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這里只是我縹緲宗的臨時駐地,唉,兩百年了,也不知道師兄他們怎么樣了。”凌鈺長嘆,隨后帶著幾人邁步上山。
三霞山雖然被李玉君布置了許多陣法,但此時的凌鈺早已今非昔比,精神力強橫,很容易便能繞過陣法前行。
不過片刻時間,幾人已經來到一群屋舍前方。
屋舍一排有一排,雖然不少,但完全不像是宗門駐地。
“你們什么人?這里是我們縹緲宗的駐地,不歡迎外人,還請速速離開。”話音未落,一顆老樹上,一個練氣境界的少年睜開雙目,跳了下來,警惕的看著到來的凌鈺幾人。
他手持一把銀光閃閃的利劍,神色警惕,但面對著看不清修為的凌鈺幾人,毫無俱意。
這里可是他們縹緲宗的駐地,更是有元嬰期的宗主坐鎮,他們有不懼的資本。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李玉君和秦文卿都受了些傷,秦文卿更是身受重傷,難以活動。
說話間,又陸續有幾人到來,面色不善的盯著凌鈺幾人。
只是,沒有人妄自行動,凌鈺身上那幽冷的氣息,對于他們來說,是一種無形的震懾。
來人都是縹緲宗的弟子,其中更是有一位結丹初期的老者,這讓他們底氣大增。
“諸位所為何來?這里是我縹緲宗駐地,不歡迎外人,還請諸位速速離開。”老者徐徐開口,聲音不緩不濟。
凌鈺抬頭,細細打量,可惜一個熟人都沒有看到,讓他略有失望。
那老者的修為,不過結丹初期,但根基雄厚,氣勢非凡,雖然看起來一副蒼老的模樣,但凌鈺看的出來,此人年齡還不過百歲。
他心中驚訝,只要不出意外,這老者只怕百年之內就有機會結嬰成功。
“我,也是縹緲宗的人,說起來應該算是你們的長輩。”凌鈺笑道,看向老者,和藹的點了點頭。
他一眼就看出了,眼前這些人,資質都不凡。
“嗯?!”眾人驚疑不定。
“閣下說笑了吧,諸位我從未見過,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加入我縹緲宗的。”老者聞言,面色微冷,沉聲說道。
他加入縹緲宗都近百年了,從沒有見過面前幾人,更何況也沒有聽人提起過有流浪在外的門人弟子。
如果不是忌憚凌鈺的修為,他早就動手了。
“我,回來了。“凌鈺見此,沒有理會眾人,看著前方有些落魄的屋舍,朗聲說道。
他想起了當年初入縹緲宗,師兄師姐的關心照料,后來又被迫放棄宗門遠遁他鄉。(、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他的話音徐徐傳開,回蕩在整片大山中,久久不息。
他的身前,那老者面色一變,不動聲色便暗中給他師傅傳音。
不用打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是眼前此人的對手。
一時間,氣氛略顯緊張,縹緲宗的眾弟子也是心神不寧。
實在是凌鈺身上的氣息太令人驚悸了,完全不像是善茬。
凌鈺自然發現了老者的動作,但沒有阻止。
不過片刻時間,便有一道驚鴻出現,降落在山門前方,擋住了凌鈺幾人的歸路。
“你們,是何人?”李玉君皺眉,心中卻是驚疑不定,到來的幾人,除了領頭的一位,其他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至于領頭的一人,他雖然感覺有些熟悉,但那人身上幽冷的氣息,卻是讓他心中不安。
本來他以為是灰白子追來了,但現在看來,明顯不是,這讓他心中猜疑不定。
“二師兄,多年不見,難道不認識了?”
凌鈺開口,笑著轉過身體,直面李玉君。
“你,師弟,真的是你。”
下一刻,李玉君大吃一驚,不敢相信。
“哈哈哈,可不就是我么,師弟我回來了。”凌鈺笑著,給李玉君一個大大的熊抱。
“師弟你可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啊,這么多年我和師姐是多么的擔心你們。”李玉君說著,面色驚喜,顯然心中很是開心。
“對了,三師妹呢?沒和你一起回來?”
凌鈺聞言,心中苦澀,良久,才緩緩開口,聲音嘶啞道:“師姐,已經走了。”
他雙目含淚,面露痛苦之色,緊緊的握住拳頭,身上的幽冷氣息大盛。
“走了?”李玉君面色一變,見凌鈺的神色,哪里還不知道什么情況。
良久,兩人才從悲痛中掙脫,恢復平靜。
“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李玉君說著,也知道凌鈺這些年在外肯定經歷了不知道多少的磨難,當下只能出聲安慰。
“師弟你的修為現在怎么樣了?應該已經是元嬰期了吧?”李玉君岔開話題,詢問道。
“半步化神,這一次回來,就是打算在夏土進階化神的。”凌鈺回道。
“嘶!”
“這么強?”李玉君咋舌,萬萬沒想到凌鈺已經到了如此修為。
李玉君:“那師弟你應該能輕易滅殺灰白子了吧?”
“化神之下,只手可滅。”凌鈺輕聲說道。
“厲害厲害。”李玉君無言以對,心中驚喜,如此一來,他們便能奪回縹緲峰了。
“對了,這幾位是?”李玉君扭頭,看向凌鈺身后一直靜靜呆著的幾人。
他有些皺眉,心中不喜,心中暗自猜測,難道是師弟的道侶?
他可是知道師妹和師弟兩個情投意合,雖然已經幾百年了,而且師妹已然逝去。
凌鈺見此,哪里還不知道師兄是誤會自己了。
當下直接解釋道:“這位是我的姑姑,她們兩個是我在東極星那邊收的弟子。”
凌鈺話音剛落,小玉和淺淺便乖巧的給李玉君行禮。
隨后凌萱也和李玉君相互行禮。
幾人聊了一會兒,凌鈺便開口詢問道:“大師姐呢?怎么一直沒見大師姐出來?”
李玉君聞言,臉色沉悶,嘆息道:“唉!師弟你不知道,前幾天我和師姐剛去找灰白子的麻煩了,只是中計了,師姐為了就我,被打成重傷,現在還難以行動。”
“什么?快帶我去看看。”凌鈺聞言,面色微變,聽二師兄所言,大師姐的傷勢可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