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的祖安玩亞索后還長輩具在的嗎?
看看你現在做了什么,你確定自己不是只要快樂就好的快樂風男?
老子信了你的邪!
宋芊芊,你怎么這個亞子!
總有刁民想害朕幾人無力吐槽,原本以為宋芊芊是游戲界極其稀有的有顏有技術的美女高玩,沒想到一到實戰就露了相。
我說宋芊芊,你不姓宋,你是姓司馬的吧。
想是這么想,無論怎么說,宋芊芊是他們現在的戰友,總有刁民想害朕他們也不可能看著她一個人沖鋒。
幾個戰士正要沖上去接應,卻見得宋芊芊身在空中的身影居然在毫無借力的情況下接連兩次沖鋒。
只聽得嗖嗖兩下,她在空中帶出一條由殘影構成的直線,瞬間便殺到了瓦里安身旁。
這似乎不是快樂風男。
疑問剛在心中生出,總有刁民想害朕他們就看到宋芊芊雙手的衣袖中彈出兩柄利刃,先是架到瓦里安頭上,替他擋下了又一個惡魔的襲擊,然后雙刃快速舞動,將那個惡魔擊殺當場。
總有刁民想害朕:“風男太快樂,我們還是來削刀妹吧。”
本以為是個打野的孤兒刺客,沒想到是個上單戰士,這就很魔性了。
只是,為什么之前問她的時候,宋芊芊要說自己在祖安玩亞索的事呢?
總有刁民想害朕百思不得其解,他和嘲風對視一眼,兩人一臉困惑的搖頭。
確認過眼神,是不懂女人心的人。
所以,這就是我們還是單身汪的理由嗎?
啊,我的心好痛!
兩個戰士一腳踏在船舷處,縱身一跳,在空中劃出兩道弧線,朝戰場落去。
別看下方是大海,以天河戰艦所處的高度落到地面,下方是海水還是其他東西都不會跟落到水泥地上有半點分別。
縱然是六十級的首領生物,在完全不會飛行的情況下這樣硬著落,也在十死無生。
總有刁民想害朕他們當然不會這么蠢,在快要落地時,他們突然改變方向,朝著戰船附近的惡魔沖去。
觀那速度,赫然是戰士的沖鋒。
借助沖鋒技能強行更改運動軌跡,這是許多戰士玩家都會的操作,總有刁民想害朕和嘲風自然也不會例外。
沖鋒命中目標,將選定的惡魔在半空中撞暈,兩個戰士飛快的伸腳在惡魔身上一踏,來自庇護所世界野蠻人戰士的跳躍技能讓他們將這兩個惡魔當做了踏板。
最終,嘲風和總有刁民想害朕成功落到了戰船上。
雖然不清楚他們的身份,可鑒于他們人類的外表,還有攻擊惡魔的行為,戰船上的皇家護衛們并沒有攻擊他們,只是保持著應有的警惕。
“大家放心,我們是友軍。”
嘲風一面和總有刁民想害朕幫著皇家護衛們抵擋惡魔的進攻,一面大聲呼喊,以表明自己的陣營。
說實話,他說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家護衛們看他們做了什么。
見這兩人確實是來幫忙的,皇家護衛們也放了心。
在這種危急的時刻,能有人來幫忙已經很不錯了,沒有哪個傻子會非要糾結于他們是什么身份。
尤其是皇家護衛們看到宋芊芊救了瓦里安,更是對他們放心不少。
要知道不是對方援手的話,瓦里安母子都會死在惡魔手上,一旦發生那樣的事,縱使能逃過惡魔的追殺,他們這些皇家護衛也沒臉活下去。
在他們的護衛下烏瑞恩家族的繼承人竟然被人殺死,這可是無法洗刷的奇恥大辱,是會被釘在恥辱柱上,作為反面教材供后人嘲諷鄙視的。
對于重視榮譽大過生命的皇家護衛來說,他們無法想象那樣的事情。
好在事情并沒有糟糕到那種程度。
滋滋滋……
一條條閃電從天而降,它們組成一張電網,一網兜下來,就是好幾百只惡魔。
天空中原本還飛得正歡的惡魔一下就被清空。
本來在追殺瓦里安母子時就在皇家護衛手上死傷不少,現在又遭遇了一波群殺,戰場上的惡魔呼啦一下就由數量占優的一方變成了人數居于絕對劣勢的一方。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來得是如此之快,以至于活著的惡魔沒能反應過來,依舊在向戰船發動進攻。
皇家護衛不愧是王國的精銳,他們的反應可比惡魔快多了。
見惡魔沒了人數優勢還敢沖上來,他們果斷把對方放近了打。
等到惡魔沖上戰船,發現自己陷入人類的圍攻后反應過來,想要逃走時,他們已經走不掉了。
這就像國朝天府之國的省會的那句詞——XX,一個你來了就走不掉的地方。
說錯了,不是走不掉,是不想走,啊哈哈哈,口誤,絕對是口誤。
落花不流水看著天河戰艦的能量刻度咧了咧嘴,正所謂放電一時爽,一直放電一直爽,剛才那道決定戰斗勝負的電網耗去了萬分之一的能量,讓他覺得天河戰艦的持久力還是可以。
當然,也就是可以,連不錯都算不上。
天河水軍就用這樣的戰船去戰斗,是不是太……等等!
落花不流水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源能科技的虛擬世界其實都是一個個真實存在的異世界,那么,艾澤拉斯世界能與主世界相連,玩家曾經參與過幾次測試副本的西游世界又如何?
難道說真的有一個與西游記里描述得一模一樣的異世界?
還在為自己想到的而震驚,落花不流水卻是沒注意到海上的戰斗已經接近了尾聲。而解紅衣見不用自己幫忙惡魔也已注定失敗之后,則是扭頭對他問道:“是不是像你們這種出生的人都已經習慣了利益的取舍和用所謂的理智去做事?”
聞言,落花不流水心中一驚,從解紅衣的話里他感覺到了防備和疏遠。
誠然,雙方從出身上就不是一個階層,或許這話用在國朝并不準確,然而出生的家庭,還有出生后接觸到的東西,注定了落花不流水與小組里其他幾個玩家的不同。
前者已經習慣了取舍,說他們人心冷漠或許過分了些,但用理智這個詞卻又遠遠不夠。
若是答得不好,小組里的其他人會多半會與自己保持距離,不會再像之前那般親密。可心中雖然清楚這一點,落花不流水依舊還是說道:“這個世界有光明就有黑暗,世人都喜歡光明而厭惡黑暗,但光明與黑暗乃是一對雙生子,不是你喜歡它就存在,你厭惡它就不存在的。有些事終究是要有人來做,即便再來一次,我依舊會那么選。但是,我敢保證,對待你們,我不會那么理智。”
解紅衣嘆了口氣,看向那不斷變幻的云彩,也不言語。只留下落花不流水兀自在擔心,自己的話效果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