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張立軍的人都知道,他從來就沒有戴過什么手表。
張馳回來了,然后張立軍的手腕上就戴上了一塊嶄新的手表,這很快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尤其是張立軍掏煙遞給大家的時候,他手腕上的這一塊表就更加的顯眼,有人就好奇的問了起來。
“老張,這是你兒子給你買的表吧。”
提起張馳,張立軍臉上就流露出明顯自豪的神色,點頭道:“對,我兒子特地給我在省城買的,硬是要我戴著,其實,我們農村人,哪里用得著戴這么一塊手表啊。”
“老張,也不能這么說,現在生活好了,戴一塊好表,那也是身份的象征,我看城里面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他們就喜歡戴一塊表,有一些有錢的,好幾塊表,輪著戴。”
“一些有錢的老板,手上戴著的一塊表,你們一般很難想象吧,就那樣的一塊表動輒幾千,甚至上萬呢!”
我的個乖乖!
有人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想道自己每月兩、三千的收入,如果要賣那樣的一塊表,豈不是要大半年的收入。
“老張,你這一塊表多少錢呢?”
面對詢問,張立軍抬起手腕,滿意的看了看,朗聲的道:“聽小馳講,這一塊表花了一千多。”
一千多,也不便宜。
有一些人湊過來,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見狀,張立軍干脆大方的將這塊表從手腕上取下來,給旁邊的人看一看,欣賞一下。
“嘖嘖,還真漂亮!”
“李老板也有一塊表,好像也是一千多呢,我感覺沒有這一塊好看。”
其中一人手中拿著這一塊表,旁邊圍著好幾人,對這一塊表品頭論足,在他們看來,這一塊表似乎不錯。
茶館的老板李長水也有一塊一千多的手表,整天戴在手上,有時候,還故意露出來,仿佛旁邊的人不知道一樣。
正巧,李長水泡了幾杯茶端過來。
有人就大聲喊起來,“老李,過來看一看,這一塊表是什么牌子的。”
“哦。”
聽到喊聲,李長水馬上就走了過來。他對名表有一定的研究,做夢都想擁有一塊好一點的名表,可惜,財力有限,只能買一塊一千多的機械表戴著。
他過來了,也看到了這一塊表。
看清楚之后,心中一哆嗦,以為看錯了。
再認真仔細一看,沒有錯,應該是江詩丹頓。
“老劉,你將我手中的這一塊表我看一看好嗎?”
老劉毫不介意的將這一塊表給了李長水,并告知道:“這是立軍他兒子買給他的,聽說要一千多塊呢。”
一千多塊,莫非是高仿的。
心中帶著這樣的懷疑,李長水接過這一塊表之后,非常仔細的看起來,足足看了一、兩分鐘。
“老李,怎么樣,和你那一塊相比,哪一塊更好一點。”
見李長水拿著這塊表看了這么久,有人就忍不住問了起來,想知道這一塊表和李長水手腕上的那一塊,到底哪一塊好一點。
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努力讓心情平靜一點,然后,李長水十分小心的將這塊表放到了張立軍的手上,并叮囑道。
“老張,這一塊表你可要戴好了,千萬別碰壞,或是劃傷了,這可是世界名表啊!”
世界名表!
聽到這么字眼,旁邊有人就忍不住想過一過手癮,立刻道:“真的呀,老張,給我看一看怎么樣?”
還沒等張立軍回答,李長水提醒道:“呵呵,給你看一看,如果萬一掉在地上摔壞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什么!
正準備伸手要這一塊表的男子,嚇得手縮了回來,臉色都變了,有一點不甘的問道,“這一塊表難道真的這么貴嗎,它值多少錢?”
值多少錢?
李長水看了大家一眼,然后開始給大家做科普,“這是世界級的名表,江詩丹頓,唉,你們也不知道江詩丹頓是什么牌子,反正就是非常非常貴的那種,具我的了解,這一塊表應該在十五萬到二十萬之間。”
這么貴!
要十幾萬。
周圍所有的人一陣干澀,然后是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他們原本真的以為這塊表是一千多呢,沒有想到,價值十幾萬。
張立軍也愣住了,沒有想到這一塊表這么貴。
他有一點不相信的問道:“老李,小馳說只花了一千多塊,你是不是看錯了,它是不是可能是仿的呢?”
