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威廉見過了十家要不和幾個大貴族的生意有競爭關系,要不干脆就是那幾個貴族入股了的公司。
中午一過,媒體就接到消息,說這十家公司加上格羅夫納酒店,十一家每家每年都獲得四次全息百萬富翁節目的資格。
而這十家公司,除了都和那幾個貴族的生意有關聯外,無一列外都是有適合節目舉辦的場地。
要不然冬季和雨季時,節目確實需要找些巨大的室內場地,才能順利舉辦。
威廉的博物館臨時來一、兩次的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次數多了就算安保再好,幾萬人密密麻麻的的涌進博物館,不出事就怪了。
而格羅夫納的酒店要是敢這么做,節目一結束他就等著重新裝修吧。
談妥了后,晚上開慶祝酒會時,大家說著說著,有人忽然建議干脆把溫布利球場給買下來。
今后每次活動只收十英鎊的成本錢,但除了全息播放的外,球場周圍也能掛上數量眾多的牌。
經營的好的話,說不定四五年就能收回購買球場的成本。
這十家大集團和格羅夫納這個地產商不一樣,用不著宣傳酒店,
他們在意其實更多的是效益,而且是英格蘭之外的效益。
英格蘭最大的連鎖超市負責人道,“我們完全可以在球場里選出正式比賽的選手,用大巴直接拉去各自的公司。
就像我們購物商場,完全可以把客人拉去最大幾個超市”。
“這行不通”,格羅夫納搖頭道,“送參賽者去場地的路上,少說都得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多小時,誰愿意在球場里空等這么長時間”。
“那我們可以請些歌手或者其他表演者熱場”。
格羅夫納再次搖頭否定道,“可這會增加成本,只收十英鎊入場費,我們肯定會虧損。
短時間內歌手什么的可能會免費想參加,但場數多了,免費的人都來了一遍后,是不是得付錢?”
“等等,”威廉忽然打斷大家的話,“球場草坪那么大,完全可以把你們需要打的場地或者總公司全息出來。
而且全場九萬人一起答題,不僅能盡可能避免坐不滿的情況,也能更吸引人游客是不是”。
眾人一愣,隨即就激動了起來,而辦過一次十多萬人聚集的格羅夫納,對這里面的麻煩就深有體會了。
幾十個普通人進入他的酒店,雖然全程都有球形探測器跟隨,可這些人在尋找卡片時,可不是每個人都像英格蘭吹噓的一樣,都是紳士。
僅僅一個晚上的喧鬧,就讓酒店上百個員工加班加點了一個晚上,才把一切梳理干凈。
而把正式比賽的場地,全息成像在巨大的草坪上,那能選擇的全息場景就多了。
英格蘭石油的人,甚至想著是不是把場景設置成,海上鉆井平臺。
這效應是不是會更好?
思維一放開,有些人甚至想著還可以給其他國家的辦公樓,或者賣場之類的地方打。
本來還擔心新溫布利球場和切爾西球場搶關注度的威廉,對這建議也開始心動起來。
能容納九萬人的新溫布利球場,因為是按照歐冠、英超杯賽場地設計,交通十分便利不說,
也不會造成大面積的擁堵,再說把觀眾拉進球場,可比露天要安全太多了。
現在是沒出事,可萬一出現什么大的事故,那節目就等著停播吧。
還有一點,既然要向其他球隊開放全息電影,把溫布利球場納入進來,也能讓其他球隊少賺點,更能用這個球場拉攏更多的人。
當然有好處就肯定會有壞了一面,其他的先不說,光收購成本最少也要八億英鎊。
這錢對威廉不值一提,但其他公司就不得不考慮回本期限和盈利情況了。
這一想,威廉就無比慶幸自己建切爾西的新斯坦福橋球場時,選的建筑公司是天朝的。
比斯坦福橋球場還早一年設計、動工的新溫布利球場,不僅花了足足七年才建成,成本還從最初的3.4億英鎊不到,一直漲到了7.8億英鎊才建成。
這成本都能建3.5個新斯坦福橋球場,而且天朝的建筑公司才花了兩年就建成,雖然驗收時遇到阻力花了一年才驗收完成。
但三年和7年一比,誰優誰劣就不言而喻了。
不過因為成本一加再加,工程一拖再拖,新溫布利球場的產權很混亂,想從最少十幾個財團手里收購球場可沒那么簡單。
所以,威廉在聽完星期天的匯報后,想了想到,“你們應該知道球場產權有多亂,
而且我聽說除了7.8億的成本外,還有不少外債,想整體拿下來,沒十億英鎊談都不用談”。
“不,不,不,公爵閣下,您肯定沒深入了解這里面的事”,英格蘭第二大保險公司的老總笑著道,“我從事的行業讓我知道不少事。
雖然不能違背職業道德,但我能告訴大家的是,只要我們動作快,購買新溫布利球場沒我們想象那么困難”。
威廉一聽,不由輕輕敲了敲耳垂,星期天在獲得進入保密服務器的權限后,沒多久就把這里面的事全查清楚了。
“募股10億英鎊,我出3億英鎊,占35的股份,你們每家4,剩余的21股份看情況,
要不給新的合作者,要不給幫我忙最大的那家或者幾家公司,又或者有些新朋友不打算出力,
那就只能下次合作了,有問題嗎?”
