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牛孥用來攻城最好,神臂弩的射程不夠,這些人都是聰明都已經拿了鐵盾,沒有一個極好射程的神臂弩,也如普通的弓箭一般。
而且用神臂弩,也真的就是浪費了他們的箭。
所以有時就是這樣的僵持,他們不出城,而這些蠻族也不敢上前,但就是煩。
這一次兩次的,怎能不煩?
“他們這一次來的人比較多,”宇文喻瞇起了雙眼,大概也能看出來,此次人數足可能都是過去的雙倍,甚至還是三倍左右。
來多少人也都是一樣,沈定山冷笑一聲,只要他們敢是攻城,老子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兩方人馬繼續的堅持,烙宇逸這才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之事,小安戰戰兢兢的躲的主子身后,也是不時的伸出自己的腦袋。
結果卻是發現,其實還是挺是安全的,只要這些人不強行攻城的話,這樣的距離。就算是一般的箭也都是射不進來。
怕是也就只能沒事的打打嘴炮了。
“不對,”宇文喻自己的雙手按在了城墻之上,“他們是真的想要強行攻城。”
沈定山也是沉下了臉的,就見那些人確實是在一步一步的推進,而且身上也都是穿著盔甲,這也就是為了防神臂弩而來。
沈定山一甩身后的披風。
“眾將,隨本將軍一同上陣殺敵。”
而現在他們身后的那些將十,也都是士氣高漲,這幾日吃的好,昨日還是吃了一頓肉,正巧的也是好好會會這些蠻族之人。
烙宇逸回頭也是看向伏炎那晨,就見伏炎正拿著軟布擦自己劍,而此時東白在他手中,也是微微泛出了一絲冰冷。
“你想去嗎?”
烙宇逸問著伏炎。
“我的東白久未出鞘。”
伏炎淡淡撇過了烙宇逸一眼,都“是用來殺野豬,砍樹枝了,我怎能如此對不起它?”
“那去吧。”
烙宇逸微微的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而他的這話剛是一落,腳邊的衣服,好像也是跟著緊了一緊。
他低下頭,就見桃桃咬著它的衣角。
烙宇逸伸出手,也是摸摸桃桃的大腦袋,“桃桃也想去玩?”
“嗷嗚……”
桃桃叫了一聲,爪子也不時的抓了抓,好像也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所以這是在討主人歡心呢。
“那就去吧,自己小心一些。”
烙宇逸再是望向外面那些黑壓壓的一片人,也是深知,這一場戰事,再是如何也是無可避免,而且這些人似乎也都是有備而來。
不在它時,卻是在此時,而且還是如此的虎視眈眈,莫不成大周缺糧一事,被這些人知道了,他們也是以為現在的大周,已是都是要不戰而敗了嗎?
他從未見過的外祖打仗,不過聽說,外祖打了一輩子的仗,從未吃過敗仗,哪所他現在已有八十歲的高齡,可那又如何,外祖身體他最是清楚,比起一般四十余歲的人都是要好。
他拍了拍桃桃的腦袋,“去吧,就像上次一樣。”
熬嗚,桃桃搖了搖自己的尾巴,也是跟著跑了下去。
烙宇逸還有宇文喻都是在此地。
若是二哥在此就好了。
烙宇逸想烙宇悉的性子,他好戰,那份殺戮之息,一直被他所壓,其實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別的,而是殺戮,就是一直以來,他不可能隨便的殺人,哪怕是那些惡貫滿盈的馬賊,也都是有國法的制裁。
所以不是他說能殺,便是能殺的。
但這些冒他國地之人,那么就是非殺不可。
為什么悉表弟會喜歡?
宇文喻不明白的問著烙宇逸,誰喜歡打仗啊,這不是開玩笑,這是要死人的。
而烙宇逸只是將手放在了墻上,看著那些蠻族,越是而近的身形,還有他們手中拿著的攻城武器,而且人數比他們所想象的還是要多。
烙宇逸輕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面具,而后也是轉身,向著下方而去。
小安一見烙宇逸這般,也是連忙要跟上,結果一只手卻是伸了出來,直接一把就將他給扯了回來。
“你下去做什么,拖后腿嗎?”
“我要去保護我家的公子。”
小安連忙的就要扯回自己的衣服,他是公子的小廝,這走到哪里,都是不能離開公子,不然的話,還是當干什么小廝啊。
“盡添亂。”
宇文喻將小安強行的拽了回來,“你又不會武,你去了送命嗎?這是戰場,又不是一般之地,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自是不怕。”
“那二公子,您為啥不去啊?”
小安癟著嘴,想想也是,他去了只能幫倒忙,說不定還要讓公子救他,到時他不是在幫公子,而是在害公子。
就是……這位?
他打量了宇文喻半天,這位不是一直跟在國公爺身邊嗎,他可是聽說,國公爺的那些孫兒們,個個都是自小習武,身手不凡。
他們家的三位公子,武藝都是十分高強的,他家的公子還是大夫,可也能自保。
宇文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習慣的想要拿出扇子搖的,結果這摸了半天,也是沒有摸到什么扇子。
還有,他下去做什么,他如此的手無縛雞之力,這是去送死還是什么?
城墻之下,吱的一聽,城門就是打開了,沈定山騎在馬上走了出去。
他黑發黑須,身量高大,若是不說,誰又能看出他的年紀,已有八旬。
而那些的蠻族個個身量也是奇高,長相粗狂,此時,他們也是身披了戰甲,這一次看來也真的就是有備而來的。
烙宇逸騎著馬地走了出來,也是與沈定山站在一起。
“你來做什么?”
沈定山沉下了臉,“還不進去!”
這小子若是出事,讓他如何給阿凝交待,他家阿凝,二十余歲才是得了這么幾個兒子,又是長達數十年的母子分離,才是有了幾個如此出色的孩子。
“祖父放心,”烙宇逸拉緊馬韁繩。
“逸兒自是能夠自保。”
沈定山見他雖是少年,可是這一身的氣度,卻是優于了常人,可也不是在此地能呆之人。
“你是大夫。”
沈定山再是說道。
“我也是會用毒。”
烙宇逸此時沒有悲天憫人之心,這些人犯他國土,傷他百姓,他外公八十余歲,還要上陣殺敵,他身為外孫,若只是看著,那么他還當什么外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