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惶恐站起。
  看著面前一臉嚴肅的張皇后。
  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話語到了嘴邊之后,還是被自己生生忍了下來。
  他明白。
  縱使自己巧舌如簧。
  但事實確實是如張皇后所言的那般。
  今日若真是由張皇后下達這道旨意的話。
  到最后也只是落人口舌,憑白給對方把柄而已。
  事情到了如今這般地步,也就唯有太子殿下可以力挽狂瀾。
  可問題的關鍵是太子殿下此時并不在京師啊!
  想到這里的劉健。
  在明白繼續留在這里也不會有什么結果后。
  忍住將要出口話語的他,改口對著張皇后請辭。
  準備出宮之后,即可派人通知太子殿下,將這一切交由他來決斷。
  張皇后似乎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在聽聞到劉健的話語之后。
  并未對其挽留。
  點頭示意其可以離去。
  出宮之后的劉健,一路催促轎夫狂奔。
  在到達內閣之后,還不待李東陽上前問詢,就開始招呼手下吏目安排起來。
  而另一邊滿面期待的李東陽,在聽到劉健的諸般安排之后,心中也頓時明了。
  皇后娘娘終究還是沒有在此時此刻站立出來。
  終究還是將這一切重擔,交給了太子殿下。
  不過此刻并不是安懊惱的時候。
  既然皇娘娘不出面。
  那事情還是要繼續執行下去。
  想來太子殿下剛剛離京,一路疾馳,應該也容易追上。
  這般想來的兩位閣老,更是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快速開始安排起來。
  …......后,眉頭突然一緊。
  貌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的他。
  呆坐在那里喃喃自語道:
  “怪不得,怪不得。
  之前本宮還在好奇,他到底有多大的福緣,居然能撿到本宮的牙慧。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他這哪是天降福緣,根本就是早有所圖,只不過一直為露出端倪罷了。
  老子都這般心懷不軌,兒子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怪不得后來他一直修道吃齋,這是心中有愧嗎?
  虧得本宮之前還以為,這一切只有寧王在后面偷雞摸狗。
  看來這興獻王一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不過隱藏的比較深罷了。”
  “父皇的事情是因為寧王,而在寧王被平剿之后的事情,是不是和這興獻王也有關系呢?
  當年在那里發生的那次落水,是不是也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另外的一次行刺呢?
  只不過只一次的行刺比較隱晦,或者說當時被發現的人,全部被滅口了呢?”
  朱厚照話語說道這里。
  緊皺的眉頭開始舒展不說。
  臉上更是開始有冷笑浮現。
  “呵呵,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正好讓敵人一個個的都冒出來,也省的本宮后續一個個的去找他們了。”
  朱厚照喃喃自語。
  一旁的姜三等人卻是一臉懵逼。
  根本不明白朱厚照此時此刻在說些什么。
  什么福緣?
  什么牙慧?
  什么修道吃齋?
  什么心中有愧?
  什么落水行刺?
  什么全被滅口?
  殿下這是被氣糊涂了嗎?
  怎么所言所語,連他們這些親信都開始聽不明白了呢?
  姜三一臉茫然。#br......r#腦海之中苦苦思索朱厚照所認識的修道之人。
  可是遍尋記憶,他也沒有發現太子殿下之前曾接觸過這般存在。
  至于后面的落水一事,近期更是聞所未聞。
  想不明白太子殿下為什么突然說出這般話語的他,一臉茫然的看向朱厚照,眉宇之間更是遍布不解之色。
  而就姜三站立那里暗暗思索的時候,耳旁突然傳來了太子殿下的呼喝聲。
  “姜三,宣吏目進來,本宮要擬旨。”
  姜三總兵聽到朱厚照的吩咐。
  趕緊停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
  躬身一禮之后,就離開船艙開始安排起來。
  沒消片刻的功夫,負責抄錄的吏目帶著筆墨紙硯就快步走了進來。
  “傳本宮旨意,京師諸般事情,有勞兩位閣老多多操持,待本宮得勝歸來之時,定不吝賞賜。
  另外關于諸處藩王一事,告知兩位閣老不要輕舉妄動,放任他們施為就是,本宮就想看看,到底有多少藩王心懷不軌,敢在此時蹦跶出來。
  如若真還有那般逆臣賊子的話,也正好讓他早點顯現出原形,省的本宮日后還有苦苦尋找,所以這調動諸處州府兵丁的事情,就此作罷就是。”
  “嗯。”
  朱厚照稍稍沉吟了幾息。
  感覺沒有什么需要再繼續補充的他。
  輕輕呼出一口濁氣之后,繼續說道:
  “行了,就這些吧,寫好之后直接交于這名驛卒,讓他再送回京師就是。”
  r#腦海之中苦苦思索朱厚照所認識的修道之人。
  可是遍尋記憶,他也沒有發現太子殿下之前曾接觸過這般存在。
  至于后面的落水一事,近期更是聞所未聞。
  想不明白太子殿下為什么突然說出這般話語的他,一臉茫然的看向朱厚照,眉宇之間更是遍布不解之色。
  而就姜三站立那里暗暗思索的時候,耳旁突然傳來了太子殿下的呼喝聲。
  “姜三,宣吏目進來,本宮要擬旨。”
  姜三總兵聽到朱厚照的吩咐。
  趕緊停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
  躬身一禮之后,就離開船艙開始安排起來。
  沒消片刻的功夫,負責抄錄的吏目帶著筆墨紙硯就快步走了進來。
  “傳本宮旨意,京師諸般事情,有勞兩位閣老多多操持,待本宮得勝歸來之時,定不吝賞賜。
  另外關于諸處藩王一事,告知兩位閣老不要輕舉妄動,放任他們施為就是,本宮就想看看,到底有多少藩王心懷不軌,敢在此時蹦跶出來。
  如若真還有那般逆臣賊子的話,也正好讓他早點顯現出原形,省的本宮日后還有苦苦尋找,所以這調動諸處州府兵丁的事情,就此作罷就是。”
  “嗯。”
  朱厚照稍稍沉吟了幾息。
  感覺沒有什么需要再繼續補充的他。
  輕輕呼出一口濁氣之后,繼續說道:
  “行了,就這些吧,寫好之后直接交于這名驛卒,讓他再送回京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