十一個英格蘭各行業大佬,互相看了看,心里震驚于威廉的報復心之重,
至于什么幫忙最大的話,不就是想著幾家公司為了錢和效益,逼著他們把幾個大貴族踢出董事會,甚至稀釋他們的股份,當個普通股東。
這事有些麻煩,但大家又被21的股份給刺激到了。
而且這里面還有個小陷阱,占股只有4,沒到5的話,
想進入董事會,就得看占據35股份,擁有一票否決的威廉的臉色。
在場十二個人,誰讓威廉不滿意的話,他真可以踢走一個甚至三個人。
真這樣,就算英格蘭石油這種超級公司,股份沒超過5想鬧都鬧不出個結果。
眼神交流了一番后,英格蘭石油的老總嚴肅道,“您能和我們簽幾年的全息投影放映合同?”
“百萬富翁節目因為要看收視率,我無法保證,但三年時間我還是有把握了”。
“三年是不是太短了點?”
“電視節目我無法保證,但全息電影的播放這就是我說了算的,你們應該都想多賺點純利潤,拉高股價吧?”
“哈哈哈”,這話立刻說到點子上,在場的人全大笑起來。
公司的股價和純利潤有直接關系,五千萬的純利潤,最少都能拉高10億的市值。
和市值的雙重刺激下,十一個在英格蘭內全是各行業佼佼者的公司,只是拉上各自有合作的企業,對外發表了些公告。
都沒多大動作,幾個大貴族就承受不住壓力,開始托人向威廉投降了。
“FK”,掛斷電話,威廉隨手把手機扔在茶幾上,躺在沙發上,不爽的把頭枕在杰西的腿上,
罵罵咧咧道,“這些混蛋可都是最少幾百年家族歷史的公爵或者伯爵,
居然反抗一下都不做就投降,弄的我之后的計劃都不好實施了”。
“你就是動作太快,拉上的人也太多”,阿比蓋爾笑瞇瞇的調侃道,“要是只有你一個人上場,那幾個大貴族還可能有斗一斗的心思。
可你已經拉上了十幾、二十個大企業一起群毆,貴族們也不是傻子。
被踢出董事會,總還能做個分錢的股東,沒那么容易讓你趁機撿便宜的。
更何況其他貴族,也不可能看著你和他們爭斗的事,真的被媒體和普通人拿到實質證據,有的是人趁機打壓他們”。
哼,威廉撇撇嘴,心里卻明白,自己要是不雷霆一擊,頃刻間就讓對方投降的話,其他貴族可沒那么容易行動起來。
拖的越久,對那些別有用心之人的威懾力就越低,事情也沒這么輕易就結束。
阿比蓋爾坐過來,把威廉的腿抬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好了,你玩也玩夠了,威風也耍了,是不是該給我分擔點事情,
去見見雷德利導演他們,商量火星救援的拍攝?”
威廉一愣,“雷德利的劇本和準備工作這么快就做好了?”
