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吧,”司徒云天皺眉說道。
當他領著三名長老到達門口時,只看見好幾名巡查的弟子倒在血泊中,樓教練的尸體也在一邊。
似乎是被人一劍斃命,脖子上的傷口十分細窄。
“不知道幾位劍宗的天驕來我司徒家有何事?”司徒云天看著徐子墨,問道。
“你哪位?”徐子墨隨意說道。
“在下正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云天。”
“你來的剛好,我還想問一下,我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們司徒家了,要派人殺我們?”徐子墨問道。
“幾位為何這么說?”司徒云天皺眉問道。
“我可以作證,我是咱們周闕城白鶴傭兵團的人,今天中午你們司徒家內院的大總管找到我們團長,說要我們團長幫忙殺幾個人,”一旁的小桂子急忙說道。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那演技要多浮夸有多浮夸。
“你是?”司徒云天看著小桂子,問道。
“我是我們團長蕭白鶴新收的小弟,”小桂子回道。
“幾位先別著急,或許是有什么誤會呢,”司徒云天思索了一下,對著旁邊的下人說道:“你去把海大富給我叫來。”
那下人急忙離開,沒過多久,便看見一個身材臃腫的胖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他因為身體太胖的緣故,走幾步路都要大喘氣一下。
“就是他,”小桂子眼尖,立馬指著那胖子大叫道。
司徒云天微微皺眉。
海大富走到司徒云天的面前,連忙恭敬的問道:“家主,你找我有事嗎?”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嗎?”司徒云天厲聲問道。
“家主,小人不知道啊,”海大富連忙搖搖頭,驚恐的回道。
“我問你,是不是你找人刺殺幾位圣宗的天驕的,”司徒云天說道。
“家主明察啊,就算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海大富連忙跪了下來,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那演技甩小桂子好幾條街。
“幾位,你們看是不是真有什么誤會?”司徒云天轉頭,看著徐子墨說道,“而且幾位,是否能向我出示一下圣宗的弟子證明?
并非我懷疑,只是想以防萬一。”
“我這有內門弟子的令牌,”小桂子連忙走上前,將自身的令牌放在司徒云天面前,說道。
“要不要這么真實?”司徒云天有種日了狗的感覺,“你丫的剛才不是還說自己是白鶴傭兵團的人嗎?
怎么搖身一變現在又成了圣宗的內門弟子。”
但也就是這種虛虛實實讓司徒云天有些棘手,如果對方真是真武圣宗內門弟子的話,一個內門弟子的身份都是跑腿的,那么眼前這少年身份又能有多么驚人。
“你真的沒有嗎?”徐子墨走上前,問道:“或者說你也不是主謀,還是有人指使你的。”
“小人真的不知道,”海大富神色慌張,不著邊際的朝三位長老那邊看了一眼,急忙說道。
“你也不用急著否認,”徐子墨說道:“在我們真武圣宗有一種搜魂的方法,可以將一個人在一個月之內的所有記憶都詢問出來。
但代價就是,這個被施展了搜魂術的人重則死亡,輕則精神癡呆。”
海大富臉色一變,面色有些掙扎。
而司徒云天眉頭微皺,他看向一旁,發現三位長老的神色都已經變了。
“海大富,你還不承認?”司徒云天暴喝一聲,掌中靈氣涌動,身上三個脈門大開,真脈境巔峰的氣勢迸發而出。
一掌打在海大富的肩膀上,只見海大富整個人都七孔流血,爆體而忙。
“幾位天驕放心,我們司徒家絕對不包庇任何嫌疑人,”司徒云天語氣堅定的說道:“不管這海大富是不是有嫌疑,我們都應該給各位一個交代。”
“是啊,是啊,”一旁的幾位長老也都松了一口氣,連忙應付道。
“可惜了,說不定有什么線索就這么斷了呢,”徐子墨抬頭嘆息了一下,然后對著眾人笑道:“不過沒事,來日方長嘛。”
“幾位圣宗的天驕好不容易來我司徒家一次,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讓人備寫酒席?”司徒云天笑著詢問道。
“我沒意見,”徐子墨笑了笑,跟著司徒云天走進大廳內。
徐子墨發現,許多人吶,聯絡感情就喜歡在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