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神女宮的宮主輕笑了一聲,說道:“我之前因為某些事,還沒有怪罪你們。
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可以得寸進尺,不妨試一試。”
徐子墨緩緩拿起手中的霸影,看著神女宮宮主,說道:“我知道你們紅塵宮立于世,已經很古老了。
但元央大陸這片天地,說實話鮮有我不能滅的地方。”
霸影上,刀意在一點點的彌漫開。
四周的空間仿佛切豆腐般,被輕易的破碎成無數的碎塊。
眼看著局勢一觸即發,正在這時,只見一名藍裙女子從遠處飛奔而來。
“都住手吧,”藍裙女子施施然的從半空落了下來。
說道:“你們的事老祖已經明了,自有解決的辦法。”
“老祖怎會管這種事?”神女宮宮主眉頭微皺。
隨即看了顧悅一眼,似乎又釋然了。
只見神女宮宮主冷哼一聲,說道:“既如此,那就讓老祖處理吧。”
她說完之后拂袖離去。
“你們跟我來,”藍裙女子倒也不介意,看了徐子墨眾人一眼,輕聲說道。
徐子墨微微皺眉,緊跟著藍裙女子朝神女宮的深處走去。
“這神女宮的勢力倒是復雜,”大智和尚在一旁說道。
“我的耐心快要被耗光了,”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他看向顧悅,問道:“你應該知道些什么吧。
否則對方不會無緣無故派人擄你離開。”
“我,”顧悅遲疑了一下,最終說道。
“我也沒來過這里,但是剛才那神女宮的宮主跟我娘親長的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徐子墨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但她絕對不是我娘親,我娘親不會這么冷漠的,”顧悅連忙解釋道。
“看來你的身份有些故事啊,”徐子墨說道。
三人跟著藍裙女子一路穿過幽靜的長長的走廊。
在幾道深宮小院之后,終于來到了這神女宮的后山。
這里就仿佛一處荒蕪的山嶺般,與神女宮顯得格格不入。
地面寸草不生,幾棵樹干枯的生長在大地上,零零落落,樹枝和樹葉早已經枯萎。
山嶺一片荒涼,幾只烏鴉睜著陰霾的瞳孔看著來來往往的眾人。
“這是哪?”顧悅有些害怕的說道。
藍裙女子盯著顧悅看了一眼,隨即臉上露出笑容,說道:“不用怕,這里是后山,等會你就可以見到我們紅塵宮的老祖了。”
藍裙女子說著將眾人帶到一處山洞前。
這山洞的入口被一扇石門給擋著,兩旁放著兩尊白色的烏鴉雕塑。
白色烏鴉倒是少見。
“老祖,人帶到了,”藍裙女子恭敬的朝洞口說了一聲,便緩緩站到一旁去。
“小女娃,往前走走,讓我看看你,”洞口內,一道蒼老的,有些沙啞的老嫗聲音響起。
顧悅看了徐子墨一眼,隨即怯怯的走上前,顯得十分的緊張。
“像,太像了,簡直跟小時候一個模板刻出來的,”老嫗感慨了一聲。
隨即整理了一下情緒,聲音平淡的說道:“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要涅槃珠也并非不可。”
“你直接說條件就行,”徐子墨也懶得廢話,直接問道。
“痛快,幫我殺一個人,”山洞內的老嫗說道。
“誰?”徐子墨皺眉問道。
“天倫教的教主,公孫弘天。”
“這又是什么?”徐子墨疑惑的問道。
“具體的事藍兒會告訴你的,”山洞內的老嫗出聲說道。
“你只需知道,到時候提著公孫弘天的腦袋來換涅槃珠即可。”
“各位,走吧,”旁邊那叫藍兒的藍裙女子笑道。
“老祖不愿被打擾,有什么我可以解釋的。”
緊跟著藍裙女子離開了后山,兩旁的烏鴉在尖銳的鳴叫著,似乎是送行般。
“天倫教是什么?”徐子墨疑惑的問道。
“近數萬年來,在我們紅塵宮興起的新勢力。
由公孫弘天創建,實力很強,”藍裙女子解釋道。
“你們神女宮不是這里的主宰嘛,怎么會坐視不理?”徐子墨問道。
世人皆知,紅塵宮是由厭世神女打造的圣地,而神女宮就代表著厭世神女。
是這里的至高。
“其實因為我們紅塵宮封閉的原因,進來的人就無法再出去。
所以消息可能有些堵塞,”藍裙女子苦笑道。
“準確來說,天倫教已經強大到我們不能忽視,甚至不能處理的地步。
就算是老祖,也拿那里沒有辦法。”
“你們老祖還真是一舉兩得啊,算盤打的好,”徐子墨冷哼一聲。
“涅槃珠畢竟是至寶,倒也值這個條件,”藍裙女子笑道。
“行吧,我答應了,”徐子墨點點頭,說道。
“天倫教在哪里?”
“紅塵宮的北邊,有三分之一的面積幾乎被他們給占據了,”藍裙女子說道。
“你若是要去,我可以用傳送陣送你去最接近那里的城池上。”
“那就出發吧,反正待在你們這里也沒意思,”徐子墨擺擺手,說道。
“你們可以走,能不能讓這位姑娘留下來?”藍裙女子看著顧悅說道。
“為什么?”顧悅連忙問道。
“畢竟怕你們去而不返,”藍裙女子解釋道。
“你想留嗎?”徐子墨看著顧悅問道。
“我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顧悅連忙回道。
“那就不留,”徐子墨看了藍裙女子一眼,說道。
“我若是一去不返,那便是一去不返,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影響我的決定。”
藍裙女子遲疑了少許,不過也沒有強行留下,想來也只是試探說說。
從神女宮的傳送陣,幾乎可以到達紅塵宮內的任何城池。
不過自從天倫教出現后,北方便與神女宮切斷了聯系。
眾人去的城池名叫炎武城,是距離天倫教最近的地方了。
徐子墨幾人也沒有多停留,直接在藍裙女子的帶領下,進入了傳送陣法中。
臨走前,他倒是問了問藍裙女子天倫教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不過藍裙女子沒有回答,她們似乎很痛恨那塊地方。
當徐子墨一行人從傳送陣離開以后,藍裙女子正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