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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要對徒弟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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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蘭裴其實很怕把夏清風打死,所以只用了二層功力,但是一位武道宗師的出手,那種氣勢與威壓,哪怕是武林天驕接這一掌,也是如臨大敵。

  毫無懸念,夏清風被一掌拍進了水里,洗了一個冷水澡的夏清風,那是郁悶不已,我得罪誰了?干嘛對我出手?夜間的湖水,依然冰涼刺骨,夏清風打了一個冷顫后,卻是酒意全消,只覺丹田內藍、黃二珠又飛速運轉起來,在瘋狂搶奪著納蘭裴打在身上的真氣。

  周佛海見此,便要奪門而出,溫行知卻搶先一步,一把背靠房門,對著周佛海嘿嘿一笑,那笑的意思就是‘你懂的’。

  周佛海懶得理他,一招‘幻影步’便是來到了窗前,正欲從窗戶跳出去,不料溫行知如影隨形,手已經搭在周佛海的肩頭。

  周佛海那是又氣又急,反手一掌拍出道:“我可沒心情和你開玩笑,誰知道裴丫頭什么心思,萬一真要殺了他怎么辦!”

  溫行知化解來掌,笑著說道:“你要對你徒弟有信心嘛!”周佛海一聽這樣沒心沒肺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又是一拳遞出。

  二人你來我往,拳勢如江南五月的梅雨,飄飄灑灑,不甚猛烈,但卻綿綿持久,不歇不休。在這不過二丈的閣樓內輾轉騰挪,卻是不傷片紙,不落墻灰。

  夏清風終于是游到了岸邊,剛上岸,便對納蘭裴大喝道:“你這人怎么回事?怎么動手打人了!”夏清風氣惱望去,卻是呆了。

  只見納蘭裴身體搖搖晃晃,雙眼迷離,兩腮通紅,似嗔還嬌的瞪著夏清風,在這月光之下,真是嫵媚動人。

  夏清風本來氣勢洶洶,從湖中爬上來便要興師問罪,被納蘭裴如此一瞪,瞬間呆若木雞,氣勢全跌,頓時又感自己好沒出息,補了一句道:“長得好看怎么了,好看也不能打人呀。”此話說出又哪像是聲討質問,到像是兒女情話。

  納蘭裴卻只是醉眼迷離的看著夏清風,夏清風雖深山長大品性質樸單純,卻也是十八九歲的大小伙,正是情犢初開之齡,又哪能抵住此等火辣辣的目光,便是羞澀的低下頭去,才沒多久,便只聽‘噗通’一聲,夏清風應聲抬頭時,卻見納蘭裴已經是一頭栽進湖里。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夏清風雖被挨了一掌,但到底還是古道熱腸,看納蘭裴落水,忙也是跳下,一把攬住納蘭裴的腋下,把她往岸邊緩緩拖去。

  溫行知右臂掄了一個半圓,一拳向前送出,拳勁凝固如山,周佛海也不硬接,運用‘隱心決’中的‘功’字訣,綿綿數掌打出,一觸既分,又是下一掌打到,足足打了綿密二十掌,才把溫行知這一拳消于無形。

  溫行知急怒道:“快跟老子讓開!”

  周佛海呵呵笑道:“急什么,我正想和你商量如何開口討要這三十萬石軍糧。”

  溫行知罵道:“去你娘的!我師妹昏迷不醒,那小子若乘人之危怎么辦?”說著又是一拳轟出。

  周佛海哈哈大笑,化掌為指,連綿不絕的向出拳點去,一層又一層,如水滴石穿,漸漸便又把這一拳的拳勁消磨的干干凈凈。

  這次輪到周佛海調侃道:“你要對你徒弟有信心嘛!”

  夏清風把納蘭裴抱上了岸,卻是沒有非分之想,抱著她疾步向二層小樓跑來,還大聲嚷嚷道:“師父!快開門!”

  門很快便被打開,玩笑歸玩笑,這納蘭裴可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只待一年后的新‘九天’雙榜公布,納蘭裴妥妥的天下前十,如此人物,你就是一個武林高手用一把棒槌對著她的頭砸,也不一定能暈過去。這次卻是怎會突然暈厥不醒?

  溫行知心急如焚,連忙搭手來探,頓覺一股濃濃的酒氣傳來,溫行知大驚道:“好濃的酒意!”

