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的跳動加快太多,徐子墨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心慌。
他看著那座三角形的島嶼,似曾相識。
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夢里還是?
島嶼離航船的距離越來越近,航船上的游客也都議論紛紛。
這座航船是一個叫寧家的勢力掌管的。
此刻航船在距離島嶼不遠處緩緩停了下來。
船上的護衛似乎是在請示船長的意思。
許久之后,只見一名穿著白色水手服的胖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他中氣十足的對著船艙內的眾人道:“船長允許大家登島嶼去探險。
航船會在這里停留三時間,在三后務必要回來。
如若不想上島的人,可以在船艙中休息著。
三后還沒有回來的人,我們也不會再等。”
聽到那胖子的話,船上的人一哄而散。
各自踏空而起朝島嶼飛了上去。
這種漂浮的島嶼雖機緣不斷,但同樣也是伴隨著危機。
甚至有傳聞,整座島嶼都覆滅的危險情況。
只不過修煉一途,本就是奪地造化,超出大道的掌控。
凡事都講究一個“爭”字。
徐子墨緩緩踏空,他不知為何,總感覺眼前的島嶼勾起了他很多的回憶。
但這些回憶又不清、道不明。
就好像差一個關鍵點,將它們連接在一起般。
島嶼的外表是金色的,金光十分的耀眼。
但人們登上島后,才發現這里魔氣昂然,上面所有的植物都被魔氣侵蝕。
這里簡直是魔的堂。
島上載重的植物大多數都是黑暗系的。
這島嶼的四周都可以登島。
當徐子墨踏碎虛空,降臨在島嶼上時。
他發現自己心臟跳動的更加快速了。
周圍的人全部沖進梁嶼中,害怕里面的機緣被別人搶去。
徐子墨剛剛走了沒幾步,便聽到有人大喊了一聲。
“我撿到一把兵器,遠古的神兵。”
他轉頭看去,只見前方不遠處有名青衫男子,在旁邊黑介松樹下,撿到了一把蒙塵的利斧。
這斧頭原本表面是石化的,而且上面有許許多多的裂紋。
只是當這男子將自己的血滴在斧頭上時。
只見斧頭表面的石化開始脫落。
整把利斧竟然綻放出通的血氣。
血氣鮮紅,殺戮伊始。
這赫然是一把兇器。
周圍的人都投去羨慕的目光,但也沒想過要搶奪。
只是這男子拿著利斧大笑聲還沒有落下,利斧上突然魔氣滾滾。
化作一道猙獰面孔,直接將男子給吞噬了。
吞噬到連渣都不剩。
“哐啷”一聲,利斧掉到霖上。
周圍的人連忙朝后退了幾步,遠離利斧的位置。
“我怎么覺得這島嶼有點邪門呢?
要不我們還是離開吧!”
“再看看,風險越大,不定機遇也會大許多。”
“再大的機遇也要有命拿才是啊!”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有人抱著僥幸的心理。
也有人打起了退堂鼓。
徐子墨眉頭微皺,這利斧給他的感覺十分的熟悉。
但他也不知道為何。
總之,這整座島嶼都給他十分詭異的感覺。
他緩緩走上前,在一些人詫異的目光下,撿起了利斧。
這利斧上的魔氣感覺到徐子墨的存在,竟然出奇的沒有反抗。
反而有點興奮以及恭敬的感覺。
就好像迷途的信眾遇到了信仰般。
這利斧在微微顫抖著。
一股股淡淡的魔氣順著徐子墨的手臂進入到他的身體內。
而此刻,徐子墨僵在了原地。
他的眼前斷斷續續開始閃過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畫面。
“我們魔族生便是棄之族。”
“我們要打破命閱沙漏,與道抗衡到底。”
這些畫面像是一場大戰。
空是血色的,大地龜裂出無數條的裂縫。
數以萬計的生物混戰在一起。
每分每秒,都有不計其數的人死亡著。
戰況十分的慘烈。
而這把利斧的主人,只是這成千上萬戰斗人中,最普通的一員。
這些支離破碎的,斷斷續續的畫面在徐子墨眼前一閃而過。
當徐子墨回過神來時,只見他手中的利斧已經出現了一道道裂縫。
隨著“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
利斧徹底的破碎開。
而徐子墨也在第一時間感應到自身有些不同。
原本他融合了鎮獄魔體。
最初他是融合的戰體珠,從拜蒙的口中得知,這魔體原本與他是一起的。
只是暫且不提這一世的徐子墨和魔主之間究竟有什么關系。
但這鎮獄魔體和他本身就是有隔閡的。
畢竟是外來物,不屬于他自身的一部分。
只有特意開啟的時候,才能使用鎮獄魔體的力量。
而如今,這利斧自帶的魔氣融入徐子墨的身體后。
他竟然發現,自己和鎮獄魔體之間的關系更緊密了一些。
盡管這點緊密的聯系不值一提。
但假如這種魔氣更多一些呢?
徐子墨產生了一個想法。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剛才眼前閃過了一些畫面。
直覺告訴徐子墨,這畫面的故事和魔主、魔族有關系。
也就是,眼前的這座島嶼也跟魔有關系。
抱著好奇的心里,徐子墨再次朝前走去。
越往前走,徐子墨發現這里面似乎曾經經歷過一場大戰。
周圍出現了許許多多的深坑。
盡管因為年代久遠的關系,許多東西都隨著時光被埋沒了。
這一路上,徐子墨也撿到了一些斷裂,破損的兵器。
其中隱藏的魔氣都被他給吸收了進去。
自身與鎮獄魔體之間的關聯也越來越緊密。
正走著,徐子墨突然聽到一陣慘無人寰的慘叫聲。
他目光微凝,快速朝慘叫聲的方向極奔去。
穿過層層的樹木,以及無數灌木叢的阻攔。
徐子墨看著眼前的情況。
只見一名披頭散發,身上骯臟且穿著碎布衣裳的人。
也分不清男女,正蹲在一具尸體上啃咬著。
這尸體剛死不久,應該是和徐子墨之前一艘航船上的人。
聽到徐子墨到來的動靜,那披頭散發的人突然抬起頭。
徐子墨這才看清這饒面容。
它臉上的肉早已經腐爛了,眼睛、鼻子、耳朵包括嘴巴,全都沒有了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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