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識破之后，“鄭憶南”干脆就撕破了臉皮，露出了真容，這是暗，千面知道。
穿梭機好像之前被那個世界的千面給串改了，好像誰都能進出。
“雞窩，不鄭憶南去哪里了？”張懷昊突然就暴躁起來，正好他這幾天的氣正好沒地方撒。
暗把食指放在嘴唇上邊：“別著急，我們沒對他做什么，只是讓他睡著了而已。”
“你是他派過來的吧？”千面沒有明確地說那個人是誰，因為大家都知道。
“是，”暗見他都這樣說了，也不拐彎抹角：“老大，讓我來看一下進度。”
“他讓你叫他老大？”
“對啊。”
“真土。”
暗聽到千面說這句話，也并沒有生氣，只是無奈聳聳肩：“他讓我們叫就叫咯，反正已經叫習慣了。”
“直接說來監視我們不好了么？還說什么看進度。”聞東對這個外來的不是很友好，事實上，就算是跟在千面一b身邊的那個暗，和大部分人關系都不好，聞東不喜歡他也有這個原因在內。
“我們是合作關系，不能說得那么強硬。”暗把雙手放在后背道。
然后就沒有人理他了。
他不得已再繼續問道：“現在進度到哪了？”
“百分之八十了。”郭遠頭也回就答。
“這么快？”
“是，就是那么快，等今天把信息散播給郭遠二b就行了。”
“郭遠二b？那是誰？”
“就是那個郭遠。”
看見郭遠十分不耐煩的表情，暗就知道，他說的不是自己。
“這個可以交給我們。”
“交給你們？”
“我們不是合作關系么？”
郭遠剛想拒絕，就被徐楠拉住，并在他的的耳邊低語：“或許這真是一個好辦法，他那邊的勢力也很大。”
“好，”郭遠最終遵從了徐楠的建議，對于一個人去散布信息來說，一個團隊去散播明顯效率比較高。
“那現在，照片呢？”暗伸出了左手問道。
“照片明天才得。”陳子維道。
“那今晚干嘛？”
“吃火鍋吧。”
把鄭憶南叫過來以后，就一起去吃火鍋了……當然，暗也在一起。
在一場愉快的火鍋中，暗和其他人已經打成了一片。
“不然我們今晚去唱ktv吧！”陳子維建議道：“正好我有家ktv在這邊，大家既然和得那么高興。”
“我贊成！”暗開心地道。
其他人幾乎也開心地附和道。
唯一只有李珊珊注意到了張懷昊臉上的表情不對。
她看著郭遠，用下巴指了指張懷昊。
經過李珊珊這么一提醒，郭遠也注意到了這個表情。
“我就不去了吧。”郭遠率先說道。
“啊？為什么啊？”陳子維疑惑地看著郭遠，郭遠學著李珊珊用下巴指了一下張懷昊。
陳子維馬上get到了，也知道了這樣做并不是很好。
“那只能下次了。”
因為之前大家都看看見了郭遠對陳子維做的動作。
除了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其他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了。
“為什么啊？”暗疑惑地問道。
坐在他旁邊的聞對他“噓”了一聲，就算暗有多蠢，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張懷昊當然知道是李珊珊注意到他的，有些感激地看了一下她。
李珊珊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表示沒關系。
緊接著，眾人只能回家了。
看著還在沉睡的宋玉琪，郭遠的內疚感更甚，他也想快點找到那個世界的郭遠，如果能談判最好，不能談判的話，那就只能干掉他了，無論對自己會產生什么影響，也一定要那樣做。
“明天照片會出來吧？”睡覺之前，郭遠不放心地向陳子維再確定一次。
陳子維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他也不想拖這么久。
第二天八點起來之后，打開門就看見了陳子維的幾個職工在外面等著了，聽他們說，他們早上五點就在這里等著了，只能不能吵醒他們的少爺。
“少爺，這是你要的照片。”領頭的人彎著要遞上了那些照片。
陳子維拿著照片先是翻了一下然后滿意地點點頭，看照片好像那個余組堅并沒有那么惡心，然后把遞給了郭遠。
郭遠好像不想面對這些照片，接過照以后就往后遞，也管接到照片的是誰。
千面接住照片以后，粗劣地翻閱了一遍，然后忍住不笑，往后遞。
趙北檸是下一個接到照片的人，她毫無顧慮地笑了起來：“哈哈哈，郭遠我覺得你和他可真配啊。”
郭遠臉抽搐了一下，回道：“是嘛？我覺得也挺配的。”
李珊珊此時已經看到了照片，聽到郭遠這句話也跟著笑了起來。
再接著是徐楠接到了照片，一個勁地在夸照片拍得真好。
暗也看到了照片，他先是像奔喪一樣看著郭遠，然后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他覺得他已經是為了藝術而現身了。
“好了，”暗說著，就把照片揣到了口袋中：“兄弟們，我得先回去交差了，有什么消息再通知你們，你們只需在這里等著就好了。”
“ok。”所有人都說了差不多的話。
“那大概多久就能好能？”張懷昊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大概是這些人中最希望快一點的人。
暗認真地想了一下，然后說道“明天吧，”說完過了五秒以后，他又怕明天不行，再改口：“最遲后天。”
“行吧。”張懷昊臉上明顯能看出失望的深情。
暗看到他這樣有些于心不忍，因為昨晚上的火鍋，他算是把這幫人當成朋友了：“我盡快，我還想跟你們吃火鍋，我發現你們這里的火鍋也挺好的啊。”
“ok，”陳子維比了一個手勢，那越快來，就越早吃。
“好，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
暗就回到了穿梭機里。
鄭憶南今晚沒有回去，他現在休假中，一共四天。
“好像那個千面不算是壞人。”趙北檸喃喃道。
這句話正好又被聞東聽到了，他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壞人，當然也沒有絕對的好人，只是占比多少罷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哲學家。”趙北檸有些嫌棄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