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比邱書郝好的多,直到快接近一個小時的時侯,表情才有了一些變化。
江流分析,可能溫暖對自己的心理暗示比較強,清楚自己在夢境之中。
所以面對佛萊迪的恐嚇,思路也比較清晰。
很快一個小時到了,江流用叫醒邱書郝的方法,把溫暖也叫了起來。
溫暖的夢是在一個迷宮中,迷宮里有一個殺人狂,江流分析應該是佛萊迪偽裝的。
整個夢境溫暖都是在一個非常冷靜的狀態下應對,才比較平穩。
所以,整天泡在恐怖小說中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佛萊迪的套路,并沒有秀到溫暖。
一連兩個都平安無事,陳勇良神經放松了一些。
“總覺得在佛萊迪這里刷精神回復,好像會惹惱佛萊迪的……”陳勇良幽幽說道。
被三人一再叮囑,陳勇良睡了過去。
又是漫長的等待,陳勇良額頭開始冒著冷汗。
他比兩人都快速,幾乎是剛睡著就有了反應。
倒不是心理素質差,應該是夢比較恐怖吧。
“要不要提前叫醒他?他的狀態有點不對。”
陳勇良躺在床上不停的抖動身體,江流皺著眉頭看了數秒,決定叫醒他。
在用水潑,火烤等一系列方法使用完以后,陳勇良沒有醒過來。
這讓江流有些不安。
溫暖邱書郝二人在不停的呼喊,可是陳勇良就像著魔了一樣。
渾身不停的顫抖。
陳勇良的膽子并不小,剛加入的時候,臉上扎著鋼釘,愣是被他徒手拔了出來。
雖然平常的行為比較對不起他的紋身,但根據江流了解,陳勇良并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
能讓陳勇良怕成這樣子。
恐怕這個夢,絕對不是一般的夢,至少肯定不會是像邱書郝跟溫暖一樣,只是單純的危機。
他肯定看到了非常恐怖的畫面!
在嘗試了各種方法以后,陳勇良還是沒醒。
江流心沉入了谷底。
“嘭”
床上的陳勇良突然倒飛了出去,撞在了墻壁上。
“陳勇良!!”
撞在墻上以后,陳勇良不規則的貼在墻面上。
胸口猛然炸開。
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江流呆愣在原地。
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幾秒以后,邱書郝跟溫暖跑了過去,江流才回過神來。
“陳勇良……死了!”
“我們都會被佛萊迪玩死!”
“它是惡魔!它是永不死亡的!!”
耳邊傳來邱書郝的話,江流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呆呆的看著已經沒了生機的陳勇良。
一切發生的太快,江流只覺得心中一陣刺痛,一股窒息感襲來。
“別說了。”江流打斷了溫暖的話。
陳勇良的死,在江流的意料之外,溫暖也好,邱書郝也好,太順利,這讓江流產生了錯覺,一個佛萊迪會根據電影設定來殺人的錯覺。
這是現實,沒有主角光環,也沒有那些破解惡夢的方法。
太大意,而大意的結果就是……陳勇良死亡。
“佛萊迪這個變態!!瘋子!我們都會死在它的手里!!”
“談什么拯救世界!談什么保護家人!!”
“我們馬上就會死!跟陳勇良一樣!死在自己的夢里!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癲狂的邱書郝,讓江流把目光轉了過去,半瞇著眼睛,江流若有所思。
把陳勇良的尸體清理了一下,眾人沒有報警,因為不知道怎么說,被佛萊迪殺的?
估計警察會把所有人當成神經病抓走。
最后把陳勇良的尸體暫時放在了客廳里。
蕭正剛剛在戴著耳機看直播,發現三人抬著陳勇良出來,頓時愣住。
好好的人,就睡了個覺,怎么沒了?
看三人臉色不好,蕭正也沒敢問。
客廳里的氣氛有些沉悶,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所有人心頭都蒙了一層陰霾。
“一個小時的睡眠,不夠。”
邱書郝耷拉著眼皮,精神狀態非常不好。
溫暖也表示確實扛不住,不過看了看陳勇良還沒有涼透的尸體,頓時精神了一些。
“第二次的睡眠,比第一次的更加危險,我不太希望你們繼續冒險。”江流挺認真的說道。
第二次的惡夢,江流做的是校園夢,還被佛萊迪溜了好幾圈。
如果最后不是被溫暖掐脖子掐醒,可能那個時候就得死在佛萊迪的手里。
心理素質強大,面對惡靈有豐富經驗的江流,都無法逃脫佛萊迪,更何況他們兩個。
“不試試怎么知道,現在好像并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邱書郝這句話說的。
換一種說法就是,我們老大boss的喊著你,結果遇到危險,還要我們自己去面對,作為boss的你,解決辦法想不到一點,你這boss怎么做的啊?
江流倒是想幫他們,不然不會獨自入夢三次,只是都沒有找到處理方法罷了。
領頭羊,實力腦子缺一不可。
不能說江流太弱,是佛萊迪太強!
自從陳勇良死了,邱書郝就好像憋著火,話中帶刺。
“我只是建議你能熬就先熬一下,我正在思考。”江流平淡的說道,語氣毫無感情。
邱書郝沒有搭話,又過了一會,邱書郝實在是忍不住了。
在客廳中沉沉睡去。
“boss,你別太內疚,大家都不想陳勇良死,這不是你的錯,邱書郝也是被佛萊迪的恐懼給擠壓的了,他的話你別往心里去。”
見邱書郝睡著,溫暖小聲安慰道。
江流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在意。
“嘀嗒,嘀嗒”
時間過的很慢。
邱書郝的身體猛的抖動一下,是在放松狀態下受到驚嚇產生的抖動。
陳勇良是個例子。
江流跟溫暖不敢讓邱書郝繼續睡下去。
開始嘗試著叫醒他。
水潑,火燒,針扎指甲內,在一系列的刺痛下,邱書郝終于醒了過來。
溫暖重重的吐了口氣。
“終于醒了!”
邱書郝甩了甩腦袋,抽出了根煙,猛吸了一口,像是在安撫自己受到驚嚇的精神。
江流瞇著眼睛看著邱書郝。
“你不是不抽煙的嗎?”
“嗯?剛剛被嚇到了,壓壓驚!”邱書郝擺了擺手。
“是嗎?”
江流緩緩從背后掏出殺豬刀,冰冷的殺豬刀森冷的氣息傳出,凌厲的像是一把剛出爐的名器。
“可是……書郝是抽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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