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和魏征剛出了大帳,魏征就再也忍不住了,一臉愁容的對著他說道:“昊辰,你剛才沖動了,你無須和他們比試,讓太子抽時間來一趟軍營,為你撐腰,量他們再也不敢如此的造次,你這又是何必呢?如果真的比試輸了,你該何去何從,就是到時候太子爺不好為你說話啊!”
李昊辰聞言,手撫摸著自己的將軍肚,淡淡笑道:“魏大哥,你無須擔憂,我若無必勝的把握,自然不會提出這樣的賭約!這個請魏大哥放心,也請魏大哥太子殿下,請太子殿下放心!區區兩條小雜魚,我還真的不放在眼里!”
魏征聞言蹙了蹙眉道:“昊辰,你不要小看這兩人,你可知道,張寒副率,在軍中陣前,單挑廝殺那也是排的上號的,全軍上下那也是中上的水平,你切不可輕敵啊。至于王經此人,我了解不詳,不過聽說他精通兵陣之法,而且他能夠在這左衛率之中和張寒平分秋色,可見能力也不可小覷!你可莫要輕敵!”
李昊辰聞言,知道魏征是在關心他,同時也是為了讓他放心,因此便也把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他說道:“張寒此人,雖然武力又余,但是是個十足的莽夫,陣前廝殺,并不全靠的是勇武之力,還有靠智商,而且我已經學了溫侯的《無雙戟法》即使現在還不能熟悉掌握,但是起碼交鋒的時候并不是落于下風,到時候,在加上我的智商設計,到時候,勝他并不難。”
說道這里李昊辰停頓了一下,便又繼續說道:“至于王經吧!這完全就是他撞到槍口上了,他所謂精通的戰陣,但是所有戰陣在陷陣營看來,全部都是不堪一擊而已!所以我壓根也沒有把他放到眼中。”
魏征聽著李昊辰自信的說法,既有欣慰也有些淡淡的擔憂,魏征雖然不是特別清楚李昊辰到底有多大把握,但是過于自信就有可能馬失前蹄,所以趕緊開口說道:“昊辰啊,你有必勝的信心這是好事,但是……”
魏征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昊辰便接過來說道:“魏大哥,我知道你說的意思,我師父曾經告訴我,一定要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這個道理我是懂的,還請魏大哥放心。”李昊辰借用了上一世偉人的話語,說是他那位神秘的師父說的,以安魏征之心。
果然魏征仔細的叨咕了幾遍這句話后,眼睛中精芒閃爍,感嘆道:“令師真乃當世之大才,可惜無緣請教,真是人生的遺憾!”說罷,也不再多說,魏征想明白了,李昊辰師父,能有如此的見地,估計交出來的徒弟,也不是好大喜功,狂妄自大之徒,所以也不再多說,此刻倒是有點奇臺李昊辰后續的表現。李昊辰與魏征兩個人互相抱拳告別,便各自離去了。
和魏征分別后,李昊辰便去了軍部點兵,出示了太子的玉佩以及自己的令牌,軍部的人,很快的便幫助李昊辰調集了五十名精兵,這五十名精兵,集合完畢后,讓李昊辰大怒,因為這些人,不是火頭軍便是老弱病殘,很多人甚至兵器都沒有拿過,這讓李昊辰意識到了,這是有人針對與他,他大怒訓斥了軍部的管事,但是軍部管事,說所有士卒都被兩位副率安排了其他的任務,實在是沒有時間,目前軍營之中能用的人便只有這些。李昊辰也沒有辦法,知道這兩個副率肯定會是使絆子。
他集合了所有士卒便開始了訓話,他知道這些人現在最缺的便是戰斗意志,他拿出了自己曾在學校中獲得演講比賽冠軍的水平,開始了他的演講:“各位勇士,你們好,我叫李昊辰是你們新任的左衛率,我知道大家好奇我為什么召集大家來到這里,首先我想問大家,你們為什么當兵?”
“為了娶妻生子!”
“為了生活!”
“為了不受欺負!”
“為了……”
這五十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李昊辰壓了壓雙手道:“我認為當兵就是為了戰勝敵人,獲得軍功,當將軍,成為人上人,光宗耀祖!你們是嗎?”說到這李昊辰加重了語氣,聲音也變得慷慨激昂,一下子便煽動了所有士卒的心。
眾士卒齊聲道:“是!是!是!”聲音震天。
李昊辰繼續道:“但是你們現在只是火頭軍,只是傷兵,只是軍營中戰斗力最差的兵,你們現在有機會,獲得軍功嗎?能當將軍嗎?能夠封妻蔭子嗎?”
剛才還激動的眾士卒,聽完了李昊辰如同潑涼水的話后,一個個神情黯然,因為李昊辰說的對,他們現在這種情況,是沒有可能獲得軍功,沒有可能封妻蔭子,因為他們只是火頭軍,只是老弱殘兵。
李昊辰看眾士卒,士氣低迷道了極點,他想要的目的已經達到,這個時候他突然大聲說道:“勇士們,你們不是沒有戰斗力,你們的戰斗力都被你們自己埋沒了,我今天給你們一個機會,我未來三天會訓練你們,把你們訓練成真正的精兵,是可以建功立業,封妻蔭子的存在,你們愿不愿意?”
眾士卒都知道他們的情況,忽然聽到這樣的消息,軍人骨子里面的鮮血瞬間燃繞,齊聲喝道:“愿意!愿意!愿意!”
李昊辰這是充分的利用了,給他們希望,再讓他們認識道他們的不足,再告訴他們我是你們的希望,這些士卒,在未來的三天之中才會配合他的訓練,完成陷陣營的初期組建,他們就是陷陣營未來的各級軍官。
話分兩頭,在李昊辰走后,王經叫來了軍醫,趕緊為張寒醫治,同時王經還對張寒說道:“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張大哥這口氣,你能咽下,兄弟可咽不下,三日后比試,兄弟必定替你找回面子!”
張寒聞言哼了一聲道:“我的事就不勞你王副率了,我自然會收拾這個小子!我就不相信,他小小年紀會是我的對手!”
王經聞言心中大喜,眼中閃爍著光芒,一幅奸計得逞的樣子,其實他就怕張寒,因為是太子親自任命的左衛率而故意放水,現在看著張寒的表現,王經知道張寒絕對不會放水,即使那個小子有些能耐,戰勝了張寒,恐怕第二場軍陣的比試也無力在和他抗衡,他就要看看李昊辰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是如何滾出左衛率大營的。想著這些,他的嘴角浮現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李昊辰和這二人都各有打算,時間轉眼便到了三日之后,李昊辰所訓練的,那一批火頭軍和老弱殘兵的組合也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這天一早李昊辰便騎著一匹大宛馬帶著他訓練好的五十名士卒,早早的來到校場之中,這場賭約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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