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亙古閣的一樓十分的寬敞,幾乎占據了這條街三分之一的面積。
中間位置是一個圓形的高臺。
以這高臺為中心,無數張座椅被放在四周,兩邊漆紅色的柱子上,龍飛鳳舞,幾條金龍栩栩如生的雕刻在其中。
兩側的墻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名畫,林深草木深。
幾十朵鮮花帶著芳香,布滿整個一樓的大堂內。
朝上看,這亙古閣共有三層,三層一般是萬家的人居住,不對外開放。
沿著龍飛鳳舞的圓柱朝上,這二樓全是一個個包廂。
上面分別以風雨雷電、梅蘭竹菊,各種各樣的方式命名著。
徐子墨大概看了看,差不多也有幾十個房間。
跟隨著萬總管走上樓,眾人被安排在了一個名為“竹”的包廂內。
包廂的空間不算寬敞,里面有一張木桌,上面放著一盤子的水果。
四周有幾張棉布制成軟軟的座椅,靠近過道的地方則有一個窗子,是專門用來觀看一樓用的。
里面的光線不算明亮,空氣中有股淡淡的幽香。
“林公子以及諸位,我就把你們安排在這了,有什么事隨時找我,”萬總管笑道。
“麻煩萬總管了,”林峰微微點點頭。
看著萬總管離開,林峰轉過頭,對著徐子墨說道“這次我從宗門帶來的靈晶要買天竺花。
爹爹說了,可以給你一百萬塊靈晶讓你購買自己喜歡的物品。”
“知道了,”徐子墨微微點點頭。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樓的座位上,幾乎已經坐滿了人。
而陸陸續續,二樓的一些大人物也都走了上來。
其中就有徐子墨之前見過的赤王皇甫懸,以及那在斬殺青蛟龍時,那名儒雅男子以及紫裙女子。
他暫時還不知道對方的來歷,也懶得去了解。
關于靈晶,其實徐子墨的真命世界內有許多。
之前滅掉絕天宗的時候,以及陸陸續續的其他一些勢力。
因為納戒中實在裝不下,徐子墨干脆將其扔進了真命世界中。
他平時也用不上這些,也就一直沒有理會。
暫且不說別的,單單是絕天宗一個一門二帝的帝統仙門,所殘留的靈晶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當所有人都到齊后,只見那高臺上開始傳來一陣“呸呸呸”的聲音。
緊接著只見高臺上面凸起,有東西從其中緩緩升了上來。
一名身穿大紅色長袍的老者從旁邊走了過來。
老者精神抖擻,臉上紅光滿面。
聲音微微震撼的說道“老夫萬世元,經常參加我們萬家拍賣會的人應該認識我。
但還是簡單自我介紹一下,老夫就是今天這次拍賣會的拍賣官。
事先說幾點,咱們丑話說到前頭。
拍賣會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任何拍賣的物品只要不是質量問題,都不接受任何條件的退貨。”
紅袍老者說完之后,只見他大手一揮,面前高臺上遮蓋的罩子被打開。
一枚紅彤彤的果實躺在其中。
“第一件拍賣的物品,龍鱗果。
這是淬煉的不二選擇,不管是天府以下的脈者,還是家中有剛剛踏入修練的小輩。
這龍鱗果都值得購買,起拍價十塊靈晶,每次加價不能少于十塊。”
他的話音剛落,便見有人舉牌喊道“二十塊靈晶。”
“我出五十塊。”
最終這枚龍鱗果被一名脈者以一百塊靈晶給拍賣了下來。
其他人也沒有爭,倒不是沒錢,主要是就值這個價了。
除非是特別喜歡,否則大家也不會傻到溢出太多去拍賣。
“這第二件拍賣物,乃是一件崩碑掌的脈技。
掌若天碑,拳碎山河,起拍價五十塊靈晶,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五十。”
伴隨著老者的話音落下,底下的人已經開始哄搶了起來。
這萬家的拍賣會負責人倒是十分的聰明,他們拍賣的順序是先小后大,基本上貴重的都在后面。
而且這些便宜的物品也都十分的講究。
無論是龍鱗果還是崩碑掌,都算不上多么貴重的物品。
但屬于畢竟稀缺類型的,那些大人物看不上,但許多普通脈者卻是喜歡的緊啊。
總之這里拍賣的物品,基本上都是稀缺的級別。
伴隨著一件件物品被拍賣出去,大多數的人身上的錢已經畫的差不多了。
紅袍老者敲了敲高臺上的鐵鑼,高聲說道“接下來拍賣的這件物品有些特殊。”
只見他大手一揮,一個鈴鐺形狀的物品出現在高臺上。
“這是我們在神魔戰場獲得的,里面充拭著濃郁的神之力量。
只是這鈴鐺已經殘破的沒有作用了,我們將它拍賣,不保證它的質量。
低價一百靈晶,每次加價隨意。”
聽到紅袍老者的話后,底下突然一陣寂靜。
“這殘破的東西也敢拿出來拍賣,他們是想錢想瘋了吧。”
有人低聲議論道。
“那也沒人強迫你買啊,萬一撿漏了呢,隨你自己的選擇。”
“一百靈晶我買了,”二樓的角落房間,有道男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百靈晶,還有沒有人要競爭?”紅袍老者繼續問道。
“這鈴鐺我們雖檢測不出,但萬一有什么奇效呢,幾百塊靈晶也虧不了什么。”
“兩百靈晶。”
“三百靈晶。”
聽到老者的話,二樓的一些人也隨意的喊了起來。
“一千靈晶,”徐子墨將牌子放在外面,高聲喊道。
聽到這話,原本一些抱著試試想法的人也都懶得爭了。
不過在一樓的角落位置,一名帶著斗笠的女子站在那,還在加價著。
“一千一百靈晶。”
“兩千靈晶,”徐子墨再次說道。
“兩千一百靈晶。”斗笠女子依舊在加著價。
“一萬靈晶,”徐子墨擺擺手,隨意的說道。
“你瘋了,一萬靈晶買一件破爛干什么,”旁邊的林峰終于忍不住制止道。
“管那么多干嘛,爹爹不是說我有一百萬的靈晶嘛。
你付錢就行了,”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伴隨著徐子墨的話音落下,那一樓的斗笠女子似乎安靜了下來。
在考慮著其中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