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二十歲,蘇父宣布,他也要再婚了。
且同時,他對原身說:你已經成年了,日后我不會再支付你任何生活費,你必須要依靠自己生存下去。
恨屋及烏,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他討厭那個女人,也討厭這個長得一點都不像他的女兒。
原身二十二歲,依靠自己半工半讀畢了業。
她的繼母懷孕了,表示看到她心情不好。
蘇父便直接勒令她搬出去,會給她十萬塊,讓她自己找一個房子租住。如果沒事的話,不要再回來打擾他的生活。
今天,就是他給的最后期限。
“所以?”
接受完記憶,蘇胭微笑著坐起來,攏了攏一頭黑的發亮的長發。
其實亞洲人大部分的頭發都是偏棕色的,并不是純粹的黑。但也不知道原身是不是因為混血的關系,皮膚白的扎眼,頭發蓬松烏黑。
04在系統空間內尷尬的低咳一聲。
“你是故意在搞我?”蘇胭冷笑。
她蘇胭,蘇家的唯一繼承人,爹媽不知道給她攢下多少財富。她的理想就是每天混吃等死,揮霍拜金!
結果綁定了個系統,她就開始走上自力更生的道路了?
這是在教她重新做人?
對不起,您的系統已離線,有事請留言。
蘇胭冷笑,“呵,你最好祈禱我不要從這里出去,等我逮到你,分分鐘把你人道毀滅。”
蘇胭剛剛洗漱完畢,門再次被敲響。
只不過這次,就沒有幫傭阿姨那么溫柔了。
“蘇胭!我說過這是我給你的最后期限,你今天必須搬出去。賴在家里,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蘇——”
蘇胭唰的一下拉開門,看向高高舉起手,帶著怒火看著她的中年男人。
平心而論,對方哪怕人至中年,也可以夸一句帥大叔,難怪當年能在茫茫人海中,被個外國女人一見鐘情。他氣質儒雅,戴著眼鏡。若是不說自己的職業,別人還會以為他是大學教授。
“你已經二十二歲了,哪怕身為你的父親,我也沒有義務一直養著你。而且,我與你母親已經離婚,各自重組了家庭。將來你還會有一個弟弟,蘇胭,你懂我的意思吧?”
他說話時注視著蘇胭的眼睛,心情已經平復了下來。
蘇胭聽著他平靜的對自己下逐客令,感覺很可笑。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以為讓我當沒你這個爸爸,你也會當沒我這個女兒。你不會支付我一分錢的生活費,因為你的所有財產,都要留下來給那個沒出生的兒子。最好我搬出去之后,就跟你們老死不相往來,再也別來打擾你們,這樣最好,是么?”
站在門內的女孩偏了偏頭,碧綠的眸子定定注視著他。
蘇靖遠第一次感覺到不適。
他習慣了對方大吵大鬧,哭著喊著控訴他的不公。
卻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平靜。心里隱隱有些煩躁,他扒了扒頭發,“別說的這么偏激,我到底是你爸爸,骨子里的血緣親情是割舍不斷的。還有什么財產不財產的,這種事早著呢!這樣,我給你的銀行卡里轉一百萬,你先搬到市中心的紫苑里住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