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傷害是不可能傷害的,畢竟是救命恩人,忠義侯是一個正直的人。
但是忠義侯府的小侯爺覬覦人妻,這種事傳出去,讓他忠義侯府的面子往哪里擱?
所以,這件事還要盡快解決才是。
忠義侯想的是,以禮相待,然后向神醫做出保證,保證蕭澈不再騷擾她,以此換取解藥。
聽到忠義侯的保證,蕭澈徹底放心了。
因為父親言出必諾,從不屑說謊騙人。
但是到了戰場上,那就是兵不厭詐了。
忠義侯府按照蕭澈說的地址前往客棧,誰知卻撲了個空。
“侯爺,這是那位女客人讓小的交給您的。”
掌柜的奉上一張書信,女客人說過,只要有人來找她,便將書信交給那人,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找人的會是忠義侯啊。
忠義侯接過書信,打開一看,只看到了四個字。
一月可解。
忠義侯心頭一動,不死心的問道:“你知不知道這位女客人去了哪里?”
“不知道。”掌柜的搖了搖頭:“這位女客人很神秘,一直都戴著帷帽,但她的相公,好像是一個書生,來京城參加春闈的。”
現在是十一月,而春闈在明年二月,更何況蕭澈的怪病,月底就差不多該解了。
至于他身上的臭味,只要他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里,也影響不了別人,正好讓他收斂收斂性子,免得又出去惹是生非,丟他忠義侯府的臉面!
忠義侯直接打道回府,絲毫沒有去找容傾的打算。
而蕭澈老老實實的在家里待著,險些憋瘋了QAQ!
京城某處的一座小院子里面。
“娘子,蕭澈真的不會找過來嗎?”
“當然不會。”容傾笑著說道:“你安心讀書,爭取拿下會元,然后在殿試的時候,一舉拿下狀元,小三元大三元全部拿下,實現六元的壯舉。”
姜昀:“……”娘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QAQ!
為了不讓容傾失望,姜昀只能繼續努力,爭取能夠滿足娘子的心愿。
嗯,也是她的心愿。
宅院是初一幫著找的,就在東城,這里離著貢院近,而蕭澈也不會想到他們就住在他們的眼皮底子下面。
姜昀在家里閉關了一段時間,出來透透氣,順便買一些紙筆。
“老板,這支筆多少錢?”
姜昀的聲音很好聽,卻讓某個人一輩子都忘不了。
兩個書架相隔的距離,那里站著一個長相還算周正的男人,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模樣,穿著一身的錦衣華服。
這個聲音,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循著聲音望過去,卻看到一張很是熟悉的臉。
怎么是他?
男人退后幾步,有些不敢置信。
他怎么能說話了?
難道不應該一輩子窮困潦倒嗎?
怎么還能來京城?
還穿的這么體面,難道……?
眼看著姜昀已經付完錢走出店面的時候,,男人連忙將手中的書籍放下,追著姜昀而去。
“郡馬爺,這書您不要了?”
掌柜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書,有些疑惑。
這本書不是郡馬爺一直都想要的嗎?
不然也不會駕臨她這間小小的書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