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聽聞此言。
眉頭頓時一皺。
朝著熊繡看了一眼的他。
在稍稍沉吟過后,還是決定暫且隱瞞下來。
因為如今的朝廷之中,盡皆知曉太子殿下在天津衛遇到建州女真余孽的事情。
可是對于這另外一伙人的事情,目前說是一無所知也差不太多。
蕭敬雖然在心中很感謝熊繡能幫他確認這李士時的樣貌,但是在涉及到朝廷機密的事情上面,蕭敬身為內侍頭領,又怎能不是恪守本分的事情呢。看書室wap.kanshu侍 所以蕭敬在一番沉吟之后,對著面前的熊繡歉意一笑,接著開口說道:
“事情的緣由,還請熊大人見諒,咱家這邊也是奉旨辦事。
旨意之中雖然沒有交代咱家恪守秘密,但是也讓咱家謹慎辦事,不得外傳,所以熊大人,還請您多多體諒一番,
另外這畫稿中人,就如熊大人方才所言一般,此人也只是長得和李士時相貌一樣罷了。
但是不是他,咱家也不敢胡言亂語,畢竟這也是堂堂正二品的朝臣。
是與不是,咱家也要一番查證之后,方才能知道最后的結果。
所以咱家還得勞煩熊大人替咱家保守這個秘密,切勿與人多言。
要知道此事牽扯慎重,就是咱家,也不敢過多胡言亂語啊!”
蕭敬話語說完,目光一直在盯著對面的熊繡。
而熊繡在聽聞到蕭敬這般說辭之后,苦澀一笑的同時,拱手對著蕭敬說道:
“蕭公公盡請放心就是,本官一定管好口舌,絕對不讓此事外傳。”
蕭敬見狀,拱手對著熊繡還了一禮,接著站起身形,開口說道:
“咱家此次前來的目的已然完成,還得多謝熊大人的出手相助。
咱家皇命在身,就不再此與熊大人多多暢談了,改日偶得閑暇之時,咱家定略備薄酒,感謝熊大人今日的出手相助!”
熊繡聽聞此言,雖然知曉蕭敬這些都是客套的話語,但是依舊面帶激動之色,一番推諉的話語也隨之說出。
“蕭公公實在是太過客氣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接下來蕭公公若是還有其他用得著本官的地方,不用您親自至此,直接差人前來就是。
只要本官能幫上忙的,就絕對不待袖手旁觀!”
蕭敬聽到熊繡的話語,點了點頭以示感激,心中也知曉這般繼續你來我往下去,不知道要耽擱多少的時間。
要知道太子殿下所交代差事還沒有辦完,在加上他在宮外也不可能停留太長時間的緣故。
所以蕭敬在熊繡說完這句話語之后,根本就沒再與他過多客套,拱了拱手之后,就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熊繡見狀,自是一路送行,將蕭敬一直送到兵部衙門的門口,待看到蕭敬坐進軟轎之中離開后,方才轉身返回到了自己的班房之中。
坐回到椅上的熊繡,眉頭緊皺,一臉不解神色。
要知道他在南京六部任職六年有余,南京那邊的朝臣,熊繡不說所有都認識,但是像李士實這般掌管督察院的存在,他又怎么可能不熟記于心呢。
之前的那副畫稿,他曾仔細端詳了半天,里面的一些臉型輪廓,乃至眉毛眼睛鼻子等物,和李士實說是一般無二也不為過,也正是因為肯定,所以熊繡方才會在看到那副圖畫之后,說出李士實的名字。
要不然熊繡為官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做出這般沒有把握的事情。
但是讓熊繡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蕭敬身為弘治皇上身邊的常侍,又替皇上執掌東廠。
他拿著李士實的畫像,來自己這邊打聽一番,這是為了什么啊?
想不清楚期間緣由的熊繡,滿面疑惑的同時,更是好奇這件事情是和李士實有關系。
還是說只是有一個和李士實相貌十分相近之人,因為某些事情被蕭敬注意上了而已。
熊繡就這般苦思冥想了半天,到最后也沒有想出答案,緊皺眉頭的他,在苦思無果之后。
干脆長嘆了一口氣,接著輕輕的晃了晃腦袋,將這件事情拋擲一邊之后,又開始拿起手邊的書冊,開始慢慢翻閱起來。
棋盤胡同。
蕭敬坐于軟轎之中。
就這般晃晃蕩蕩向前行進了一段時間之后。
坐于轎中的蕭敬,突然對著轎子外面呼喝道:
“到哪了?”
侍奉在外面的小太監,聽聞到蕭敬的呼喝之后,趕緊躬身湊到軟轎窗戶的位置,開口輕聲奏稟道:
“啟稟公公,快要走出棋盤胡同了,馬上就要拐彎進入那條小巷了。”
蕭敬聽聞到外面小太監的答復,稍稍沉吟之后,輕聲問詢道:
“為何還不見趙忠檔頭的蹤影,咱家不是讓他去兵部衙門門前等著嗎?怎么這么長的時間過去,還不見他的蹤影呢?”
小太監聽到問詢,朝著左右看了看,眉頭微皺的他,神情瞬間開始變得苦澀起來。
正在發愁接下來該如何回答蕭公公問詢的他,忽的聽到耳旁傳來馬蹄奔跑的聲音,聽到這般動靜的小吏,抬頭朝著遠處的胡同望了兒一眼之后,神情頓時變得喜悅起來。
接著收回目光的他,一臉興奮的對著轎子之中的蕭敬開口奏稟道:
“蕭公公,趙忠檔頭他們過來了!”
坐于轎中的蕭敬,聽聞到小太監的話語之后,神情為之一松。
稍稍沉吟幾息之后,蕭敬沖著外面的小太監呼喝道: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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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趙忠檔頭,在看到停在路中的轎子之后,神情稍稍有些變化的他,根本沒有絲毫遲疑,快速翻身下馬,朝著轎子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