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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8章:我家夫郎小可憐(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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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恒遠的大兒子跟蘇白的年紀差不多,一個想兒子,一個缺乏父愛,沒多久便處的跟親父子倆似的。

  正夫郎本來精神有些不正常,為了跟白三郎作對,險些把自家兒子給弄死。

  趙恒遠發了火,將正夫郎軟禁了。

  后來,正夫郎老實了一段時間。

  白三郎懷孕的事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給知道了,直接把白三郎給弄得流產了。

  趙恒遠已經四十多歲了,依舊沒有個后代。

  現在白三郎好不容易懷孕,又被正夫郎給弄流產了,趙恒遠怎么會放過正夫郎,非要休夫。

  但是,又被白三郎給勸住了。

  原因很簡單,趙恒遠的仕途。

  不管怎么說,正夫郎都是趙恒遠的原配,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了,很可能會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影響趙恒遠的仕途。

  趙恒遠徹底對正夫郎失望,永久的將正夫郎禁足在他的院子里。

  沒過幾年,白三郎又懷孕了。

  正夫郎不知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想要再次使壞,卻被白三郎給識破了。

  趙恒遠這回非要休夫不可,但是正夫郎要面子,寧愿死也不愿意被休棄。

  正夫郎服毒自殺了。

  雖然性命被及時救了回來,但是卻癱瘓了。

  沒過多久,正夫郎就死了。

  正夫郎死后三年,白三郎就被扶正了。

  雖然趙恒遠知道白三郎以前是青樓妓子,也從未嫌棄他的出身,尤其是白三郎給趙恒遠生兄下女兒以后,趙恒遠對他感情更深了,但是卻不知道,白三郎的過去。

  白三郎一直憋在心里,沒有告訴任何人。

  他的身體越來越差,蘇白成了他的心病。

  眼看著白三郎的人都快沒了,趙恒遠嚇得不輕,雖然兩人相差了十幾歲,可她是真心喜歡白三郎的。

  白三郎終于對趙恒遠吐露了心聲。

  他說,他是被公公賣到妓院的,他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兒子。

  他還說,如果她介意他成過親生過孩子,可以和離。

  畢竟,有些人可以接受自己的男人不是處子,但是萬萬不能接受曾經生過孩子。

  趙恒遠確實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她沒有嫌棄白三郎,甚至還有些埋怨白三郎不早點跟她說,那樣就可以將蘇白接到家里一起住。

  當初,給趙念白取名的時候,趙恒遠還以為那個白是白三郎。

  趙恒遠立刻遞折子請假,帶著白三郎和趙念白回家探親。

  因為有這么一口氣撐著,白三郎倒是如愿以償的到了北山村。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真正見了兒子,兒子卻是怨恨他的,甚至是恨不得他去死。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蘇家人這么卑鄙無恥,明明是將他賣了,卻跟幼小的兒子說,他拋妻棄子跟別的女人私奔了!

  好在,誤會解開了,兒子還是原諒了他。

  白三郎的病癥主要是心病,也就是蘇白。

  現在跟蘇白想人了,他的病也好了大半。

  白三郎曾經流過產,當然能理解蘇白的心情。

  被白三郎一安慰,蘇白又哭了,父子倆又是抱頭痛哭。

  趙氏看到容傾陪著一個中年女人在逛花園,對方還穿著打扮很不錯的樣子,看著像是大人物,忍不住問道:“兒啊,這是誰?”

  容傾跟趙恒遠介紹道:“這是家父,容趙氏。”

  又跟趙氏說道:“這是蘇白的娘家人。”

  “娘家人?”趙氏滿臉的不可置信:“蘇家人不是早就滾蛋了嗎?”

  “說話注意著點!”

  容傾有些不贊同,繼續說道:“這是蘇白的繼母,趙恒遠。”

  “繼母?”

  趙氏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就是當初跟白三郎私奔的女人啊!”

  “莫要妄下定論!”容傾將趙氏拉到一邊,跟他說道:“蘇白的父親當初不是跟人私奔了,而是被壞心眼的蘇家人給賣了,只是不想被人說閑話,這才將臟水潑到蘇白父親的身上,明白嗎?”

  趙氏覺得很有道理,又說道:“我說呢,當初蘇家窮得叮當響,夫郎跟人跑了,咋還能立馬娶個新夫郎,合著白三郎是被人給賣了啊!”

  “你們好好聊,我出趟門!”

  趙氏雙眼放光,腳下生風,直接就出門去了。

  一看就知道是出去分享八卦去了。

  容傾有些無奈,讓管家去看著點,別讓趙氏胡說八道,敗壞白三郎的名聲。

  “抱歉,家父出身鄉野,不拘小節。”

  “無礙。”

  何止是不拘小節啊。

  就是不知道……這樣的一個男人,怎么會養出容傾如此出色的女兒。

  就在這時,趙念白哭著跑了過來:“娘親不好了,爹爹昏倒了!”

  一聽說白三郎昏倒了,趙恒遠立刻就急了:“怎么回事?”

  “爹爹哭,哥哥哭,然后哭著哭了就昏倒了。”

  容傾安撫道:“別著急,我過去看看。”

  趙恒遠這個時候才想起,容傾還是一位神醫。

  容傾過去的時候,蘇白也很著急:“妻主……”

  “別怕。”

  容傾握了握蘇白的手,安撫道:“有妻主在,什么也別怕。”

  “嗯嗯。”

  容傾給白三郎把了脈,說道:“只是傷心過度,這才昏了過去,別擔心。”

  趙恒遠這才松了一口氣:“麻煩容大夫了。”

  “客氣什么,都是一家人。”

  容傾又說道:“岳父大人憂思過重,您應該多加開導才是。”

  “容大夫說的是。”

  容傾又跟蘇白說道:“你是父親的心病,現在心病已除,你別總是跟父親說一些不開心的事,團聚是好事,總是以淚洗面是怎么回事?”

  “妻主說的是,我知道錯了。”

  蘇白耷拉著腦袋,有些自責。

  容傾開了張單子,讓下人去醫館拿藥。

  “小白,你帶著幾位下人去客棧,收拾一下,以后在家里住下便是,哪有回家來探親,還住在客棧的道理,岳母覺得呢?”

  趙恒遠愣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這個……不合適吧?”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難道趙大人嫌棄寒舍破舊?”

  如果容家算是破舊,那趙家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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