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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欲戴十璽,必承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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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宗奉行正宗啟示錄,九屠加了料,為了向心力,為了羽蛇國不因為信仰散亂,為了人類能聚如一團火,即便散,也當做滿天星,有了信仰的羽蛇國縱然成不了滿天星,也當如星星之火,散后勢必能燎原。

  清宗奉行自己的主張,但這只是強調了懺罪堂理念,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也只是原來的懺罪堂的一部分。

  羽蛇神教雖然全盤接受了懺罪堂的一切,卻已經歪曲,如果不是因為它對人類這方面是極盡良善寬和的,且只是信仰問題,九屠已經滅了它。

  信宗……根本什么都不算,完全不屬于宗教。

  老的羽蛇懺罪堂,在三年激烈的三教分立中已經成為了歷史。

  但如果這是大流,那就應當順從。

  如果這不是,老懺罪堂應該存在,那這個分不過是合的前兆。

  半個上午結束了授禮,人群散開,大圣懺罪堂進入了清靜時刻,原本打算離開的兜鍪方才發現角落里坐著的青年男女,看起來有些眼熟,這好像是小夫妻兩個,又有些像是兄妹,因為神容上有些相像。

  稍微一走進方才發現,原來是三妹和妹夫。

  哦不,確切的來說是圣主和圣宗座大人。

  在一群作為弟子的門徒陪伴下,兜鍪走上前來,但在意識到九屠眼神后示意左右離開,這些年輕的門徒和贖罪師也相當識趣,離開后還將懺罪堂附近的人也盡數揮退,如此巨大的大圣懺罪堂主廳只有三人了。

  “見過圣主……”

  兜鍪還未說完,就被九屠制止:“欲戴十璽,必承其重。現在的我就是以九屠的私人身份來找你,雖然是為公事,不過卻不必拘謹。”

  羽蛇祭司一脈定下的國規:但凡城池三司命做事者,必穿司命之服,行司命之事,司命之時未穿服者,未司命之時穿服者,皆過需大罰。

  就是說你在崗時必穿工作服,不在崗時不要穿,穿上必要工作,不工作穿或者穿了工作,都屬于重度違規行為,會被重大懲罰。

  九屠在忙活的時候,也是穿著整套羽蛇十璽的。

  羽蛇十璽雖然威能巨大,但同樣負擔也巨大,目前為止能夠穿上的人類里面,除了他就只有“女武神”凌霄,現在他的修為是煉炁士十八轉,凌霄已經是煉炁士十九轉了,整個老屠刀狼騎士都是煉炁士十二轉經過三教分立的動亂,老屠刀狼騎士減到十八名,那些被革除的人也都收回了力量,雖說是如此,但還是有部分力量被他們自身給消化,收不回來了,當然也只是一小步部分,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九屠不予以追究,并且也不打算添加。

  屠刀狼騎士除了一期是他親自培養的之外,剩下的二期,三期,以及經過三教分立消減了一部分后添加補充的四期,這些都是靠自己,靠炁丹,靠訓練培養,還有裝備等等堆上去的。

  至于那些收回的力量,九屠給了七星衛。

  于是七星衛的實力噌噌飆升,每個都由煉炁士十五轉的實力,七個加起來,無論分開配合都能夠發揮更加強大的力量,理論上越級對付十七轉級別的也是輕而易舉,要不然組合就沒有必要,但現實是目前能拿來練手的只有凌霄這么一個十七轉,而凌霄本身又是虎中之虎,她就算遇到九屠都能剛,更別說這些毛孩子了,所以凌霄不是范例標本,不能作為參照對象。

  凌霄,馬頓,木桐,詩塔雷,萬奈,阿蕭,石頭這一些最早跟著他到處晃蕩的,雖然如今擔任圣下十二席的只有兩三個,但是他們比圣下十二席能力要大,主要是他們不愿意擔當,因為一旦出了事就要趕過來,這很浪費他們對翡翠地的督促治理時間。

  可他們畢竟功不可沒,于是經歷了三教分立的九屠,成立了供奉。

  供奉按照功績和自身戰力排列,馬頓和凌霄并列第一。

  如今整個羽蛇國所有的體系,里面各種系統性的流程,能夠如此井然有序,包括將念炁術不斷開發到極致精簡有效快速,威力極大等等,全是馬頓一個人在主導,雖然這樣一來他本人實力就比較荒廢,但功不可沒。

  凌霄就不用說了,個人武力和馬頓功績一拼,但是個人功績和馬頓武力有的一拼,如此一來正好……實際上凌霄還要更高一些,但九屠覺得如果把凌霄排在第一對于馬頓太不公,把馬頓排在第一又失去了公允按照他的劃分標準來的話是沒問題的,有問題的只能是凌霄個人實在太虎。

  但話說回來,如果沒有九屠,或者說九屠武力值不行,那么羽蛇國如今出現的左右壓軸鎮場活動就都需要凌霄,凌霄也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其實說白了,最后破壞這個平衡性和公允的還是他自己。

  這些風頭應該都由凌霄來出的。

  武力排名的話,人類里面第一的是他,第二的是凌霄,第三的就是七星衛,然后是老屠刀狼騎士,接下來是兜鍪大猛等四贗子,也就包括安歌,隨即是七十二玄柱,然后是第二支精銳的巽風鐵騎,可是巽風鐵騎的精銳更體現在他們在各個領域作出的貢獻上,就這點而論是要超過屠刀狼騎士的。

  雖然整個羽蛇國最強的力量,真的還數得過來,可質量卻數不過來。

  這是好事,強大的摧毀力就是自身安全發展的保障。

  眼下兜鍪因為九屠的“欲戴十璽,必承其重”愣了愣,反應過來,也摘下了戴在腦袋上的宗座冠冕。

  九屠笑了笑,開門見山道:“我成立了理庭會。”

  “你隨便說,現在的我是你妹夫。”

  “九屠”兜鍪試探性說道,畢竟敢這樣直呼其名,頗為大不敬。

  “嗯,繼續。”九屠不在乎這些虛的,他要實的。

  “九屠,你可想過理庭會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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