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秀、土旦兩人來到寧瑪派的客房大院,讓人通傳后便在院子外面等待起來。
土旦哼道:“哼!我在中土陛下也沒讓我在門外等過!”
陸景秀微笑不語。
等了片刻,院子里走出數人,為首之人身材敦厚,方頭大耳,目光炯炯有神,這人出來便道:“哈哈!讓國師久等啦!真是抱歉,走,咱們進去說話!”話語之間頗有豪氣,讓陸景秀土旦對其觀感好了不少。
土旦開口道:“冒昧打擾啦,哈哈!”說罷,便帶著陸景秀走向院子。
陸景秀苦笑不止,這二人都不合十宣號,也不施禮,真不像出家人!
進了院子,土旦看門見山的道:“聽說阿加師弟是來找崗克換取經書的?不知是什么經書?”
阿加道:“這,不瞞國師,確實是來找崗克師兄換取經書的!沒想到崗克師兄…………唉!”
土旦道:“不知是什么經書?我金剛宗說不準也有呢!”
阿加猶豫半響,面帶難色道:“國師,這我卻是不能告訴你啦,這是秘密啊!”
陸景秀看著言語憨直的阿加,對其印象更是好了不少,攔住臉色不愉的土旦,說道:“阿加法師,你們要換什么經書我師叔不想過問,不過嘛……我們卻是想和你換一些經書呢!”
“哦?你們也要換?換什么經書啊?你是……?”阿加道。
陸景秀微微一笑,大吹法螺:“我是金剛宗的格古,法師,我們想和你換武學經書呢,不知你愿不愿意?”
阿加驚訝看了陸景秀兩眼,他沒想到看著只有二十幾歲的陸景秀竟是金剛宗的掌管戒律的格古一職,他道:“你們用什么換?想換什么?”
陸景秀道:“‘因陀羅乘馭黑白拳’、‘降服眾魔王佛掌’、‘云龍九折’、‘舍利弗大氣罩’‘瑜伽大手印西卷’用這些和你們換,你們覺得能換些什么?”
阿加臉色大變,震驚的看著陸景秀,驚聲道:“你,你,說的是真的?竟拿出這種珍貴秘籍和我們交換?”
陸景秀道:“當然,豈敢欺騙阿加法師!”
阿加臉色震驚,半響后,回過味來,驚叫道:“阿耶,你們拿的全是爛陀寺的秘籍啊?你們可真是……真是……”一時間想不到恰當詞語,卡住了。
陸景秀嘿嘿一笑:“不管是爛陀寺還是金剛宗的,總歸是珍貴秘籍不是嗎?阿加法師,你換不換?”
阿加道:“換!誰不換誰是傻子啊,那你說吧,你想要我寧瑪寺什么絕技?”
陸景秀土旦對視一眼,陸景秀道:“貴寺絕技太多,阿加法師覺得能用什么換我們才能都不吃虧呢?”
阿加道:“因陀羅乘馭黑白拳’和‘降服眾魔王佛掌’雖然都是上乘武學,但都是拳法掌法,拳法掌法我寧瑪寺多的是,我不怎么稀罕,用這倆換我寺的‘大圣棍法’如何?”
陸景秀沒聽過“大圣棍法”,便望向土旦,土旦道:“可!”
阿加又道:“‘云龍九折’我見過爛陀寺的人使過,真乃是絕世輕身功法,用它換我寺的‘控猿拴馬心魔引’如何?”
陸景秀聽阿加這樣坦率的話語,心中對其好感又是增加不少。
土旦道:“可!”
阿加又道:“‘舍利弗大氣罩’是門護體神功,我聞名已久,我寺能拿的出手與‘舍利弗大氣罩’相當的絕技也沒有多少,用‘火焰刀’換行不行?”
陸景秀連忙借口:“行行,行!”他前世時便知道北宋時期大輪寺的大輪明王鳩摩智便是以此絕技橫掃黑教,得了個吐蕃國師一職。便立即開口應允。
阿加哈哈一笑:“至于瑜伽大手印西卷’我寺卻也是有的,就不和你們換啦!”
陸景秀微微一笑:“不知貴寺的‘大圣棍法’‘火焰刀’等絕技帶著阿加法師身上沒有?”
阿加搖頭:“誰會把這樣珍貴秘籍帶在身上啊,莫不是傻子?得等我派人回去通知我寺住持,才能取來呢!”
陸景秀暗自無語。他就是把“舍利弗大氣罩”“一陽指”等秘籍時時帶在身上,閑暇之余便翻看研究,他沒有土旦方東白那樣的境界資質,觀看兩遍便能記住,他至今能記住的秘籍也就是“龍象般若經”及“瑜伽乘密法門”兩部而已。
陸景秀土旦又與阿加商討半響,又換了不少佛學經文,才算了事返回。
阿加派人回去取秘籍及稟告寧瑪派住持此事后,他便留在了金剛宗,等待秘籍到來。
一晃數月時間已過,這日,寧瑪派來了數人,帶來武學秘籍佛法經書,兩伙人一一交換,皆大歡喜。
而后阿加提出告辭,陸景秀出門相送,一直送到山下才止住腳步。卻是這數月以來,他偶爾去找阿加聊天,阿加是個直性子,相處久了對他知無不言,兩人感情增進不少,故陸景秀相送數里。
“好啦!你快回吧!你什么時候去中土啊?到了中土你可得照顧照顧我那徒弟啊!”在金剛宗的山腳下,阿加對著相送的陸景秀道。他徒弟黑林缽夫前往中土,為汝陽王效力,故他有此一說。
“放心吧!我也就在這幾日動身吧!阿加,咱們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啊?”陸景秀有些悶悶不樂。他與阿加相處數月,喜歡阿加的性子,已經把阿加當成了朋友,有些傷感。
“哈哈!以后有緣自見!走啦!”阿加轉身便走便擺手道。
陸景秀望著阿加等寧瑪派一眾人漸漸走遠,嘆了口氣才返回金剛宗。剛一進寺門,便迎上一人,這人用漢語道:“小法師,咱們什么時候動身?”
陸景秀看著漢語已經說得嫻熟的拉布,笑道:“我去問問我土旦師叔,應該就是這兩天吧?”
拉布點了點頭:“好吧!我一切聽國師及小法師的安排!”
陸景秀看著心有焦急卻又不敢表露的拉布,心中好笑,道:“拉布上師你放心,我這就去問問我土旦師叔!”說罷,便走向土旦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