  周佛海也急著對夏清風道:“你快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夏清風忙從傍晚遇到江小樓說起,結果溫行知怒喝道:“說重點!”

  夏清風便把酒樓喝酒遇到的事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給他們聽。

  二人聽過,也是大感驚奇,不過很快也就恢復過來,畢竟是從夏清風的身上出現,也就見怪不怪了。

  周佛海思索半響后對夏清風問道:“清風她打你一拳的時候,你用的是‘隱心決’的哪一招?”

  夏清風道:“我就是本能的擋了一下,用的是‘引’字訣”

  ‘隱心決’分為四小訣,分別為‘靈’‘引’‘感’‘功’。‘靈’為身法口訣,‘引’為氣脈運行口訣,‘感’為內視口訣,而‘功’為真氣外放的口訣。

  周佛海道:“不對!你體內必有古怪,我若沒猜錯,你喝的酒中,有一種極為特殊的酒,之所以說特殊,那就是喝得少是酒,而喝得多,便就是毒了。”

  夏清風也是嚇了一跳,說:“我沒感覺到啊。”

  溫行知沒好氣的道:“所以說你體內有古怪嘛。”說到這溫行知突然想起了那天湖畔之事道:“你在喝酒的時候見到過秦家的人沒有?”

  夏清風說道:“有啊,看見過秦虎。”

  溫行知一拍手道:“這就對了,我知道了,‘烏王’酒!”

  夏清風忙問道:“溫師父,這是何酒?”

  溫行知道:“這酒我知道,一百多年前,一代制酒大師烏永梅制作出了五十壇‘烏王’酒,因此酒極為陰寒,為去其毒性,以十為數分埋于天下五個至陽的風水寶地,只要無人破壞當地風水,埋上百年后,此酒便無毒可飲。烏永梅曾言道:“此‘王’百年出,眾酒盡低眉!任你是販夫走卒還是大羅金仙,一杯就醉。”

  夏清風有點不相信道:“這人吹牛的吧。”

  溫行知呵呵笑道:“當時有沒有人信,我不知道,可是一百年后,烏永梅的后人還真的通過線索,找到了一處埋酒之地。烏家人自己留了五壇,送了他們的恩人秦明五壇,當時秦明得此酒,便請我與你師父去品嘗,我二人怕著了道,便都只喝了半杯,而秦明貪杯,喝了一杯,于是大醉三天不醒。這‘烏王’酒,可說是一口千金啊。”

  如果這時候若是秦虎聽到了,怕是要后悔不已,四壇酒,那是多少口?

  夏清風早已想起來這躺在地上的姑娘叫納蘭裴,于是問道:“像納蘭姑娘這種高手,要醉多久?”

  周佛海道:“要先弄清楚她是怎么醉的,目前來看,和你有關。”

  溫行知幽幽開口道:“只要不是毒就好說,既然是她自己打你醉的,那是她自找的,就讓她睡三天好了,不過你這身上,太過奇怪了,來,你對外面打個‘酒’字出來看看。”

  夏清風依言行事,‘隱心決’運轉,一個米黃色的‘酒’字便打了出去,威力卻比棋字還要高出不少。

  “七境巔峰,照你這么算,喝酒便能喝出個八境來。”溫行知一臉的不可思議道。

  夏清風道:“好像我這一路喝來,已經功效不大了,并且我的酒量太小,沒喝幾口就會醉的,除非是丹田黃球運轉。”

  周佛海馬上嚴肅道:“這丹田之事,爛在肚子里面,誰也不能說。”

  溫行知也忙說道:“這事關系到很多事情,我們現在不好與你說,不過你要相信一件事,你師父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夏清風一臉迷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周佛海道:“其實這是好事,大道之爭,如千萬人過獨木橋,我們天下武林人士共擠一條路,而你,仿佛是觸摸到了另外的一條路,或者是幾條路。”

  溫行知嘿嘿笑道:“這秦明家的酒既然對你有莫大好處,我便要去討要點來,我就不信,那么多他喝得完!”

  周佛海也說道:“既然這樣,那么我也要去,我們各討各的,他不給,我們就揍他!”

  可憐的秦虎,偷了家里所有的‘烏王’助攻了夏清風,卻不知道,一場皮肉開花的災難,便悄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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