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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 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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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伙連克勞斯·梅恩是誰都不知道?你信嗎?”

  “我不相信,”

  “他在撒謊,絕對在撒謊。”

  臺下的記者聽到了鄭志的回答之后,立即報以噓聲,第一反應都認為鄭志是在撒謊。

  “鄭,你說你不認識蝎子樂隊的主唱?”

  “我真的不認識什么克勞斯·梅恩。”

  鄭志也重復了一遍。

  “我不聽外語音樂,所以我并不清楚你們在說什么。”

  “可是克勞斯說認識你。”

  “那不代表什么,我每個周末都在德甲上場踢球,認識我不正常嗎?”

  “可是你上周確實開車去了慕尼黑,有記者在那邊認出了你,也就是說,你確實出現在高速上,和克勞斯·梅恩確實有飆車的可能。”

  “可能?”

  “你們用一個可能來質疑我,這很荒謬。高速路上那么多司機在開車,為什么你們不去質疑他們?只因為我叫鄭志?也許你們去問問克勞斯·梅恩,他會告訴你答案的。”

  “這個問題太無聊了,你們還是繼續問點關于足球的話題吧,要不然你們可以去問舒馬赫,他會解答關于賽車方面的問題。”

  《鏡報》的記者被嗆住了,還以為可以搞出一個大新聞呢,誰知道鄭志這么能說,根本不承認。

  “鄭,”

  “我們還找到了目擊者。”

  “還有你的車牌號。”

  “他們還報警了,警察局有記錄。”

  “那請問警察局說了什么呢?”

  “這……”

  《鏡報》記者答不出來,因為警察局說是一場誤會,不是飆車。但是記者從目擊者那邊獲得的消息就是飆車。

  可警察局不認定為飆車,那有什么辦法?

  最后這個問題只能暫時無疾而終。

  回到主隊更衣室內,更衣室特別喧囂,就像菜市場。舒斯特爾皺著眉頭走進去,正要發火呢,結果一看,特么的克勞斯·梅恩在這里,戴著墨鏡,綁著頭巾,一副搖滾范兒。

  “啊,”

  “你個混蛋,真的跑來我的更衣室了。”

  舒斯特爾狠狠的瞪了一眼。

  克勞斯·梅恩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著走向了舒斯特爾,直接把舒斯特爾摟住了。

  看得出來,兩個人應該是忘年交。

  “伯恩德,”

  “哈哈,”

  “有大半年不見了。”

  “你從美國回來后,我突然覺得人生少了很多樂趣。”

  “甘道夫那家伙天天念叨著和你踢足球,不過他今天沒時間來看你,叫我待他問候你。”

  梅恩是個話癆。

  “甘道夫,”

  “那個家伙不是想我的球隊輸球嘛,今天下午就送他一份大禮。”

  “這個時間,他還沒有起床,躺在床上抽大麻吧?”

  “伯恩德,注意場合。”克勞斯·梅恩的臉僵了,沒想到舒斯特爾這把嘴還是不分場合,什么話都敢說。

  “啊,鄭!”

  克勞斯·梅恩松開了搭在舒斯特爾肩膀上的手,走向了鄭志。

  “我經常看你踢球,”

  “你是個很棒的小伙子,”

  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了兩根香煙,其中一根丟給了舒斯特爾,優雅的點上,舒服的吸了一口后,他繼續說道。

  “我喜歡你,”

  “他太特么的愛法蘭克福隊了。”

  “你們幫我贏了不少錢。”

  “哈哈,特別是打拜仁慕尼黑那一場,我掙了100萬美元,買你們贏。”

  100萬美元……

  麻痹,更衣室里,所以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這家伙太有錢了,100萬美元啊,在座的球員估計都沒有人能夠在一年掙100萬美元的,這家伙一場比賽就賭了100萬美元?

  不過作為蝎子樂隊主唱,100萬美元真心不算什么啊。隨便發行一首歌,開個演唱會都不知道掙多少。

  這100萬不該分點給大家嗎?

  可是舒斯特爾又不樂意了。

  “克勞斯,”

  “你特么別在更衣室里說這個,”

  “被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們賭球呢,侍t!”

  “你趕緊滾出我的更衣室,”

  “這里不歡迎你。”

  “還有,不要承認和鄭飚過車,你個糟老頭子,肯定是嗑藥可多了。”

  舒斯特爾一邊把克勞斯·梅恩推出門口,一邊罵罵咧咧說道。

  “伯恩德,伯恩德……”

  更衣室里的球員更震撼了,估計也只有舒斯特爾這種人物可以隨便罵國際搖滾巨星,其他人哪里夠資格……

  鄭志從始至終都沒有和梅恩說過話,舒斯特爾回來之后,嘴巴依舊嗶嗶著。

  “鄭,”

  “千萬不要認識這種家伙,”

  “帶壞人!”

  “看吧,我為什么抽煙?就這家伙教壞的。”

  舒斯特爾深深吸了一口之后,就把煙頭扔到了地上,用腳狠狠踩滅了它。

  “孩子們,”

  “該上場了,”

  “讓他們瞧瞧我們的實力,”

  “用勝利告訴他們,保級區才是他們最應該待的地方!”

  “鄭,”

  “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德甲只需要強者,不會同情弱者。”

  “擊敗代斯勒!”

  兩支隊伍在球員通道內碰面,代斯勒正安靜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克洛澤用胳膊肘輕輕撞了一下鄭志。

  “他經常這樣嗎?”

  “不知道啊,”

  “也許他是一個愛思考的家伙。”

  兩個人走了過去,代斯勒才從個人的沉思中醒來。

  “塞巴斯蒂安,”

  “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

  克洛澤好奇的問了一句。

  相比一個多月前,代斯勒看起來瘦了不少,嘴邊還留了黑黑的胡子。

  他微微一笑。

  “這只是一種習慣,”

  “這能讓我變得更加安靜,思維更加清晰。”

  “這么說,是想著如何擊敗我們嗎?”

  “是的。”代斯勒的臉上寫滿了自信,“來到這里,我們就是為了擊敗你們。”

  “哈,”

  “這口氣。”

  “一會兒比賽開始后,也許你就不會這么自信了。”

  “等著瞧。”

  “等著瞧。”

  “鄭,”

  “我問你個問題?”

  “嗯?”

  “說吧。”

  “你簽了新合同后,周薪到底是多少?”

  “呃……你關心這個啊?”

  “稅后3.6萬馬克。”

  “……”代斯勒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剛才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全然不見了,顯然是被鄭志的周薪暴擊了。

  “你沒事吧?”

  “啊,能沒事嗎?”

  “我知道怎么做了。”代斯勒的牙齒磨得吱吱響。

  都特么是續約,咋自己和鄭志的待遇差距那么大呢?

  “做什么?”

  “做點有意思的事情……”代斯勒很快調整了情緒,重新笑了出來。

  而此時,裁判組出來了,雙方準備列隊出場。

  “鄭,”

  “賽后你要請客,我要跟你請教一點事情。”

  “賽后我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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