看著笑嘻嘻的給威廉按摩太陽穴的杰西,阿比蓋爾不滿的瞪了像大老爺一樣的威廉一眼,才說道,“劇本還可以等你下決定,
但雷德利帶著十幾人的團隊,在模仿火星重力的重力室,適應了快兩個星期了,你再不見他們,這些人都快急瘋了”。
戴上智能眼睛,讓星期天把劇本調出來,“主演是誰?”
不用阿比蓋爾回答,威廉就看到個熟悉的面孔,“星期天,這家伙是叫什么?”
“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
“可我怎么在他身上聞到了丹尼阿切爾的味道?”威廉嘴角一笑,看著另外一個主角候選人,“這個叫什么?”
“馬特達蒙”。
“給你授權給我好好查查,我記得七八年前,第一次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好像就見過這家伙,他那時候叫什么來著?”
威廉想了想,就笑道,“是叫戴維韋伯,還是杰森伯恩來著?”
星期天聽到問題后,足足過了一分鐘整,才回復道,“SIR,迪卡普里奧先生的原名,就叫丹尼阿切爾,
至于另外一個人,進入C1A的秘密資料庫里,確實找到個叫戴維韋伯的前三角洲隊員,和重力訓練基地里的人九層九相似”。
“嘿嘿”,威廉嘴角一笑,“讓敢死隊的貢納,用送切爾西球票的名義去看看,當初就是敢死隊的人,求我放過丹尼阿切爾那混蛋,
要是認不出來,就看看對方的手心上是不是有長期握槍留下的老繭。
再問問阿切爾,這個叫馬特的家伙有沒有問題”。
“明白,SIR,命令已發出”。
接到星期天電話的貢納,楞神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辦公桌,好一會才站起身,穿上西服,去售票廳接過球票,開車來到重力訓練場。
一看到這個化身叫萊昂納多的人,貢納只觀察了幾眼,就從這個叫萊昂納多的人身上聞到了同類的味道。
和劇組的人寒暄一番后,借著休息的時候端著咖啡杯子,和萊昂納多道,“你不是待在巴西嗎?怎么忽然成了好萊塢演員了?”
萊昂納多一聽就無奈的搖搖頭,“我就知道肯定就逃不過你們的眼睛”。
貢納沒說話,而是皺眉的盯著這個當年一起戰斗過的雇傭兵。
阿切爾聳聳肩,“你知道的,八年前非洲血鉆,干掉杰特弗羅比將軍還有做空戴比思的事結束后,
我從德文希爾先生那分了兩千萬美金,然后在巴西海邊買了棟別墅,再把剩下的錢都買了黃金,舒舒服服過了兩年安穩日子”。
“好了,別廢話了,你的事大家都知道,德文希爾先生想知道你為什么叫萊昂納多”,貢納皺眉道。
“嘿嘿”,阿切爾咧咧嘴,“有一天我在巴西自家外的海灘邊,正盯著海灘上的姑娘時,
忽然聽到一陣呼喊聲,就見一對老年夫婦滿臉激動的樣子對我說著‘萊昂,萊昂’什么的。
本來以為是騙子想蒙我的錢,可沒想到對方見我不信,拿出錢包,把里面的照片給我看,你猜怎么著”。
貢納白了阿切爾一眼,“別廢話”。
阿切爾嘿嘿一笑,“沒想到照片里的那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小子,還真和我長的很想。
而那小子十多年前,有次和朋友去郊游就再也沒回來過”。
貢納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種可能,“繼續”。
阿切爾聳聳肩,“你知道我的,從十歲開始我為活著而努力,那會信他們,可沒想到找人一查,發現這對夫妻還真沒騙我”。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我這種沒真實身份的人,雖然躲在巴西想做什么都沒問題,
可哪有拿米國人的身份強,欲擒故縱似的故意拒絕幾次,就算他們明知道我不是他們兒子,也非要認我親人。
所以,沒用半年,我就成了迪卡普里奧家族的人。
而我這種從十來歲就開始為了生存,當過小偷、騙子,鉆石販子,雇傭兵的人,
都不用去學,整個人生里天天都在演戲,只是上了半年的表演課,加上不缺錢,帶資進了幾個小劇組,慢慢就開始有了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