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的確定,那一擊覆滅自己分身投影的家伙,絕對是入仙的存在。
要不然不會有這么強的壓迫感。
讓他連戰斗的想法都不敢有。
“族長,我已經派人去無畏城取那件傳承物了,可是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到達。”
底下的老者說道:“如今竟然被人捷足登先。”
“我們要不要通緝那人,只要在我們戮國的范圍內。
他插翅難逃,”底下也有人提議道。
聽著底下眾人的議論紛紛,血袍男子微微抬起手擺了擺手。
淡淡的說道:“這次的事恐怕不簡單,先弄清對方的身份再說。”
眾人皆是允諾了一聲。
此刻的城主府中,徐子墨看著重傷在地的戮燕歸。
將對方的納戒取了下來。
強行將納戒的封印打開。
戮燕歸心神受損,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徐子墨在納戒中找了許久,最終將那龍卷風形成的物品取了出來。
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摸上去十分的僵硬,龍卷風的形態也雕刻的十分逼真。
剛好有巴掌一般大,放在手心涼颼颼的。
假如不是之前司徒云飛跟他說過滅風珠的事,徐子墨也不會聯想到那里去。
“既然這東西已經是你的了,能否告訴我,它究竟有什么用?”
戮燕歸掙扎著問道。
“好奇心害死貓,”徐子墨笑了笑。
直接一拳砸下起,仿佛西瓜爆炸般。
“砰”的一聲。
將想要的東西拿到手,徐子墨也回到了地底的暗道中。
“解決了?”司徒云飛看著徐子墨,問道。
“把這些孩子們送回家,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徐子墨平淡的說道。
司徒云飛遲疑了少許,最終點點頭。
與司徒云飛分離后,徐子墨回到了客棧的房間內。
臨走前,他將從戮燕歸那里得到的納戒給了郭小蕓。
其中放著的資源,只要郭小蕓愿意努力。
雖說不能讓她變得太強,但自保能力還是有的。
等到了明天,那些下人們或許才會發現戮燕歸和兒子死去的動靜。
至于這隱藏在無畏城,想要打戮燕歸主意的那些人。
徐子墨也懶得管。
在客棧內住了一夜之后,天色微微亮的時候。
徐子墨就離開了無畏城,一路朝北走去。
他將黑暗天虎從納戒的活物空間中放出,騎著黑暗天虎,身影消失在即將褪去的夜色中。
這北大陸廣闊無比,從無畏城一直往北走。
幾乎要走一個月多,才能走出戮國統御的領土中。
因此,在三十六國度之間,都是有相互關聯的傳送陣。
利用傳送陣,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去往自己想要去的國度。
但同時,也因為傳送陣耗資太大,費用收取也十分的高。
除了一些家境殷實的人外,大多數普通人還是坐不起傳送陣法的。
徐子墨準備去天虎帝國,奪得滅風珠后。
再乘坐傳送陣法去外公聞人家族所在的鳳棲帝國。
徐子墨之前特意打聽了一下。
從戮國通往天虎帝國的傳送陣法只有一個,就在戮國的都城,殺戮城內。
徐子墨必須從無畏城趕去殺戮城才行。
一路風塵仆仆,趕了半個月的路。
這天中午的時候,徐子墨停在了一座城池前。
這是去往殺戮城必經的路。
城池的門前寫著朱雀城三個大字。
字體是火紅色的,銀鉤鐵畫,仿佛活過來一般。
看的久了,似乎眼前的心神都能被吸進去,隱隱有神獸的威壓傳來。
假如有人要問,在這戮國的領土內,哪一座城池最著名。
不是最前線的無畏城,也不是戮國的都城殺戮城。
而且眼前的這座朱雀城。
從遠處看,整座朱雀城的四周城墻都是用紅色的磚瓦建造而成。
城墻經過特殊的方式蓋造。
遠遠看去,就像一只欲火焚身的朱雀振翅高飛一般。
城池十分的氣派且遼闊。
這朱雀城算是戮國的國境內,最大的幾座城池之一了。
一切全因建立在城池內的朱雀學院。
天道學院算是元央大陸最富有盛名的學院了。
學院存在的時代已經能追溯到莽荒時代。
總院位于中央大陸的天道學院,也在東西南北四個大陸,分別建立了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個分院。
之前在東大陸的時候,徐子墨去過白虎學院。
甚至林如虎的天罡煞虎體,還是他從那里得到的。
而如今來到北大陸,位于這里的朱雀學院徐子墨也想去看看。
走進城池內,內部的繁華幾乎是其他城池無法相比的。
穿著紅色長袍的朱雀學院學生比比皆是。
如今正值初春,也是到了學院該招生的時期。
因此,這個時間段的朱雀城顯得十分的熱鬧、繁華。
南來北往的天驕們也都想要加入朱雀學院中。
畢竟進入這里,就意味著能與天道學院有瓜葛。
在已經滿客的酒樓和客棧,徐子墨找了好幾家,方才找到了一處空閑的房間。
將住宿的地方收拾好,他也準備去大街上轉轉。
畢竟這里繁華的氣氛也感染了他。
街道上人群沼澤不絕,兩旁的小攤前,小販們賣力的叫賣著。
食物的香味飄散了一整條街。
徐子墨正逛著街,突然從人群中擠出一個正在小跑的小孩。
這小孩慌張的大叫了一聲,直接撞在了徐子墨的身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孩連忙道歉。
徐子墨打量了這小孩一眼。
聽聲音應該是一名小男孩,但此刻小男孩的整個腦袋都被一個純黑色,十分寬大的斗笠給遮蓋住。
斗笠甚至連脖子都給遮蓋住了。
徐子墨也看不清這小男孩的臉。
只是好奇,用這么黑的布將腦袋完全籠罩起來,是怎么看得見外面的。
“你沒事吧?”徐子墨淡淡的問道。
“沒事,沒事,我下次走路一定小心,”小男孩連忙搖搖頭。
慌慌張張的朝遠處跑去。
“有點意思,”看著小男孩遠去的身影,徐子墨雙目微凝。
他摸了摸腰間,只見之前掛著裝有靈石的布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