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保了世界和平發展后,徐子墨也回到了現實中。
他準備感悟之前學到的撼天之法,說不定等去了天外天能夠用到。
這撼天之法分為好幾個層次,首先要先學會利用自身的力量。
一絲一毫的力量都要十分熟練的運用,這就是我們所謂的入微。
當你能夠徹底掌握全身的力量后,就可以學會借助別人的力量。
以力打力也是這樣的原理,借力是撼天之法的第二層。
當這一層練習到極致后,甚至可以借助整個天地的偉力,深奧無比。
單單就是這一層,夠許多人一輩子的領悟。
至于最后一層,就是撼天之法的核心,也是最強大的所在了。
天下萬力,皆為我所用。
以自身為起點,能夠撬動整個世界,其中要牽扯到許多大道的東西。
尤其是想要學會撼天之法,必須凝聚一種名為力旋的東西。
這種力旋可以儲備力之道,當凝聚的力旋越多,你爆發出來的力量也就越大。
修練撼天之法,能夠凝聚一定數量的力旋,這也就代表著你在力之一道有所小成。
當然,要是再往上,就到了那種開天辟地的存在,這不是徐子墨現階段應該去考慮的。
徐子墨沒有著急去修練,而是將整片神法先大概的看了一遍,隨后又去感悟齊天帝傳給他的經驗。
這經驗十分的深奧,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色大亮后,徐子墨依舊沒能將整片感悟理解完。
兩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在客棧內吃完飯后,便朝城內的傳送陣法走去。
來到傳送陣后,這里已經聚集了許多人。
去往其他地方的傳送陣前,隊伍宛如長龍般排列著。
但去往天藍城的傳送陣,卻只有寥寥幾人。
而徐子墨來到這里的時候,竟然發現天道學院的武云山三人竟然也在這。
“徐公子,”武云山率先問候了一聲。
另外兩人打量了一下徐子墨,隨即自我介紹道:“在下臥飛堰。
在下青魘子。”
聽到幾人的介紹,徐子墨也微微回了一句,“真武圣宗徐子墨,這位是我朋友。”
神帝微微點點頭,他的名號確實不宜說出來,否則恐怕會引起更大的轟動。
徐子墨看著那名清貴夫人,對方的名號叫青魘子,跟自己雍容的外表屬實不配。
“徐公子原來是真武圣宗的當代圣子啊,”臥飛堰笑了笑,恍然問道。
“徐圣子也是參加天藍城的誅魔大會嗎?”
“誅魔大會?”徐子墨微微皺眉。
“徐公子還不知道吧,”武云山在一旁笑道。
“據說前段時間天藍城的藍家抓到了一頭稀世的大魔頭。
力邀全天下的人一起見證斬殺魔頭,我們中央大陸的勢力幾乎都接到了邀請。”
“拜蒙,”徐子墨維密這樣。
隨即笑了笑,對天道學院的幾人說道:“藍家并沒有邀請我,我也是去湊個熱鬧,順便見見故人。”
“那我們就一同前往吧,”武云山建議道。
徐子墨點點頭,也沒有反駁。
一行五人很快便坐上了傳送陣法,穿梭了其中大概有七天的時間。
這途中,武云山一直邀請徐子墨可以來天道學院學習,并且給了他一塊令牌。
他可以當徐子墨的引薦人,直接免去考核進入學院。
徐子墨也知道對方的目的,天道學院雖說是大陸最有名,也最強大的學院。
但他們也為了增強自己的知名度和影響力,經常會邀請一些少年天驕去學院學習。
這也算是變相的一種投資,等這些少年天驕成長起來后,天道學院自然而然就成為了他們的母校。
不過有一說一,天道學院的資源和教育方式確實是一流的。
這也應了那句話,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徐子墨沒有直接拒絕,只是搪塞著模棱兩可,再說他也確實很好奇天道學院。
七天之后,五人從天藍城的傳送陣法中走出。
城池內倒塌的建筑物都已經收拾好,如今也算是煥然一新。
當徐子墨五人走出來后,發現這傳送陣法的四周,有藍家的子弟在專門接待著。
“各位是天道學院的師長吧,”看著武云山幾人的裝扮,有弟子瞬間便認了出來。
武云山微微點點頭。
“我們家主讓我等來迎接各位,他已經等候多時了,”那子弟連忙回道。
“麻煩了,”武云山點點頭,隨后幾人跟著那名子弟一同朝城中央的藍家走去。
徐子墨的目光看向遙遠的北方,只見天穹的最里面。
有股強烈的能量在波動著,在云層最深處,似乎有一股金光與魔氣若隱若現的纏繞著。
當眾人走向藍家的時候,這一路也遇到了許多的人。
武云山偶爾打打招呼,在一旁給徐子墨介紹著。
雖說藍家邀請了整個中央大陸的帝統仙門,但事實上能來的卻只有一小部分。
“那是仙云域萬仙宗的長老,
那個是九州域鼎王谷的長老。
徐子墨看著這些來的勢力,大多數還是天鸞域的本土勢力,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其他域的勢力。
當眾人來到藍府的時候,這里已經門庭若市,各種帝統仙門甚至一流勢力都可以隨處可見。
藍家設宴款待所有人,將誅魔大會設在明天。
藍家的七位老祖并沒有現身,負責招待的是藍家的家主藍鈞天。
藍府的布置算不上富麗堂皇,但卻是十分的幽靜、精致。
假山綠水、亭臺樓閣。
朱紅色的大門上透著古韻,白玉臺階上滿是暗黃色的落英。
爬山虎纏繞著藤蔓,在兩旁各種各樣的樹木上纏繞著,甚至越過墻頭,與彩磚青瓦映照在一起。
徐子墨大概估算了一下,參加這次大會的人基本上有數十人。
根據每個人穿的服裝與打扮,幾乎就可以判斷出所在的勢力。
藍家早已經準備好了宴席,邀請來者落座。
當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藍鈞天穿著一身紅色的長袍,龍行虎步般從走廊一步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