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走出來的是一名青年,身穿藍色長袍,手持一把長槍。
“在下柳州………。”
“行了,死人的名字我不需要記住,”那青年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徐子墨直接給打斷。
“自大,”青年冷哼一聲,手持長槍,爆發出沖天的槍意朝徐子墨殺去。
“鏗鏘一聲,”一道拔刀聲映入耳旁,還沒等觀戰的眾人的反應過來。
青年手中的長槍已經斷裂成兩半,就連身體也被分割成兩半。
“一招,”徐子墨收刀而立,淡淡的說道。
“這一刀,”場下那借刀的華服公子微瞇著眼,摸著下巴在思索著什么。
伴隨著徐子墨戰勝,兩旁的觀眾情緒越來越高昂。
而候戰區的對手也在一個接一個登場。
不過接下來的對手,全部是被徐子墨一刀給結束。
他甚至沒有用多強的脈技,只有一招拔刀術,快到極致,眼睛無法捕捉的拔刀術,就結束了這些對手。
十人,二十人越來越多的對手倒在了他的手下。
這般場景也引起了主辦方怒火家族的重視。
在那賭坊,甚至有人開出了徐子墨百勝的賭注,只是押注的人大多數都不看好。
因為人們都知道,當一個人連勝到一定地步后,怒火家族就會私下去針對,他們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怒火家族比武擂臺的管理人正是怒吼家族家主的弟弟,怒世武。
此刻聽著下人的報告,怒世武微微皺眉,說道:“什么意思,整個百場次沒有能打了?”
“也不是沒人,劍銘公子還沒上,關鍵是劍銘公子我們操控不了他,”下人為難的說道。
“蠢才,”怒世武冷聲說道:“劍銘根本不缺融合石,他來比武擂臺純粹是想磨練自己的脈技和增長戰斗經驗。
你去跟他說比武擂臺來了個跟他同齡的青年,他要還是劍子,肯定會對戰的。”
“屬下這就去辦,”那下人連忙點點頭。
比武擂臺這邊,伴隨著徐子墨已經贏了二十九場。
百場這邊候戰區已經基本沒人了,其實也不是沒人,準確來說而是沒人敢上了。
迄今為止,無人能接住他一劍,上去就只有一個字,死。
因為百場次無人上,導致比武出現了一小段時期的真空期。
四周的觀眾議論紛紛。
“這沒人上了,還怎么比?”
“等著吧,要是真沒人上,百場次不行,還有千場次還有萬場次那邊的人。
只是現在賭注的賠率沒達到最高點,他們在等時間呢。”
“你說這家伙該不會是想連贏白場吧?從咱們這比武擂臺建立,可還沒有人能真的連贏百場。”
“這應該不可能,你知道連贏百場有多難嗎?
這百場可沒有休息時間,他體內的靈氣夠嗎?身體會不會受傷疲倦?
而且這還是最開始,后面的對手會越來越強,不現實的。”
正當所有人議論不止的時候,只見候戰區的大門再次被打開。
一名風度翩翩的青年走了出來。
“是劍銘公子,”擂臺上有人驚呼道。
其中聲音最大的還是一些女子。
這青年穿著一身束袖肩系飄帶的長袍,衣服共有四層,內搭乃是白色與淡藍色。
領口處有卷云紋白藍交織著,肩膀處有白色飄帶和藍色寶石裝飾著,外衣的長袍上有著一層層不易看清的波動形暗紋。
青年目光清澈,一頭黑發用黑色發髻束在腦后,額頭出綁著一個白色的發帶。
高高的鼻梁,皮膚白皙,劍眉星目,任誰看了都會感慨一句,好一副面孔。
青年的腰間掛著一把藍白色的長劍,劍的上面刻著劍子兩個小字,其余皆是一些看不懂的紋路。
青年的氣勢飄塵,仿佛從古風中走出來的美男子般。
“劍銘,”青年看著徐子墨,平靜的說道。
“看來劍銘公子終于出手了,”四周觀戰的女子有些愛慕的說道。
大多數男子雖然不屑他的長相,但對于實力卻是無法反駁。
“自三年前劍銘公子來到這怒火城,他已經在百場次登頂三年了吧。”
“應該是,百場次的人中,他連勝了五十四把,應該是最多的了。”
眾人紛紛議論著,萬場次那邊的人不論,因為那里基本都是一些老怪物,仗著修練時間長,年輕一輩根本不是對手。
至于千場次,則是一些成名的老前輩。
而百場次這邊,除了一些修為低的人之外,大多數還是年輕一輩的較量。
根據比武場的規則,百場次的人要想進價千場次,每個月都有三次挑戰的機會。
贏了便可參加千場次的比試,同理,千場次到萬場次也一樣。
為了公平和制裁,萬場次的人同樣每個月有三次機會去百場次和千場次比試。
但一般情況下,萬場次的人很少去其他場次,一方面是贏得融合石少,另一方面他們去了別的場次,也沒人敢和他們打。
只有類似于徐子墨這種情況,在自己的場次幾乎無敵,賭注的賠率到了一定的地步,他們才會出手的。
劍銘周身劍意籠罩,他目光平靜的看著徐子墨。
當拔刀術響起的那一刻,只見劍銘微微閉上眼睛,直接拔出腰間的長劍。
劍意縈繞之中,直接將徐子墨的刀氣湮滅消失。
雖然刀氣被湮滅,但其中蘊含的力度還是讓劍銘退了三步有余。
劍銘瞳孔一縮,手中的長劍出鞘之時,那劍身上有風雷閃爍,無庚的劍意環繞著四周直沖天際。
“你很強,”劍銘看著徐子墨說道。
“怎么,要認輸嗎?”徐子墨笑道。
“強者才有戰斗的意義,”劍銘目光一凝,右手微微向后退了半步。
只見他右手持劍,稍微傾斜了少許,在那劍意環繞中,他的身后出現了無數股劍意凝聚的長劍。
“萬劍歸宗,”劍銘輕喝一聲,手中的長劍向前一刺。
只聽“轟”的一聲,身后無數股的劍意全部刺了過去,虛空被刺破,空間片片破碎開。
徐子墨抬起頭,手中的長刀輕輕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