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邱峰內心一陣刺痛,就不該去幫表姐的忙,懊悔,但是已經過去了,再怎么后悔也沒用了。
打開電腦,正想看一些資料。
一排排血紅的大字出現在電腦屏幕上。
嚇的邱峰心劇烈的跳動了一下,接著電腦屏幕猛然出現一個鬼臉。
“我艸!!”
一激靈下,邱峰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驚嚇過后,邱峰才想起剛剛屏幕上的那一段話,滿臉的委屈。
起床后,江流吃過飯,來到了何輕的火鍋店里。
女鬼的事委托給了何輕,怎么說也得過來問問情況。
江流到了以后,何輕還沒有關門。
何輕的飯店開門營業的時間一直是個迷,江流就沒見過他關門的時候。
“忙嗎?”江流走進來望著正在打電腦游戲的何輕問道。
“不忙,咋了?”
“女鬼的事擺平了?”
提起女鬼何輕表情變了變:“擺平了,不過我想不通的是,這本來是一個很簡單的事,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實力,但看你帶著一個玉佩,女鬼的事對你來說應該不難,為什么你要賣個人情,讓我去解決呢?
要知道,我反過來求你幫忙的時候,可不是這么簡單的事。”
“女鬼的結局如何?”江流沒有回答何輕的問題。
“查出死因了,她姐姐做的,她是她姐姐姐夫的第三者,比較亂,而且她怨氣太重,超度不了。”
飯店的角落處,女鬼飄在半空中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江流分析可能是在感悟鬼生。
江流上前一把抓住女鬼直接吸收到了自己身體。
“你吃了她?”
“沒有,吸收了。”
“……好吧。”
愿望也完成了,女鬼繼續活也活不了幾天,就會魂飛魄散,還不如江流吸收掉增加點實力。
臨走之時,何輕找江流幫忙,希望江流抽空跟自己出去一趟,辦點事情。
至于具體是什么事,何輕沒有說。
但江流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到,肯定是跟鬼有關的。
“很急嗎?”
“自然是越快越好。”
原本江流打算這兩天去一趟h市,見見那個有著黑色玉佩的年輕人,沒想到計劃被何輕給打亂了,而且還不好拒絕,畢竟人剛幫完自己的忙。
“那就今天吧,今天我還有點時間。”江流說道。
“行,走吧。”
把飯店門關上,何輕坐在車上,跟江流說著此次的目的地。
何輕老家,他的一個親戚,大概是被鬼纏身了,臥床不起,有時候又會發瘋,有時候又喃喃自語的說著什么。
何輕說他回去看過一次,確實是鬼作祟,不過他的實力不夠,只是捕捉到有鬼存在,對這個鬼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連何輕都沒有辦法,江流想不通這個鬼會強大到什么程度,這也同時意味著自己把鬼吸收了會實力會提升很多!
“你這個親戚是不是觸碰了什么忌諱?怎么莫名其妙的會被鬼纏上?”
凡事都有因果,他不會莫名其妙的被鬼纏身,肯定有原因,不過他目前處于不清醒狀態,原因無從下手。
何輕表示他也曾調查過,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兩人換著開車,一上午過去了,江流兩人來到了一個村里。
村里修的公路,一路暢通無阻,直接來到了何輕這個親戚家。
這個親戚是他大伯,大概五六十歲的樣子。
“伯母,我回來了!”
何輕的大伯家房子還不錯,二層樓,家里也不算窮。
家里就兩個人,何輕大伯兩夫婦,兒女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詢問了一下何輕,江流才得知,他大伯已經被鬼纏身一個月之久。
按理來說,何輕都收拾不了的鬼,它如果真要害人,哪里需要一個月?
一個星期都算是慢的了,但是不害人,它就這么纏著,這就有些說不通了。
走進里屋,江流看到了他大伯,在床上蜷縮著。
一個很普通的中年人,臉色發黑,嘴唇發白,一眼看去就不太正常。
“小輕這位是?”
“我找來幫大伯看病的。”
之前他們也不是沒找過人,和尚,法師什么的,不過沒什么用。
“怎么樣?”
“我不是專業的,但看他這個狀態,最多一個月活。”
何輕很想說這個他也看的出來,不過還是沒有說出來:“有辦法嗎?”
江流沒有回答。
主要是自己也不確定有沒有辦法。
從他大伯的外表上來看,妥妥的鬼纏身,但是江流卻沒在他身上看到任何關于鬼的影子,只有一些烏黑的鬼氣。
想了一下,江流把手放在他身上,開始吸收鬼氣。
過了一會,鬼氣被吸收完,但是他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黑如煤炭,并且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如何?”何輕急忙問道。
“在等等看。”
吸收沒用,江流開始注入鬼氣到他身體里。
鬼氣入體,他的臉色更加黑了,一個普通人是承受不住鬼氣的侵入,更何況江流的鬼氣還異常狂暴。
但他卻詭異的承受住了,甚至鬼氣還在他體內緩緩流轉,直到流進心臟中,才停止。
“心里藏有鬼?”
觀察了一下鬼氣流轉的終點,江流不可置信道。
“心里有鬼?”
能吸收鬼氣的是他的心臟,也就是說,他的心臟中極有可能藏著個鬼!
“對!”
何輕愕然,心想,怪不得自己找不到。
“那怎么解決?”
點了根煙,江流淡淡說道:“換心,沒別的辦法。”
房間中陷入了一陣寂靜。
“小輕,伯母這些年也沒存住錢,這個換心是不是需要很多錢啊?”
何輕點了點頭,這不光是錢不錢的問題,關鍵是誰跟你換?
“要不不換了吧?你哥今年剛定的親,明年就得辦事,這心換了,你哥婚可怎么結啊!”
江流跟何輕的目光同時看向何輕伯母。
屋里沉默了一會。
“如果不換,他最多撐一個月。”江流打破了沉默的局面。
“哎……俺家這口子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啊!”
離開了屋子,何輕情緒低落:“我小時候是他們把我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