼亭內。
只見那青龍的腦袋碎裂,從里面飛出來一道極光。
徐子墨眼疾手快,直接將極光抓在手心中。
而那青龍臺碎裂以后,竟然再也沒有復原。
這讓四周的人有些詫異,要知道青龍臺可從來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怎么回事?”四周圍觀的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不過紫雁卻顯得不慌不忙,看向何飛揚吩咐道:“何城主,就說青龍臺故障,讓所有人都散了吧。”
紫雁說完之后,又看向涼亭內白紙歌幾人,笑道:“諸位,今天暫且到這吧。”
“青龍臺碎裂,紫圣女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以盡管說,”白紙歌笑了笑,準備離去。
畢竟對方已經下了逐客令。
不過旁邊坐的夢輪回顯然很不悅,他臉上的血氣開始恢復。
他雖然不算大帝,但也是神脈的存在,只要性命保住了,傷勢就不算大礙。
“小子,你剛剛拿了什么寶物?”他將目光看向徐子墨,虎視眈眈的問道。
這涼亭內,其他人也都是有身份的。
白紙歌乃是天葉宗的,而赤千宇則是赤血神教的。
唯有徐子墨看上去像是散修,不太熟悉。
所以他自然將目標放在了徐子墨的身上,若是空手而歸,顯然并不甘心。
不過還沒等徐子墨說話,旁邊的紫雁已經站了出來。
“夢公子,徐道友乃是我的客人,你還是退下吧。”
“你算什么東西,叫你一聲圣女,是給你面子。
否則你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夢輪回冷哼道。
“你紫霞圣地一個三流勢力也敢聒噪?”
“夢公子,這里是天風城,不是你們古輪回之地,”旁邊的何飛揚微瞇著眼,淡淡的說道。
“你們老祖的殘魂能救你一次,但卻不能救你第二次。”
“狗一樣的東西,你動本少爺一下試試。
信不信我分分鐘踏破你們紫霞圣地。”
不過夢公子的話音剛剛落下,整個人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因為一雙大手直接捏在了他的脖子上。
強大的力量仿佛要將脖子給扭斷。
“你………,”夢公子艱難的掙扎著。
不過下一刻,一團無名火在何飛揚的身上燃燒而起,直接將夢公子給燃燒殆盡。
這殺死夢輪回的,自然就是何飛揚。
他甩了甩脖子,似乎有些不滿意。
而旁邊準備離去的赤千宇兩人,則是冷汗淋漓,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他們兩人從未想過,紫霞圣地有這么大的膽子。
“何城主,我們……,”白紙歌兩人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跟你們沒關系,不過今天,你們什么都沒看見,”何飛揚說道。
“對對對,我們什么都沒看見,”兩人猶如小雞啄米般,連忙點頭應道。
“去吧,”何飛揚擺擺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
紫雁這才將目光看向徐子墨,笑道:“徐公子,不知可以談談嗎?”
“憑什么跟你談?”徐子墨笑道。
何飛揚笑了笑,一步步朝徐子墨走去。
不過伺祖也上前一步,站在了徐子墨的旁邊。
“何城主,徐公子并非是敵人,”紫雁笑著搖搖頭。
隨即又說道:“實不相瞞,就在剛剛到來之際,我接到了圣庭傳下的法令。”
此話一出,伺祖雙眸一縮,顯然有了殺意。
“別緊張,我剛才說了,我們不是敵人。
否則圣庭早就包圍這里了,”紫雁笑了笑。
繼續說道:“不知現在可否談一談?”
“不談,”徐子墨依舊搖頭,回道:“我就在這等著,你現在就可以給圣庭通風報信。
不過相信我,最后死的人一定是你。”
“看來公子不是可以被威脅的人,這也隨了我的意,”紫雁回道。
“那關于天風谷呢,公子要不要談。”
“你就是當年天風谷的人吧,”徐子墨說道。
“準確來說,你是風神天吳的后裔。”
“公子慧眼如炬,想來早看出來了吧,”紫雁笑了笑,說道。
“城主府一敘如何,我們算是互惠互利。”
“就在這里說吧,你想談什么,”徐子墨隨意坐了下來,問道。
“合作,”紫雁說道。
“怎么合作?”
“我幫你得到風神的傳承,而你幫我步入圣王,”紫雁回道。
“圣王,開什么玩笑,”徐子墨還沒說話,旁邊的伺祖就回道。
“你如今不過剛剛步入大帝的層次,談何圣王,不知要到何年馬月了。”
“不,他如今以后是造化了,距離圣王只差一步之遙,”徐子墨搖頭。
“這怎么可能,”伺祖有些不信。
他凝視了紫雁許久,卻依舊只看到對方初入大帝的境界。
“你想讓我怎么幫你?”徐子墨問道。
至于伺祖的疑惑,這個以后給他解釋便是了。
“我要你給我護道,”紫雁說道。
“我曾經有很多仇家,如果我跨入那個層次后,想必他們會不惜一切追殺我。”
徐子墨沉思著,他在衡量其中的得失。
古神的傳承,他是必須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