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譜?”徐子墨好奇的問道。
“我們神族的兵器譜中記載著族中的三大神器,分別是量天尺、吞魔罐以及鎖魔鐘。”
“你該不會要告訴我,這鈴鐺就是鎖魔鐘吧,”徐子墨好笑的問道。
“我不知道,但有一部分的猜測,”九幽回道。
“要不然普通的寶物,我也犯不上過來搶。”
“你倒是誠實,”徐子墨笑道。
“告訴你也無妨,因為你并非神族血脈,根本無法使用它,”九幽回道。
“鎖魔鐘的作用是什么?”徐子墨問道。
“專門關押一些大魔用的,”九幽回道。
“這些我也只是在族譜的介紹中看到的,畢竟神魔大戰我沒有經歷過。
鎖魔鐘跟北域蜀山的鎖妖塔齊名,并稱這世間最強大的地之物。”
“那你幫我打開它,”徐子墨說道。
“我實力不夠,除非你能得到我族內的神之鑰,”九幽說道。
“我就說你為什么會這么干脆的告訴我,看來圖謀不軌啊,”徐子墨笑道。
“反正現在就這樣,要么你找神族強者給你開,要么你去得到神之鑰,利用其中的力量去打開,”九幽說道。
“當然,你要是覺得無用,也可以給我,想要什么我有的都能跟你交換。”
“算了,你走吧,”徐子墨擺擺手,說道。
“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你拿到了這鎖魔鐘,不管它是不是真的,今后都會有無數的神族強者來找你,”九幽臨走前,說道。
“那就盡管讓他們來,”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合作,”九幽看著徐子墨,說道。
“怎么合作?”徐子墨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拿了鎖魔鐘,自然就是神族的敵人。
而我現在是神族通緝的罪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可以一起合作,”九幽提議道。
“你怕是個假的神族遺民吧,”徐子墨說道。
“其中的一些事我沒法跟你解釋,你就說要不要合作,”九幽問道。
“可以,剛好我到時候要去你們神族的遺址走一趟,”徐子墨說道。
當徐子墨帶著九幽回到客棧時,天色已經到了下午。
林峰原本是想跟沐長歌一同回宗的,路上還能聯絡聯絡感,可惜沐長歌有事要忙。
干脆將紫裙女子交給了林峰眾人,讓先一同回到九霄帝宗去。
天空的落渲染了半邊天,余暉散發著自己最后的光輝照耀而下。
當徐子墨帶著九幽到來之后,客棧的眾人都有些驚訝。
“師兄,她是誰啊?”姜長生在一旁問道。
“我一個朋友,”徐子墨回道。
“你們叫她九幽即可,我準備帶她回宗門一段時間。”
“九幽?”林峰微微皺眉,說道:“不要什么來歷不明的人都往宗門帶。”
“你是長舌婦嗎?什么事都要管,”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這件事我會稟告爹爹的,用不著你插嘴。”
旁邊的林峰沉的看了徐子墨一眼,轉過頭去沒有再說話。
眾人準備在客棧住上一晚,然后第二天再趕回宗門。
吃完飯,休息之前,徐子墨對著九幽說道:“我以前的侍女跟著別人跑了,所以你運氣不錯。
等到了宗門,我就告訴爹爹你是我找來的侍女,他會同意你留下的。”
“憑什么要做你的侍女?”九幽皺眉說道。
“總得有個份吧,要不然怎么留下?”徐子墨無所謂的說道。
“隨便,”九幽進入房間,似是賭氣般,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徐子墨目光深邃的看著樓下,輕笑了一聲,“一切的一切,前留下的恥辱,等九霄盛會我就全部清算完吧。”
紫東起,夏季的天色亮的十分快。
一大早眾人收拾完畢,便離開了火煌城。
進入九霄山后,林峰微微皺眉,對著慕容湮兒說道:“真奇怪,宗門說了會派長老來接應咱們,怎么現在都沒遇到?”
“可能有什么事耽誤了吧,”慕容湮兒搖搖頭,回道。
這九霄山的樹木郁郁蔥蔥,林間幽靜且涼爽,不時有蟬鳴在其中響起。
“有血,”眾人正在前進著,突然只聽葉開驚叫了一聲。
眾人在旁邊的大樹上,發現了一抹血紅。
“血跡還沒干,應該是剛剛不久留下的,”葉開看了看,說道。
眾人朝左前方看去,只見左前方那一條路上,零零散散的滴落著血跡。
似乎是有人受了重傷,剛剛從這邊逃走。
“要不要去看看?”葉開問道。
“算了吧,畢竟咱們這次有任務在,還是先回宗門吧,”林峰思索了一下,說道。
還沒等眾人回答,只見九幽在旁邊腳下的草叢中撿到一塊令牌。
“這是不是你們九霄帝宗的令牌?”九幽問道。
徐子墨轉頭看去,只見那令牌只有巴掌大,背面和正面分別寫著一個“太”字和“程”字。
“是咱們太霄峰程長老的份令牌,”葉萱瞬間便認了出來。
“程長老似乎就是來接應我們的長老吧?”葉開猜測道。
“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萬一遇到什么事呢。”
林峰想了想,只能點點頭。
眾人尋著血跡,一路朝前方走。
走了能有五分鐘左右,眾人終于在不遠處,一處草木茂盛的灌木叢中發現了一個倒在血泊中的人。
“是程長老,沒錯了,”姜長生走到面前,連忙說道。
此刻的程長老上血模糊,七孔流血,最主要的是他的后背受了一掌。
這一掌幾乎致命,將他的后背打的凹陷進去,而且掌印是漆黑的,明顯有劇毒。
“已經死了,”林峰查看了一番程長老的尸體,臉色難堪的說道。
“究竟是何人所為,”葉開也凝重的說道。
正在這時,只聽有風聲從遠處傳來。
只見三道影踏空而來。
“哦,你們都在啊,這也懶得我去找了。”
一道影響起,緊接著只見那三道影已經近在咫尺。
三道影進階被寬大的黑袍籠罩著,看不清真實面容。
他們倒掛在樹枝上,盯著徐子墨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