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隼人接下來的時間要么呆在陰陽塔里,要么呆在木葉村外人跡罕至的地方。,
這樣一來,隼人就像是從木葉里消失了,讓那么擔心日向一族爭權奪利的有心人松了一口氣。
隼人沒空理會這些魑魅魍魎。
時間飛快,轉眼到了四月二十日。
修煉忍術中的隼人突然一頓,藍白色的眼睛綻放光芒,瞳力運轉。
就在剛剛,一股很特別的查克拉出現在隼人的感知當中。
隼人看向終末之谷的方向。
一個身影屹立在懸崖邊上,一動不動,寫輪眼的瞳力像波紋一樣,一圈一圈往外擴散。
宇智波鼬!
這股熟悉的查克拉,隼人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不得不說,轉生眼的感知能力相當出色,恐怕還在輪回眼之上。
宇智波鼬故意暴露行蹤,散發出來的瞳力不大也不在木葉范圍內,大概只有隼人和寧次能夠察覺。
也就是鼬在傳遞一個信號:約嗎?
隼人二話不說,朝終末之谷飛過去。
現在隼人的飛行能力有四種:線線果實的空道,線線果實編織的翅膀,月步,以及轉生眼的斥力。
有時候真的是求之不得,不求的時候又來一堆重復的能力。
從操作角度看,轉生眼的飛行能力最簡單,來自于本能的東西,只要能夠上手,立馬如臂指使。所以雖然是最晚入手的,隼人反而用得最自然。
當然,隼人也可以用轉生眼的空間位移。,
和飛雷神之術相比,轉生眼的空間位移不需要預先留下術式,只要是去過的地方就能位移過去。但盡管如此,飛雷神之術更加適合戰斗。
打個不確切的比喻,轉生眼的空間位移是像是游戲中的普通位移,而飛雷神像是閃現。兩者的區別,玩游戲老手都懂。而且,只要有飛雷神術式在,就可以連續無冷卻的進行閃現,堪稱神技,所以隼人不打算舍棄飛雷神之術,而且轉生眼對身體改造后,他已經克服每次閃現后短暫的眩暈。
恩,輪回眼也是有空間能力的,比不上轉生眼,不過升級到“輪回寫輪眼”后,能力在戰斗力上碾壓轉生眼,比如“天之御中”、“黃泉比良坂”這已經操出了血繼限界,而是“血繼羅”的范疇。
很快,隼人來到終末之谷,降落在懸崖的另一邊,與鼬相對而立。
“你來了,隼人君。”
鼬先開口。
“有點好奇,所以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隼人看了一下,種種跡象表明眼前的宇智波鼬居然是本體。
曉一向是兩人一組行動,互相監視。想要擺脫干柿鬼鮫,鼬對他使用了幻術吧想要對鬼鮫這個級別的敵人使用幻術,并且事后還沒察覺不對勁的地方,何止是難 看來對于今天的會面,鼬做了很多準備工作。
仔細一想,大蛇丸和佐助的身體爭奪戰就要開始了,這一兩天吧。
隼人和鼬談不上交情,如果佐助的事情,鼬肯定不會貿然找上門。
鼬為了這個弟弟可真是操碎了心。
“我的事情,隼人君知道多少。”
“大部分吧,包括宇智波滅族的真相和你潛伏在曉當中的。”
“你果然知道。”鼬沉默了一下:“那么,你應該也知道我做這兩件事情的條件。”
“知道,佐助。”隼人點頭,“不過,在佐助選擇大蛇丸那一刻起,這份協議就沒有存在的基礎,這一點你應該清楚。”
“那當初在這里,以你的能力,想要阻止佐助輕而易舉,為什么你放走了佐助。”鼬問道。
“很簡單,這是佐助的選擇,恰好村子欠他的,也欠你。”隼人說道,“再說了,佐助選擇大蛇丸,是福是禍還不知道呢。大蛇丸進行不尸轉生的日子就在這幾天了吧。你不擔心?”
“不”鼬輕輕搖頭,道:“佐助會贏的。”
隼人皺眉,就算大蛇丸身體崩潰,精神虛弱,但怎么也是成名多年的老妖怪,鼬憑什么篤定佐助會贏?
似乎看出了隼人的疑惑,鼬說道:“想要完美繼承佐助的身體和寫輪眼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如果只是普通的不尸轉生,三年后,大蛇丸還要換一具身體,那之前瘋了一樣追逐佐助算什么。大蛇丸會輸的,這是他的計劃之一。”
是啊,不尸轉生的身體只能用個幾年,大蛇丸這么挑剔的人,用了佐助,還會想用其他人的身體?
當然是想要占有。
因此,大蛇丸故意落敗,藏身于咒印中,一點一點侵蝕佐助的精神,最終完美占有。
口怕的大蛇丸。
隼人目瞪口呆,這是原著中完全沒有提及的事情,難怪大蛇丸輸給佐助時的表演略顯浮夸。
但從另一方面看,把大蛇丸的行動看破的鼬豈不是更加優秀 “原來是這樣。”
隼人恍然,都是多智近乎妖的存在,吃一樣的米長大,你們怎么這么優秀。
“那么,也就是說,你找我不是讓我幫助佐助對付大蛇丸,那么到底是什么事?”
“我要死了。”
“沒錯,以你的身體狀況,活著已經是奇跡,能夠站在這兒簡直就是奇跡中的奇跡。”
“我會死在佐助手里,我希望佐助能夠以英雄的身份回歸木葉。”鼬說道,“如果是之前,這件事我會和團藏談,但團藏被你逼出了村子,而且比起團藏,我更愿意和隼人君你談。”
“以佐助的才能,如果能夠真心融入村子,不管是誰都會舉雙手歡迎,問題在于,任何謊言都有搓破的一天,尤其是在其他人刻意想要戳破。那么到時,佐助對于村子就是巨大的威脅。”
“我知道。”
鼬說道,“你知道宇智波止水的別天神嗎?”
說著,他通靈出一只烏鴉。
這只烏鴉很特殊,眼睛是紅色的萬花筒寫輪眼。
所以,這是宇智波鼬的預防措施。
“好”
隼人想了想,答應了。
“不過,如果有意料之外情況的話,我不做任何保證。”
“那時我已經死了,死者不該干涉活人的世界。”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