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風下來之后就看到明月在村口站著,那名馬夫怪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心想這女子不會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吧!
“想,我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想的......”
“哼,還算你有良心。”
兩人摟著回到了住處,方怡見楊清風回來馬上詢問起來她家里父母親的狀況。
“嫂嫂放心,家里一切安然無恙,老爺子他們好著呢!”
楊清風不能把他知道的實情告訴方怡,畢竟牽扯到修仙者,萬一稍有不慎,可能她也會被牽連進去。
“那就好,我這顆心總算是安心了不少!”
“多謝楊公子!”
“嫂嫂客氣個啥,舉手之勞!”
楊清風說完帶著明月回到了屋內。
“東西都買了沒有,拿來給老娘看看!”
“買了,你看這是什么?”
“儲物袋!”
“咱們沒有靈力你怎么使用啊?”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
看著明月迫不及待的追問,楊清風故意賣了個關子。
明月可不管,上去就在他身上到處摸著。
“我說,大白天的你別脫我褲子啊你......”
楊清風無奈的被明月摁到地上,實在沒有辦法就把靈氣符拿了出來。
兩人多日不見,翻云覆雨一番肯定是少不了的。
隨后楊清風去找了一下村長,他想要在山里開辟一小塊田地,想集合村民幫一起幫下忙。
村長馬上答應了下來,畢竟楊清風可不是讓他們白幫忙,干完活銀子肯定不會少給他們的。
用了三日的時間,在離于秉堂那塊田地不遠的地方終于開辟出了一畝大小的田地,而且還在中央蓋了一間簡陋的茅草屋。
楊清風的工錢可是沒少給他們,村民直呼他慷慨大方!
明月就在方怡的家安心單獨的住著,楊清風自己便到田地里把那些靈藥種子都種了上去,而且他夜夜守護在這里。
日復一日,楊清風憑著手中的至寶把那些靈藥都催熟到了一定的年份,他滿意的看著這些靈藥,然后都收到了儲物袋當中。
“不錯,這些靈藥應該能換不少靈石和低階丹藥,我的煉體境界也有了一定的提升,現在應該跟練氣五層的修士差不多,這才半月時間就有這么大的提升,真是難得啊!”
現在的他感覺體內有一種能量在充斥著,這種能量跟練氣修士的真氣差不多。
楊清風還親自試驗了一番,看著地上的碎石,心里感嘆著煉體修士的強大。
這日他又去了上次那個修仙集市,不過這次可是換了一家,在進去的時候,馬上亮出煉體修士的身份,掌柜的看了一眼之后便交易了起來。
靈藥通通換成了一些種子和一瓶練氣境界的丹藥,之后便匆忙的趕了回去。
練氣丹藥是給明月專門服用的,楊清風心想自己目前走的是煉體修士的路子,貪多嚼不爛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一年之后,明月終于強行打通了經脈,順利的進入練氣一層境界,這期間可是服用了大量的丹藥。
楊清風在這一年之中也小有成就,赤色護體神盾已經凝結出了雛形,如果繼續苦修,三五年之內必定大乘。
“清風,你怎么會弄到那么多丹藥啊,那靈藥也只是剛剛長出來而已,你哪里弄的靈石?”
“問那么多干啥,反正有你就吃唄!”
楊清風知道明月早就起了疑心,但是關于手中的寶物可不敢告訴她,畢竟人心險惡......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雖說有些叫人寒心,但是這也是一種保護明月的手段,知道多了未必就是好事兒!
“那老娘我就不多問了,反正你也不會害我的,說實話,老娘還真有點愛上你了......”
“咳咳!”
“你說這話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其實小爺兒我也有那么一絲對你動情!”
“啥,就一絲嗎?”
“我看你是討打......”
“哎呦!”
“別打,別打......”
這兩人真是一對兒冤家,不過他們說的可是真心話,畢竟相處久了嘛......
幾日之后,到了凡人科舉的日子,于秉堂這兩年手中的書可是沒丟下,白天干活,夜里秉燭夜讀,想著能考上功名讓方怡過上好日子。
可是方怡根本不在乎這些,只想粗茶淡飯過平淡的生活。
“于兄,你真要去京都考取功名嗎?”
“嗯,這是我多年的心愿,而且為了方怡我也必須去。”
于秉堂斬釘截鐵的看著楊清風。
“既然這樣,我送你一程吧,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別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煩。”
“不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能出什么事兒,我自己單獨上路就行。”
楊清風看到他拒絕笑了一下,轉間就看了看方怡,方怡此刻臉上的神色有不舍,也有擔心。
“唉!”
一聲默默的嘆息。
“這樣吧,正好我也去縣城買點東西,咱們一起搭個伴兒,到時候我到了那里咱們就分開!”
方怡感激的看了一眼楊清風,她知道這是人家不放心自己的夫君。
一切搭理好后,于秉堂背著包裹離開了村子,而方怡要他路上小心,如果不順利就馬上回來。
楊清風雇了一輛馬車,二人風塵仆仆的走到天黑這才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夜晚,楊清風跟于秉堂說了好多的話,讓他走官道,天色如果黑了到縣城里的客棧住宿,千萬別走小路或者在野外客棧過夜。
于秉堂當時可是答應的痛快,可是他們分開的時候,楊清風還是放心不下這個書呆子,就在后面悄悄的跟著。
“這呆子,竟然敢走近路抄小道,還敢在破廟里過夜,真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咕咕!”
也不知是什么鳥叫,反正在寂靜的夜里感覺怪嚇人的。
于秉堂在破廟里點起了蠟燭,拿著書在那里專心的讀著。
突然,有人細聲細語的喊了一句。
“公子,妾身能進來休息一會兒嗎?”
“嚇我一跳,進來吧!”
于秉堂看到廟外站著一位紅衫柔弱的女子,便讓她走了進來。
“這位公子,您怎么會在這里讀書啊!”
“小生是趕考的書生,看天色黑了就在這里休息一夜,不知姑娘這......”
“我呀,我是......”
紅衣女子話還沒有說完,這時突起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