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的電話呢?
電話很快就通了,里面傳來一個非常好聽的女孩的聲音,她試探性的問道:“請問,您是張馳先生嗎?”
“對,我是張馳,您是……”
對方很快就自報家門,“張馳先生您好,我是胡冰月,昨天下午在東木街我們見過。”
難怪這聲音有一點熟悉,原來是胡冰月。
張馳道:“哦,我想起你是誰了,怎么,我給你的那兩包藥試過了嗎?”
“試過了,效果非常不錯,我爸爸的風濕性關節炎已經好了很多,這樣吧,我請你吃飯,有空嗎?”
請我吃飯。
美女主動請我吃飯。
張馳的心中微微意動。
這可是名副其實的大美女啊,沒有想道不但和我有交集,人家還主動請我吃飯……
一下,張馳心中想了很多,心情一下子高興起來,今天顆粒無收的那種失落和沮喪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見。
“好啊,我正在想,今天的晚飯去哪里吃呢,看來有著落了。”
電話里面傳來格格的笑聲,胡冰月笑著道:“張先生,您還真風趣。”
胡冰月說了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張馳知道,那是一家高檔餐廳,在南江市比較有名,張馳曾經路過幾次,但沒敢進去嘗試,因為錢包太癟了。
東西不多,將一些東西放進自己的挎包之中,其余的東西就不要了,張馳沒打算明天再繼續過來試運氣。
嗯,試過兩天就可以了,看來我要去網上查一查,通過什么途徑貸款比較安全和正規,利息稍微低一點最好。
背著自己的挎包,張馳走出了東木街。
沒敢坐的士,走到附近不遠的一個公交車站上了車,大約二、三十分鐘之后,張馳到胡冰月所說的那家餐廳門口。
這里的裝修和環境都一流,門口兩側的停車位上停了不少車,有好幾輛是百萬級以上的豪車,這里還真是有錢人才來的地方。
看來胡冰月家庭環境不錯,可能是有錢人的子女,長得漂亮,性格又好,家里很有錢,這是典型的白富美。
如果誰能娶了這么漂亮的老婆,簡直就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太幸福了……
心中想著這些,張馳就不禁輕輕的搖頭苦笑。
人家能請我吃頓飯,已經非常不錯啦,莫非我還敢有深一步的想法不成。
走進餐廳,馬上有服務生過來,禮貌客氣的問道:“您好,請問你是張馳先生嗎?”
“對,我就是張馳。”
服務生熱情的道:“胡小姐已經到了,我帶您過去。”
一邊跟著服務生往里面走,張馳一邊在心中想道,胡冰月辦事比較細心,不但早早的來到這里,而且和餐廳方面說了自己的樣貌,我一進來服務生就主動的過來招呼,省得我四處尋找。
這是一間小包廂,非常適合三、五個人吃飯,環境不錯,比較安靜。
張馳對服務生點一點頭,表示感謝之后,輕輕的敲門,推門走了進去。
胡冰月已經在里面。
看到胡冰月,張馳微微楞了一下,心中想道,她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這種級別的美女,真的難以預見。
今天的胡冰月,一身休閑裝,美麗動人。
僅僅只是微微一愣,張馳馬上主動道:“胡小姐,勞你破費了,我還第一次來這么高級的餐廳。”
胡冰月起身,熱情的道:“張先生,不用客氣,我應該要好好的感謝你呢,沒有你的那兩包藥,可能我的父親現在還在醫院里面。”
原來是她的爸爸得了風濕性關節炎,不知道情況是否嚴重。
胡冰月很聰明,似乎猜測到了張馳心中所想,邀請張馳坐下來,吩咐服務員上餐之后,她順便介紹了一下自己父親的病情。
其實,胡明寬的病情不算太嚴重。
只是胡明寬的身份非同一般,就算是并不算太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不管是醫院方面,還是胡冰月都非常的重視。
胡冰月道:“我爸爸說感覺上好了很多,不愿再呆在醫院,他下午已經回去了。”
自己家里面,肯定比醫院舒服。
張馳點一點頭,贊同的道:“情況本來并不算太嚴重,如果現在好了很多的話,那確實可以出院回去。”
胡冰月道:“嗯,我爸爸好了很多,你那種藥還有嗎,再給我幾包,不,我買幾包。”
既然做好人,那就好人做到底。
張馳干脆道:“不用錢,我這挎包里面正好還有幾包,全部給你,回去之后給叔叔繼續服用,每天兩次,早晚各一次,這幾包藥喝完,我想叔叔的風濕性關節炎就會徹底的根治。”
太好了!
胡冰月明顯的欣喜起來,接過張馳的這包藥,小心翼翼的放進她的包包之中,并從包包之中拿出一張銀行卡。
“張馳,這張卡你先收下,算是我的藥錢,密碼是六個八。”
“不,不。”
張馳連忙推辭。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就算是目前確實缺錢,張馳還是不打算收胡冰月的錢。當初不小心撞了人家一下,給她兩包藥,權當是彌補自己的歉意,怎么能收錢呢。
見張馳真的不收自己的錢,胡冰月認真的問道:“那有什么事情我能幫你的嗎?”
張馳稍稍的沉吟。
稍微想了想之后,張馳開口道:“如果能介紹一、兩個患有風濕性關節炎的病人給我,那就太感謝了。”
張馳已經看出來了,胡冰月的家世背景決定非同一般,她們那個圈子里面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如果能治好一、兩個這樣的人,那自己開診所需要的第一桶金就賺到了,將來能順利的將自己的小診所開起來。
讓張馳高興的是,胡冰月一口答應,“這個沒有問題,我一定幫你介紹幾位病人。”
“那太感謝了。”
張馳無比的高興。
看來不用去貸款,更加不用自己苦逼的去物色病人,然后上門去推銷自己的藥。
這一頓飯很豐盛,張馳吃得無比的高興。
通過這頓飯,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不少,胡冰月不再稱呼張馳為“張先生”,而是叫張馳的名字。
張馳也不再喊胡冰月為“胡小姐”,稱呼她為“胡冰月”,甚至是“冰月”。
飯后,胡冰月的包包之中裝著幾包藥,她高高興興的回去。
目送胡冰月駕駛那輛紅色的跑車漸漸遠去,張馳心中充滿希望,她這樣的人,將來給我介紹的病人估計也不簡單吧。
嗯,耐心的等兩、三天,估計會有第一個真正的病人。
萬事開頭難,只要有了第一個病人,然后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N個病人,我相信能打開局面,我對我的藥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