“我不會看錯,剛才我看得非常仔細。”李長水肯定回答,也提醒道,“老張,你兒子開回來的那輛賓利價值四、五百萬呢,買一塊十幾萬的表孝敬你就不會有什么奇怪了。”
張立軍也明白了,肯定是張馳怕他心疼錢,故意告訴他只花了一千多塊。
這個臭小子,等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問一問他。
12月份的天氣,帶著幾分寒意。
但今天還不錯,是一個晴天,也沒有顯得那么冷。張馳帶著胡冰月,在鎮上散步。
鎮上的人,非常的熱情,總是會主動的和張馳打招呼,甚至有一些人會好奇的問一問張馳在省城的情況。
張馳一般只是笑一笑,回應一下,絕對不會大肆的炫耀自己在省城的情況,尤其是收入和資產情況。
見主動打招呼的人比較多,為了安靜一點,張馳干脆帶著胡冰月,沿著鎮外走去。
出了鎮子之后,外面是大片的田野,只是現在是冬季,稻谷都收割了,到處一片枯黃,有一些田里面,能看到一些牛羊在那里悠然自得。
張馳和胡冰月坐在路邊的田埂上面。
張馳指著前面道:“我小時候,最喜歡這樣的季節,和小伙伴們在田里面玩耍,抓泥鰍,挖黃鱔,那是我們經常做的事情……”
說著小時候的一些事情,胡冰月大感興趣。
尤其是當張馳說起來,小時候,他和小伙伴們光著PG在小河里面玩耍,胡冰月掩嘴輕笑。
她的童年不是這樣的,非常羨慕張馳小時候的經歷。
坐在田埂上,曬著溫暖的太陽,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非常的愜意,兩人都有一點舍不得離開。
遠處,一塊面積很大的空田,已經干了。
田里面的稻谷收割完之后留下堆積得很高的稻草垛,幾個頑童,正在那里玩得不亦樂乎。
張馳看著那里,緩緩的道:“小時候,我們也經常這么玩,這里是我們小時候的游樂場…….”
說著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看著這些玩耍的孩童,張馳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小時候。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張馳起身道:“我們回去吧,爸媽他們應該也從外面回來了。”
“嗯。”
胡冰月點一點頭,她一切都聽張馳的,由張馳牽著她柔軟的小手,兩人慢慢的走著,回到了家中。
張立軍和劉翠蘭都已經回來了。
看到張馳和胡冰月回來,兩人都要話要問張馳,張立軍首先就問了起來,露出手腕上的那一塊表,問道。
“小馳,這一塊表到底多少錢買的,剛才去茶館,李老板認真的看過了,說是什么江詩丹頓,要十幾萬塊呢。”
劉翠蘭也問了起來,“小馳,我今天出去散步,有街坊看到了我的這只手鐲,紛紛問多少錢呢?”
瞞是瞞不住了。
尤其是那一塊表的事情,李長水不但認出了它的牌子,連市場行情價都告訴了張立軍。
原本是善意的謊言,不想讓自己的父母擔心花了太多的錢而已,沒有想到,這么快這個謊言就破了。
張馳笑著道:“爸,媽,你們管多少錢干什么,反正是我孝敬你們的,再多的錢,我認為也值。”
這是一番心意。
東西有價,心意無價。
胡冰月也替張馳說話道,“叔叔,阿姨,既然是馳哥的一番心意,你們就不要在意多少錢的事情了。”
“話倒是如此。”
張立軍緩緩的點一點頭,沒有再追問這些東西的具體價格,而是詢問道:“小馳,在電話之中,你總是只言片語,你在省城的具體情況我和你媽都不是十分清楚。”
他一臉的關切之色,“如果方便的話,和我說一說你的情況,讓我和你媽心中也有一個底。”
“嗯。”
張馳點了點頭。之前,在電話之中,張馳說得都比較簡單,既然這次回來了,那就適當的說一說情況。
“是這樣的,我目前有兩家公司……”
張馳大致介紹了他在省城的情況,說完之后,客廳之中十分的安靜,不管是張立軍,還是劉翠蘭全是震驚之色。
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出息,但遠遠沒有想到,是如此的有出息,短短小半年的時間,就弄出這么大動靜,干這么大的事業。
良久之后,張立軍總算回過神來。
他詢問道:“小馳,那你現在到底有多少資產呢,也…也…也有個幾千萬了吧。”
幾千萬,在張立軍看來,完全是一個高山仰止般的數字。
一時間,張馳不知道怎么回答為好。
到目前為止,張馳到底擁有多少資產呢,這從來沒有仔細的算過,也許超過一個億了吧。
張馳的腦海之中冒出一個念頭,我現在到底有多少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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