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海瑟科男爵跟了上來。
“嘰里呱啦，掛了幾級，離卦拉不積極……”
秦歌滿臉黑線。
曹枰椏的臉色卻是有了一些變化，當即，曹枰椏微微凝重的對著秦歌說：“他說……他相信你是神，他想讓你幫德古拉家族解決掉德古拉的問題。”
秦歌微微一頓：“什么問題？不會真的還有吸血鬼吧？”
曹枰椏轉過頭去嘰里呱啦的跟德古拉·海瑟科男爵交流了起來。
良久之后，曹枰椏才看著秦歌道：“不是關于吸血鬼，他是覺得六合一個療程，但你好像不打算繼續給他治療了……”
秦歌的臉色真的黑到了不能看的地步了。
六合一個療程？
流弊！
秦歌黑著臉道：“那麻煩你告訴他，秦大神醫出手，都是一發入魂，連第二次都不需要，更別說什么六合一個療程了！”
“噗嗤！”
曹枰椏輕笑，轉頭如實交代。
德古拉·海瑟科訕訕離去。
但等到德古拉離去沒多久，曹枰椏就開口道：“他雖然沒說關于吸血鬼的事情，但我總覺得他們德古拉家族現在可能還真有吸血鬼存在著。”
秦歌微微皺了皺眉，而后搖頭道：“就算有，也應該是半死不活的那種，不用管它，我也沒多余的時間來管什么吸血鬼的事情。”
曹枰椏微微一頓：“你怎么確定那是半死不活的狀態？如果真的存在的話，我想，我們不用去找外星人了，外星人畢竟不可控，但如果是德古拉家族的吸血鬼，就算讓他們作亂，也還是可以控制的。”
秦歌啞然一笑：“吸血鬼……你知道么？靈氣早就枯竭了，修道界已經百年沒有出現過新的大周天了，我也同樣還不是大周天，吸血鬼應該也是從百年前開始就徹底落寞了。”
“就算真的有，我不覺得還活著的吸血鬼能讓投降派投降，搞不好還會讓投降派覺得外星人不過爾爾……”
曹枰椏愕然。
靈氣枯竭？
她這才大概明白了為何只有鉆石礦核心才有那么一丟丟靈石的原因了。
“我明白了！”
曹枰椏又接著道：“但……我也不可能在明知道很有可能有吸血鬼的情況下不問不顧……”
當即，曹枰椏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小巧的智能機。
“喂，爺爺嗎？我這邊人手不夠，但我想監視一下西歐的德古拉家族。”
“德古拉家族？”
“對的，我覺得德古拉家族可能有問題，有可以顛覆我的計劃的可能。”
“行吧，反正這些老家伙已經閑了很久很久了。”
“謝謝爺爺！”
通話結束，德古拉那邊也算是進入曹氏的監控了，哪怕真的有什么吸血鬼，甚至有著該隱那個級別的吸血鬼，也不會突如其來了。
當下，曹枰椏和秦歌繼續朝著下方走去。
秦歌開口道：“第一步完成得很完美吧？”
“很完美！”
“那接下來該做什么？”
曹枰椏想了想道：“其實這件事如果處理得好的話，后續的那些計劃已經可以取消了。”
“光是弗朗斯要拜你為師這件事，就已經足夠刷名望了，后續的事情其實不太多，你在不在我都能處理掉，真正非你出面不可的局面已經不多了。”
秦歌點頭：“那我可以走了？”
曹枰椏搖頭：“不著急！你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
秦歌不明所以。
曹枰椏道：“將人體科學的影子從黑暗之中拉出來，拉到大庭廣眾之下，讓所有人一抬頭就能看見！”
秦歌微微一頓：“怎么做？你不會讓我直播飛天吧？”
除了直播飛天之外，秦歌不知道什么叫做把人體科學的影子從黑暗之中拉出來，拉到大庭廣眾之下讓所有人一抬頭就能看見。
曹枰椏抬手扶著額頭：“你才回來的時候挺聰明的啊，這怎么智商又不在線了？”
秦歌無語：“或許是因為旁邊有個天才少女，所以我潛意識的覺得不用動腦子了？”
曹枰椏無語，但也很受用。
天才……少女！
這兩個詞都很好聽，當這兩個詞匯合在一起的時候。
要知道，曹枰椏其實已經二十出頭了，算不上少女了……但被人喊少女還是感覺很不錯的。
“不用那么直接！”
“你可以將修道的那些東西，列如真氣的運行路線，經脈穴位等，將其整理一下，編程經脈穴位相關的教科書式材料，然后以論文的形式發布？”
秦歌無語：“我連本科畢業論文都沒寫過，你讓我寫論文？”
“你不是有個學生了嗎？人家布朗斯在SCI上面論文無數，你提供想法和實際資料，讓他來寫不就行了嗎？”
曹枰椏掀起的瞥了秦歌一眼：“你這智商……”
秦歌臉一板：“我智商怎么了？”
曹枰椏輕笑起來：“挺好的！”
挺好的？
秦歌搖了搖頭：“那我先去寫論文了！”
“噗嗤！”
曹枰椏再度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歌滿臉黑線：“很好笑嗎？”
如果不是大家關系好像真的親近了很多，如果不是老子不打女人……
曹枰椏點頭：“神仙要去寫論文……光是腦補一下就很好笑了……何況你是認真的！”
與之同時，
秦歌手中的手機，就是之前曹枰椏給他的手機響徹了起來。
是子虛。
接通：“子虛？”
“秦師兄，帶子虛去走走吧，去哪都行。”
秦歌神色凝重起來，他從這句話聽出了很多東西。
這是準備要跟他說些什么了？
或者……這是在交代遺言？
子虛要回武當了嗎？
“好，你在哪里，我這就來！”
“就在這邊酒店樓下。”
“行！你就在那兒等我。”
“恩！”
電話掛斷。
曹枰椏凝視著秦歌：“怎么了？”
“子虛讓我帶她走走。”
曹枰椏點頭：“去吧！”
秦歌深思起來，同時開口道：“我總覺得她剛剛狀態不對。”
曹枰椏笑著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了，秦歌，我先走了！”
話音落下，曹枰椏朝著2號電梯走了過去。
秦歌隨手將手機放進了褲兜，當即便朝著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