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改版 首座領導凝視著屏幕上的水兵生活場景,忽然問道:“小吳,你覺得人類在太空中的‘家’應該是什么樣的?”
吳浩沉默片刻,目光投向窗外的夜空:“不是冰冷的金屬盒子,而是能讓人感受到生命活力的棲息地。就像當年的航海家把花園帶上帆船,我們把地球的氣息帶到太空。當水兵們在離心艙里看著植物生長,在虛擬星空下分享故事,他們才會真正把母艦當成‘家’,而不僅僅是工作場所。”
程海峰忽然笑道:“以前總覺得太空探索是孤獨的旅程,現在看來,你們是在太空中重建了人類社會的微循環。”
“因為探索宇宙的前提,是守住我們作為人類的本質。”吳浩輕聲說,“再先進的技術,也不能讓我們失去對生命的敬畏,對家園的熱愛。空天母艦的終極使命,不是征服太空,而是讓人類在浩瀚宇宙中永遠有一個溫暖的港灣。”
首座領導凝視著屏幕,忽然問道:“小吳,你認為這艘空天母艦的終極使命是什么?”
首座領導的問題如同一束強光,瞬間照亮了會議室里所有人對未來的想象。屏幕上的空天母艦模型仍在緩緩旋轉,艦體表面的“硼聚乙烯”防護層泛著柔和的金屬光澤,仿佛在等待一個定義其存在意義的終極答案。吳浩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最終落在墻上的世界地圖與星空圖交界處——那里用紅筆寫著“全域海軍”四個大字,墨跡未干。
“終極使命……”吳浩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指尖輕輕觸碰屏幕,空天母艦的投影在他瞳孔里微微晃動,“首先,它是地球的‘太空盾牌’。”他調出近地軌道防御系統的模擬畫面,數百枚攔截彈如星群般分布在地球周圍,“當小行星以每秒20公里的速度逼近時,當敵方太空武器試圖居高臨下時,空天母艦的防御矩陣就是地球的最后一道防線。這種防御能力,將徹底改變人類面對太空威脅的被動局面。”
陳司長若有所思地點頭:“就像當年的海防炮臺,只不過把陣地搬到了太空中。”
“但不止是防御。”吳浩滑動屏幕,畫面切換至火星軌道,空天母艦正護送著載人登陸艙穿越小行星帶,“它更是人類探索宇宙的‘移動前哨’。當我們在月球建立永久基地,向火星輸送移民,甚至向半人馬座發射探測器時,空天母艦就是保駕護航的‘星際護衛艦’。它攜帶的生態艙、維修機器人和模塊化實驗室,能讓人類在陌生的宇宙環境中迅速建立立足點。”
李建明指著母艦腹部的巨型貨艙:“這個設計是為了搭載殖民模塊?”
“沒錯。”吳浩調出貨艙內部結構,成排的休眠艙和生態模塊整齊排列,“當人類需要進行跨星際航行時,空天母艦可以作為先遣艦,提前抵達目標星系,建立臨時生存據點。它的核聚變引擎能提供持續動力,而‘太空補給站’網絡則確保長途航行的物資供應——這本質上是把大航海時代的‘補給艦’概念延伸到了光年尺度。”
程海峰忽然想起什么:“但探索宇宙需要和平的環境,空天母艦的武器系統會不會引發太空軍備競賽?”
“所以它的第三重使命,是‘太空秩序的守護者’。”吳浩調出國際太空法的相關條款,“根據《外層空間條約》,我們的武器系統僅用于防御和自衛。空天母艦的存在,不是為了征服,而是為了確保所有國家和平利用太空的權利。當某些勢力試圖將太空軍事化時,它的防御矩陣就是維護太空正義的威懾力量。”
首座領導凝視著吳浩:“聽起來,你理想中的空天母艦,是人類文明的‘宇宙宣言’。”
“是的。”吳浩的眼中閃爍著光芒,“就像鄭和下西洋的寶船載著瓷器與絲綢,空天母艦承載的是人類的科技文明與和平理念。當它的激光炮在太空中寫下‘和平’的字樣,當它的生態艙向宇宙展示地球的綠色生命,這本身就是一種文明的對話——告訴可能存在的外星智慧,地球人類已經做好了探索宇宙的準備,帶著尊重與善意。”
會議室里響起輕微的吸氣聲。陳司長喃喃道:“這讓我想起‘旅行者號’金唱片,只不過你們把金唱片變成了實實在在的星艦。”
“區別在于,我們不是被動地等待接觸,而是主動構建人類在宇宙中的存在。”吳浩調出一張對比圖,左邊是1977年發射的旅行者號探測器,右邊是空天母艦的生態艙,“旅行者號攜帶的金唱片只能單向傳遞信息,而空天母艦是一個能自我維持、不斷進化的文明載體。它可以在太空中繁衍生命、傳承文化,甚至在地球遭遇滅頂之災時,成為人類文明的‘備份’。”
李建明忽然指著母艦甲板上的國旗標志:“這個細節很重要。當水兵在太空中升起五星紅旗,它代表的不僅是一個國家,更是整個人類種族。”
“沒錯。”吳浩的聲音里帶著自豪,“空天母艦的船員將來自不同國家、不同民族,就像當年的國際空間站。但更重要的是,它將培養出新一代‘宇宙公民’——他們的視野超越地球的國界,心中裝著整個太陽系的未來。這種身份認同的轉變,可能是人類文明邁向深空的關鍵一步。”
首座領導站起身,走到吳浩身邊,看著屏幕上的空天母艦穿越土星環的模擬畫面:“小吳,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星艦可能需要數代人的努力才能建成?”
“我當然想過。”吳浩的表情變得嚴肅,“但人類的偉大,就在于敢于構想超越當下的未來。當年萊特兄弟試飛時,沒人想到人類能登上月球;當第一艘核潛艇下水時,沒人想到今天的艦艇能搭載激光武器。空天母艦的藍圖或許現在看來遙遠,但每一次技術突破,都是在為它添磚加瓦——比如我們今天討論的超級電容模塊,就是未來星艦的‘細胞’。”
程海峰收拾資料時,忽然笑道:“以前覺得‘星辰大海’是浪漫主義的口號,現在才明白,這是需要無數人接力完成的系統工程。”
“所以,空天母艦的終極使命,是點燃人類對未來的希望。”吳浩總結道,“當孩子們仰望星空時,知道那里有一艘正在建造的星艦,它代表著人類不甘于現狀的勇氣,代表著我們對更廣闊世界的向往。這種希望,比任何武器都更有力量,比任何防御都更能抵御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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