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問題。”容傾直接站了起來,拉著姜昀的手,直接就往外走:“打擾許久,還望見諒,容傾告辭!”
說著,便直接帶著自己的小相公離開了。
“女兒……”
眼看著快要認下來的閨女就要飛走了,皇帝忍不住去攔,但是卻被忠義侯給攔下。
“四哥?”
忠義侯看了皇帝一眼:“陛下這次可是闖了彌天大禍!”
皇帝傻傻的問:“什……什么意思?”
“你的認親之路,怕是荊棘遍地。”
皇帝思索片刻,忍不住問道:“是不是跟劉崇文有關系?”
剛才,容傾只是說自己被一戶劉姓人家收養,然后嫁給了姜昀,并沒有將各種緣由說清楚,尊上又怎么可能會賣慘。
而且,她的仇自己會報,就不需要大人操心了。
忠義侯點了點頭:“劉崇文為了攀榮富貴,給姜昀下了毒,讓他變成了啞巴,從此無緣科舉。”
“什……什么?”
皇帝有些不敢置信,當初晴雪不是說,劉崇文只是被人蒙蔽,不小心害了人,但是人家現在已經解了毒,他們為了贖罪,送了不少銀錢過去,求得對方的原諒,他以為沒什么大事,這才小施懲戒,只是罰了劉崇文三年的俸祿。
“我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忠義侯搖了搖頭,正想說些什么,卻被蕭澈給搶先:“不僅僅是這樣,當初神醫就是被姓劉的那戶人家給收養,做了劉崇文的童養媳,但是劉崇文卻因為神醫突然長出胎記,根本就不把她當人看,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白天下地干活,晚上還要刺繡供養劉崇文讀書,折磨了她二十年,甚至在劉崇文考上秀才的時候,還將她賣給了村里的殺豬匠,皇叔我跟您說,這個殺豬匠打死了三任老婆,神醫被他給折磨了大半年……”
蕭澈事無巨細,將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說給皇帝聽。
有關于容傾的事情,蕭澈專門派人去查過。
所以蕭澈知道的很是詳細。
“夠了!”皇帝渾身都充滿著濃濃的煞氣,找出一個雞毛撣子,直接往蕭澈身上抽:“該死的小兔崽子,早不進來,晚不進來,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進來,有你這么坑老子的嗎?老子這些年都他娘的白疼你了!”
蕭澈發了瘋的跑,身上挨了好幾下,嘰哩哇啦的亂叫:“嗷嗷嗷……皇叔,我不是故意的,疼疼疼,爹,救我啊!”
以前他被忠義侯教訓的時候,都來皇宮找皇帝當靠山,但是現在被皇帝教訓,他反過來找自己的親爹當靠山。
但是忠義侯卻退后了一步,表示自己不插手此事。
“你還是不是我親爹了,你可就只有我這么一個兒子!”
忠義侯一臉冷漠:“呵……你活該!”
蕭澈在勤政殿里上躥下跳的,不知道打壞了多少東西,哭唧唧的求饒:“皇叔,關我什么事啊,你這是遷怒,劉崇文可是你親自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