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旁邊的另一名女子聽到這句話,表情怪異的說道:“幾千年前,好久遠的時光啊,又有人來到這里了。”
“你說的是?”后面的女子思索了少許,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表情也變得怪異了起來。
“怎么了?”徐子墨好奇的問道。
他同樣在思索,要不要把幾人殺了,用來融合第一階段的火蜥蜴。
只是火蜥蜴需要百年級別的綠蜥蜴和紅蜥蜴。
先不說這幾人符不符合要求,這幾名女子看起來似乎都是綠蜥蜴,也沒有火蜥蜴。
他決定靜觀其變,等了解了這方小世界后,再動手也不遲。
幾名女子有些可憐的看著徐子墨,說道:“來到這里,你就回不去了。”
“為什么?”徐子墨笑著問道。
“這個你先別問,我就問你,想死還是想活?”另一名女子說道。
“你們想干什么?”徐子墨回道:“肯定想活啊。”
“算你運氣好,遇到了我們,要是碰見黑龍殿的那些家伙,只怕已經被碎尸萬段了,”其中一名女子說道。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徐子墨搖搖頭,回道。
“聽不懂很正常,我以后再給你解釋吧,”那名女子說道。
“我叫綠允,你可以叫我允姐。
要是相信我,你就在這里躲起來,等晚些時候我帶你回村。”
“好,”徐子墨點點頭,干脆的答應了下來。
“你也不問問我們為什么要幫你,”綠允看著徐子墨,說道。
“不問,我相信你們,”徐子墨認真的點點頭。
“有意思,你可比幾千年前那個傻子好騙多了,”綠允笑道。
“那你就在這等著吧,遇到任何人都不要被發現,尤其是身穿黑袍的人。”
徐子墨點點頭,看著幾名女子笑著離開去往村莊。
這小世界的上空有股禁空的力量,盡管這股力量對徐子墨來說不算什么。
但一旦他踏空,肯定會驚動對方,徐子墨也不著急。
他找了一處果林,走進去靠著一棵果樹休息了起來,準備等晚上這些女子來找他。
關于撼天之法的修練徐子墨已經開始凝聚力旋了,經過這段時間斷斷續續的修練。
徐子墨的力旋凝聚了有二十個,原本想要再凝聚已經越來越難了。
可惜這幾天他打通十道奇脈,讓身體又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可以重新凝聚更多的力旋。
就這般一直修練到晚上,徐子墨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他這才從修練狀態醒了過來。
“你這心可真大啊,竟然在這里都能睡著,”綠允驚奇的說道。
她指了指旁邊跟她一同來的女子,說道:“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綠韻,你叫什么名字。”
“徐子墨,”徐子墨笑道。
“走吧,趁著天黑跟我們回村吧,”綠允說道:“等回去了,我再跟你解釋。”
徐子墨微微點點頭。
等三人走出果林后,徐子墨發現外面停著兩輛手推車。
這手推車上放著滿滿一車的紫藤花。
“這是?”他好奇的問道。
“你躺在上面,我用花把你蓋住,等會不管聽到什么都不能出聲,”綠允提醒道。
徐子墨點點頭,躺在手推車內,任由紫藤花將他四周覆蓋。
緊接著只見綠允兩人推著手推車一邊聊天朝村內走去。
這一路還算平穩,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徐子墨感覺手推車停了下來。
“這么晚了快回去,夜禁時間要到了,”一道呵斥的聲音響起。
“知道了,我們采了一些紫藤花,準備明天換一些吃的。”綠允連忙說道。
“賤民,要不是你們,我們也不會被發配到這鬼地方來,都注意些。
哪天小爺心情不好了,有你們好果子吃。”
“是是是,”綠允姐妹連忙點頭應和,推著手推車朝村內走去。
車子似乎進入了某個小院,東拐西拐好幾個方向后,上面的紫藤花才被取出。
“出來吧,”綠允笑著說道。
徐子墨坐起身,發現自己好似在一個地下密室內,周圍的光線有些昏暗,旁邊站著十幾名綠衣人,有男有女。
“你們這是?”他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們的秘密地方,就先待在這吧,要是在上面被發現了,我們都得遭殃,”綠允解釋道。
這群人中,有一名年齡已經很大,頭發都禿頂老者戰戰赫赫的走了過來。
說道:“人類,我是這座村莊的村長,你叫我滎村長就行。”
“現在可以給我解釋了吧,”徐子墨點頭說道。
“這是我們蜥蜴一族世代居住的小世界,進入這里,你若是想要出去,除非擁有黑龍令,否則別無他法,”
滎村長說道:“至于你想了解什么,就問綠允吧。
我只是來告訴你,如果你被黑龍衛發現了,可千萬別把我們供出來。”
老人說完之后便離開了,剩余的其他人都好奇的打量著徐子墨。
想要問些什么,不過也都被綠允姐妹給打發走了。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后,綠允這才笑著看著徐子墨,說道:“想知道什么,問吧。”
“我知道你們蜥蜴一族,不是有四種蜥蜴嗎?怎么就只看見你們綠蜥蜴?”徐子墨問道。
“這片小世界雖然比不上萬古大陸,但也遼闊無比。
每一個種族的蜥蜴都有自己的生活領域,沒有黑龍衛的允許,誰也不能跨境離開,”綠允說道。
“黑龍衛又是什么?”徐子墨問道。
“我們蜥蜴一族終生信奉神龍,最終目標便是化龍,為了這個目標我們努力了無數年,”綠允思索了一下,解釋道。
“幾萬年前,先祖們聽信讒言,將一頭邪惡的黑龍放進了小世界。
從此黑龍統治了這方世界,黑龍殿和黑龍衛就是為它而建立。”
“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要救我?”徐子墨饒有興趣的問道。
“因為想讓你幫我們救一個人,”綠允說道。
“誰?”
“我姐姐,綠晴,”綠允如實說道。
“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能救誰啊,”徐子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