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上我的船可以,但以后我要是有任何差遣,你們都必須照辦,”徐子墨從容說道。
“這是你們收獲前的付出。”
“只要是情理之中,我們自然會和尊駕在一條船上,”天衍圣人笑道。
“那行,客卿長老的位置我答應了,”徐子墨淡笑道。
“皆大歡喜,既然如此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也不必如此生分。”
旁邊的云凡長老笑著對徐子墨說道:“尊駕請,就在這圣山住上幾日吧。”
“叫我徐公子就行,”徐子墨笑了笑,回道。
“那徐公子請,稍后我會將天衍星盤送過來,”旁邊的天衍圣人同樣笑道。
徐子墨降臨在這山頂之上,他舉目看去,發現這山頂種植著許多的靈樹玄藥。
花草萋萋。
在這花草之間,有一座木屋蓋建在這塊。
“這是你居住的地方?”徐子墨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一個人也清靜一些,算是練心吧,”天衍圣人笑道。
這天衍圣人已經仙王的境界了,想要跨入不滅仙的層次。
這個階段已經不是單純靠吸收靈氣就可以的。
他每走一步,都必須明悟自己的道心。
清楚自己要走的武道,然后進行推演,而不是迷失其中。
像這種境界的存在,有人為了推演武道,不吃不喝隱居山林千年也不是怪事。
此刻的天衍圣山內,印采兒與印無雙還有一大群弟子都聚在一起。
印采兒外表雖然平靜,但臉色蒼白,看的出內心并不鎮定。
“印師姐,你不要擔心,先祖這次親自出關,不會有事的。”
旁邊有弟子安慰道。
“可是聽說他將絕天宗都滅宗了,真的可以嗎?”
旁邊也有弟子疑惑問道。
“怕什么,我聽說先祖可是邀請了仙凡宗的人,我就不信他真敢亂來。”
之前那弟子冷哼道。
印采兒深吸一口氣,看著一旁的印無雙說道:“妹妹,要真的有什么事,你可一定要救救姐姐啊。”
“我盡力,”印無雙點點頭。
正在這時,只見四道身影從天而降。
除了徐子墨三人外,還有一人是陪同的天衍圣山的宗主林風越。
此刻看著四人的到來,聚集起來的弟子連忙跪拜問候起來。
“都起來吧,”林風越嘆了口氣,說道。
“其他人都離開,采兒你留下吧。”
“宗主,”印采兒抬頭有些慌張的看著徐子墨。
“沒想到,我們還會再見面吧,”徐子墨淡淡笑了笑。
“之前我放了你,你不知道珍惜。
現在我來圣山殺你,又如何?”
“徐公子,你饒了我吧,是我有眼無珠、不知好歹,”印采兒連忙說懇求道。
然而不論她怎么懇求,徐子墨都是面帶笑容,無動于衷。
看到這副場景,印采兒又連忙轉過頭看向林風越,祈求林風越能夠救救她。
“自己做的事,后果總要自己承擔,”林風越搖頭說道。
“采兒,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
我又何嘗于心可忍啊。”
“徐公子,你放過我姐姐吧,不要跟她一般見識,”旁邊的印無雙也連忙求情道。
“之前在劉府的時候,我給過你一次面子,”徐子墨看著印無雙淡淡說道。
“適可而止,你的臉面沒那么大。”
聽到徐子墨的話,旁邊的林風越連忙呵斥了一句,“無雙,你退下。”
看到這般場景,印采兒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神情突然平靜了下來,問道:“真的就沒有一點可能嗎?”
“自裁吧,算是看在你們先祖的面上,留個全尸,”徐子墨丟下一把短劍,淡淡說道。
印采兒雙手顫抖的拿起短劍,最終深吸一口氣,朝自己的脖子抹去。
正在這時,只見她手中的劍鋒突然一轉,直接朝徐子墨殺了過來。
“給臉不要臉,”徐子墨冷哼一聲。
周身靈氣涌動,直接一掌將印采兒打飛了出去。
這一掌力道十分大,直接打穿了印采兒的胸膛。
在上面炸開一個血洞。
此時的印采兒倒在地上已然沒有了聲息。
“把她埋了吧,”林風越有些不忍心看,擺了擺手說道。
“不,把尸體扔給山上的妖獸吃,”徐子墨淡淡說道。
聽到徐子墨的話,林風越一怔,看著旁邊的天衍圣人,最終只能點點頭。
在天衍圣山待了幾天,徐子墨也準備離開。
期間他得到了天衍星盤。
這天衍星盤是橢圓形的,外表看上去就像一處星空。
繁星璀璨,銀河倒掛著無數的星點,顯得十分美麗。
這東西對徐子墨來說就是個輔助物品,也是徐子墨為了以防萬一留在身邊。
圣華域去往東大陸也是有傳送陣的。
只不過天衍圣山沒有傳送陣法,徐子墨只能回到黑暗角都去。
天衍圣山為此派了專門的圣艦載著徐子墨來到黑暗角都。
黑暗角度還是一如既往,殺戮與罪惡在同時進行著。
或許能在這里長期生存下去,真的能讓一個人脫胎換骨吧。
當徐子墨進入到黑暗角都之后,發現這里比往常氣氛嚴峻了許多。
城池內多了許多身穿灰衣,背負長劍的人。
這些人在城池內時不時巡邏搜尋一番,許多人憤怒但又不敢反抗。
徐子墨也沒在意,他回到了莫家的小茶館。
讓莫家的人準備傳送陣法,他要回到東大陸去。
不過莫戰卻告訴徐子墨,這段時間黑暗角都有規定。
任何人都不能使用傳送陣,可以從外界傳送過來。
但是你們從這里傳送出去。
“這是誰定的規矩?”徐子墨淡淡的問道。
“是千劍門,”莫戰連忙回道:“要不大人先等等。
估計就這幾天的事。
據說他們好像在城內搜尋什么人。”
這黑暗角都有三大勢力,除了森羅殿和普光堂外,還有一個就是千劍門。
徐子墨饒有興趣的笑了笑,隨即微瞇著眼說道:“看來我先前滅了森羅殿,給一些人的教訓還不夠啊。
真當這里是自己的后花園了。”
徐子墨說著走出了茶館,直接朝外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