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完成,李峰招手示意馮德才他們回來,并對馮進武說道:“現在你們沒什么事了,找個時間去把你父親墳內的木錐挖出來丟掉吧,雖然已經破了法,但留在那也不好。”
“好的,謝謝李師傅。”馮進武點頭應道。
馮德才等人過來,得知事情已完美解決,高興之余,對李峰再三道謝。
馮德才當即就打電話去訂了一桌酒席,中午叫上和好的兩家人和李峰等人好好吃了一頓。席間馮進武說道:“德才,你家后來分得的那一塊地還過得去,干脆就在那再建一座房子,起碼自己建的,布局比外面買更好。”他畢竟是風水大師的后人,眼光還是有的。
馮德才覺得也是,飯后便請李峰去看了,李峰也點頭說地建房是可以,雖比不上原來那塊地旺財,但花點錢稍作布局,也不差。
新宅確定下來,馮德才心中極為高興,已打算這兩天在外面租一套房子暫住,并著手新宅的建設。
李峰等人晚上7點左右才回到s市,晚飯的時候馮德才塞了三個裝著支票的紅包給他們,李峰的六十萬,蠻子和史胖子各三十萬。而在一個月半后,搬離原住址的馮德才一家并沒有感到都任何不妥,再次向李峰的賬戶匯了一百萬。
回到s市的胖子捧著紅包一陣猛親。三人走在河堤吹風,s市的夜景還算是不錯的,河堤也修建的很好,不少大媽在那跳舞,也有不少人在那夜跑。蠻子對李峰問道:“你似乎對那個曾白無動了怒火,是不是還發現了什么?”
李峰望著遠處的河面,“那晚你們去查探消息的時候,我去當地的老墳地溝通過鬼神,他在那個時期欺男霸女,好些個姑娘是因此自殺的。”
“混賬東西!”蠻子扶著河堤石欄的手因為憤怒一下沒控制好力量,把石質護欄捏碎了一塊,“你應該下手再狠一點。”
而此時,與他們三個隔著馬路的對面一間ktv門口,三個年輕姑娘在那嘻嘻哈哈說笑著,似乎在等人,其中一個說道:“你家給介紹的男朋友叫什么?”
“叫李峰。”
“喲,帥不帥啊?有追你的那個寶馬男帥嗎?”
“帥什么,長得身材像只熊,又沒情趣。要不是他媽媽老是拉著我送東西,我才懶得理他。”
“你不是正和寶馬男甜蜜嗎?不喜歡還收他家的禮物啊?”
“你不懂,我這叫給他機會。”
說著三個姑娘人又在嬉笑打鬧,一會后,來了一輛紅色寶馬,三人迅速上車離去。
李峰和蠻子耳力過人,對面的人說出“李峰”兩字的時候就已經引起蠻子的注意,而李峰不用回頭就早聽出了其中一個聲音是麗麗,蠻子回頭看了一眼,又看到李峰仍是平靜地看著河面。
“她們剛才說的是你?”蠻子問道。
李峰點了點頭。
“兄弟,不是我說你,看不上我家妹子也不用找這樣的吧?”蠻子有點不高興,說要把自己那么優秀的親妹妹介紹給他沒幾天,他居然就另外找了女朋友,并且還是品性這么差的女人。
李峰嘆了口氣,“我這算是花錢買清靜。”接著把這段時間家里的煩心事大概說了下。
蠻子聽得臉上肌肉抽了兩抽,拍了拍李峰的肩膀說道:“堅持住,我家妹子快回來了。”
李峰深呼吸一次,“先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那些木料什么時候可以拿到?”
“應該在明后兩天內可以拿到。”蠻子還想說什么,不遠處坐在石凳上鼓搗手機的史胖子跑了過來,興奮地說道:“有生意了,就這附近的,接不接?”
“是什么事?”李峰問道。
“本地一個叫余惠芳的女人,每天晚上都會迷迷糊糊地外出一趟,她家人懷疑她是撞邪了。”
“那你跟她約個時間吧。”李峰說道。
“是她媽媽聯系上我的,剛才跟她媽媽說了我們在這里,她很心急,想現在過來見面。”史胖子聳了下肩攤手說道。
李峰看了一下時間,不到八點,便說道:“那就讓她們過來吧。”
不久,遠處昏黃的路燈下,急匆匆地走來四個人,對方到了。雙方相互介紹后,得知是余惠芳及其父母和男朋友小寧,李峰注意到余惠芳眼眶和臉頰發暗、精神倦怠,身上陰氣重、陽氣有所損耗,再看了一下她的身后,李峰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
余惠芳母親急著說道:“李師傅,請你看看我女兒是不是招惹到什么東西了,她...”余父比較穩重,拍了拍自己妻子,讓她先別說話,指著斜對面一間餐廳說道:“李師傅,我們去那邊坐下慢慢談。”
一行人落座后,對方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了余惠芳的異常。在一個月前的某天晚上,正在房內上網的余惠芳一聲不響地自己走了出去,大約一個小時后才回來,回來后也不說話,自己回到房間不再出來。之后每晚如此,次數一多,她父母也覺察出了問題,有天晚上在她出門經過客廳時,正在看電視的余母就問她:“小芳,你這幾天晚上都出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余惠芳只是搖了下頭,也不答話,直接開門出去了。等她回房后,余母推門進去,問她剛才去了哪里,她竟然說一直在房間,哪里都沒去。
“原本我們認為女兒是在撒謊,第二天我就跟著她出門,發現她出去就是在附近的街道和河堤慢慢走了一圈就回家了,在街上我叫她她也沒反應,直接站在她前面,她仿佛不認識我似的繞了過去,我一著急去拉她的手,卻被兩下掙脫,只能跟在后面,直到她回家,一連幾晚都是如此,準時九點半就會迷迷糊糊地出門。”余父說道。
余母急忙補充:“她回來后,對出去的事一點都不記得的。”
李峰看了一下余惠芳,見她點頭說道:“我不知道有這些事,只是覺得晚上腿有點累,好像運動過。”
小寧有些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說道:“李師傅,小芳應該是真惹到臟東西了,有天我休息,晚上和她親熱的時候,她的臉突然變得木然,雙眼沒焦距地看著我,口中說話的聲音變成一個男人的,問我‘怎么還沒好,還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