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陸中有兇獸,正在禍亂四方,意欲統治整個世界。
這兇獸一路向北,所到之處,無一人能阻擋,自岳城開始,已經有數十座城池淪落被攻破。
這則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神州大陸,并且越來越離譜。
許多人都關注著兇獸的狀況,聽說已經有聯軍出現,集結這世間所有的強者,準備聯合起來滅掉兇獸。
然而這些徐子墨并不擔心,因為神州大陸目前的最強者,也不是混沌的對手。
只要混沌不大意,是不會失手的。
回到神州大陸后,徐子墨第一件事便是修練。
因為祝融之道他琢磨出了一些門道,但還覺得差點意思。
他隱于虛空中,身處大道前。
借助大道的力量,在不斷的感悟著。
陣法墻的修復足足用了半月有余,九鬼學院的人才將其修復好。
半月時間,徐子墨緩緩睜開雙眼。
他的雙眸處,有一縷黑色的火焰燃燒而飄起。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白色的氣體從口中吐出。
假如能夠類似,就會發現在徐子墨的體內,有一團黑色的火焰在燃燒著。
這黑色火焰形狀似祝融,人形而蜷縮著。
它在自我的進行孕育,自我成長了起來。
祝融之道已然初見雛形。
“北境已經在混沌之下淪陷了,”徐子墨一醒來,拜蒙便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
“讓它繼續,”徐子墨吩咐道。
不經歷過多的痛苦,他也不好出場啊。
離開了神州大陸,九鬼學院的人已經準備完畢。
除了從九鬼學院下來的六人外,天圣學院這邊殘存的學生,還有二十幾人愿意一同前往鬼神域。
正前方的陣法墻上,密密麻麻的數字漂浮在其中。
夜彌站在最前方,雙手揮動,字體被排列著軌跡,從而重組。
隨著他雙手排列的速度越來越快,這陣法墻周圍散發出來的威勢也越來越強。
最終,一道通天的光束從其中投射出來。
浩浩蕩蕩且無窮無盡的力量凝聚在光束中,隨其一同沖天而起。
蒼穹上,仿佛被陣法打開了一條通道,風云變化,天地激變。
“走吧,”夜彌說了一聲,率先走進陣法內。
隨即其余人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剛剛走入其中,徐子墨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吸入了其中。
耳邊是轟鳴的颶風和斷斷續續的空間壁。
雖然比起從元央大陸穿梭九域那種撕裂感強,但也是不可小覷。
修為沒有達到一定的境界,是不能隨意穿梭世界的。
從凡域到達鬼神域,雖說只隔了一層天。
但這層天說起來容易,卻相距數萬里之外,用遙不可及也不為過。
在這陣法中,枯燥的空間穿梭。
速度倒是出乎意料,七天不到,便已經來到了鬼神域。
徐子墨記得,之前夜彌等人降臨時,不過幾秒鐘的時間。
想來這其中陣法是有差別的。
鬼神域是個十分神奇的地方。
因為這片世界,沒有太陽。
是的,這里終日都是黑夜,當然,不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而是一種陰沉沉,像是陰天烏云籠罩的天氣。
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昆墟域的神族以及幽冥域的鬼族在這里展開了一場大戰。
至于大戰的劇情內容和緣由,無人可知。
總之那場大戰徹底摧毀了鬼神域。
聽說就連太陽,都是在那場大戰內沉淪下去的。
整個鬼神域永生永世都不見光明。
雖然大戰結束后,神族和鬼族早已經離去了,但這里依舊可見他們留下的痕跡。
眼前的虛空開始出現波動。
一轉眼的時間,眾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一處空地的廣場上。
這里便是九鬼學院內。
“夜彌大人,各位學長,你們回來了,”旁邊有人問候道。
那是看守陣法墻的學子。
穿著一身灰色的長袍,他的頭發的墨色,兩只眼睛純黑一片。
沒有白色的眼仁。
“嗯,”夜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聲,隨即快步離去,只留下一段話。
“你們幾人帶著空德去療傷,玄明,你負責安排天圣學院這些人。”
“學生遵命,”幾人連忙回道。
等到夜彌徹底離去后,那叫玄明的弟子方才轉過身。
打量了徐子墨眾人一眼。
他是之前四象中,有玄武之姿的那青年。
眾多天圣學院的弟子初來九鬼學院,一切都充滿了新鮮感。
四處打量著,就連徐子墨也多看了幾眼。
天空是烏云密布,仿佛頭頂高懸著一把壓迫之刀,讓人渾身都感覺不舒服。
這九鬼學院的面積很大,眾人只能看個大概。
建筑頗有些神鬼之風。
黑色的屋檐、猙獰的面孔,就連那厚重的鐵門都帶著壓迫剛。
學院四周懸掛著無數的鐘。
到處可見似神似鬼的雕塑,神圣又兇惡的站在兩旁。
這里的樹木,多以灰黑色為主,張牙舞爪、又邪惡異常。
“跟著我走吧,”玄明淡淡的說道。
他朝著廣場旁邊的小道走了進去,眾人也緊跟著在身后。
“這里的樹木都是鬼樹,”蔣莫子作為曾經在鬼神域待過的人,給身后的學生一一介紹道。
“因為這個世界沒有太陽,所以許多植物都無法生存。
只有不需要陽光的植物才能存活下來。”
“院長,那我們來到這,是不是就算九鬼的學生了?”旁邊有人問道。
九鬼學院是鬼神域中,最令人向往也是最強大的學院。
像他們這些從天圣學院的學生,若是能加入,也就不算無根之萍。
有了后臺,做什么都好使。
“想什么呢?”前方的玄明冷笑了一聲。
淡淡的說道:“九鬼學院是鬼神域最至高的地方,往往只有萬中無一的天驕才能入。
可不是什么廢物都能進來的。”
“你………,”天圣學院的學生看向玄明,一個個憤慨起來。
卻不敢率先動手,都只能怒目而視。
“怎么?你們還不服氣?”玄明說道。
“我讓你們一只手,你們一起上,若是能打到我,我就道歉。
怎么樣?要不要比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