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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8:邪王宗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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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傻。

  這種計謀一點也不高明,甚至稱得上拙劣。可饒是如此,卻不代表它不管用。

  “走吧。”

  一中年男子站起來,陰冷的笑了笑:“既然敢放誘餌,那就把誘餌吃掉,原本的計劃放棄,一切以邪王秘典為重,屆時直接遠遁千里即可。”

  女子倒是目露猶豫之色:“可是師父他……”

  其實,縱觀這些邪道武者,眼前這師兄妹兩人還真是有情有義,他們作為漏網之魚,最正確的做法是趕緊跑路。

  不過在得知師父被活捉,關在府衙地牢中時,他們終究不忍獨自跑路,反倒悄悄回來,計劃準備救出師父。

  只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行動,古青這個不速之客就打亂了他們的全盤計劃,不但從暗處被踹到明處,而且還面臨兩難抉擇。

  忽然,男子眼前一亮:“不過,眼下也是個好機會啊。他們既然旗幟鮮明的亮出招,那自然要等咱們接招了。

  如果咱們錯開他們的正面,趁著他們設伏而導致府衙內在空虛的機會,先一步去營救師父不就可以解開此局了嗎?”

  女子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聲東擊西,雙面開花?”

  “揚長避短。”

  男子大步朝外走去:“只要府衙受襲,他們的埋伏便會不攻自破,等他們趕回來的時候,咱們恰好可以與之錯開,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女子忽然問:“如果他們一起回來怎么辦?”

  男子笑道:“先讓一個人去一趟,拖著他們即可,無須強攻,只需要拖延時間,做出佯攻之態即可。”

  情況緊急,一行人沒有再耽擱,迅速離開了此地。

  城外。

  周軒丟掉空蕩蕩的酒壺,笑吟吟的看向后面:“來了。”

  “不對勁,為什么只來一個人?這么自信?”

  古青反倒面露疑惑,目光遙遙落在那如風箏一樣掛在樹枝上的侍女,心里泛起不祥的預感。

  他到底忽略了哪一點?

  對,偷襲,朝廷端了邪王宗老巢,肯定繳獲了不少好東西,莫非繳獲了類似邪王秘典之類的寶物?

  這么說的話,那群余孽本來的計劃該不會是強闖府衙,奪回寶物吧?

  若真是如此,那他們現在是要……聲東擊西!!!

  古青腦中一片清明,種種念頭在短短一瞬間交錯組合,形成一個個可能性:“周大人,讓石老大他們趕緊返回府衙,那群人要……”

  將自己的推測說給周軒后,反觀周軒倒是搖了搖頭,繼而面露喜色:“這群雜碎,還真是自以為是啊。”

  古青見他不急不躁的模樣,心里莫名放下了幾分:“莫非還有后手?”

  周軒呵呵笑道:“他們不是奪寶,現在的邪王宗沒什么好東西,而邪王真眼這些又在咱們身上,他們奪個屁。

  如果我猜得不錯,這群雜碎應該是要救人,現任的邪王,也就是邪王宗的頭頭,被我們上次給逮住了,他們想救對方出去。”

  古青嘴角一抽:“這么說,他們還挺有情義啊。”

  “呵呵,你是不知道真相。”

  聽他這話,周軒冷笑搖頭,右手按在劍柄上遙遙與那侍女對峙,口中解釋道:“邪王宗崩潰過一次,自那時以后,邪王秘典,邪王真眼等東西消失。

  可是殘余茍活的臭魚爛蝦,修習的還是邪王宗的武技功法,雖然不全面甚至只有皮毛,但終歸也是要受到邪煞侵蝕。

  現在的邪王宗頭頭,也是個天才,竟然另尋僻徑的搞出了解決方法,且以此為底牌,徹底坐穩了宗主之位。

  那群雜碎救人,壓根是害怕宗主一死,那種方法失傳,無法解決體內的弊端。若是如此的話,那他們這些余孽就算不被咱們逮住,也活的生不如死。”

  古青扯開了話題,因為他從對方說話的表情中不難看出,周軒似乎對邪王宗有極大的仇恨,所以直接問:“周大人所說的底牌是?”

  周軒神秘的笑了笑:“你且看著吧,這群雜碎還真是天真的可愛,真當朝廷的死牢是那么好闖的?”

  說著,他腳下輕點,震得地面一顫,身形如電貼著草叢瞬間朝侍女方向沖去,同時口中高喝:“逮住她,莫要讓她走脫。”

  “……真的慘。”古青錯過目光,一臉不忍直視。

  太慘了,那侍女還在拗造型呢,突然被一棍子劈了下來,然后十幾道人影如狼似虎般撲了上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錘。

  半晌,一行人拖著半死不活的奇形怪狀,優哉游哉的回了城,觀其舉止神態,壓根沒半點焦急的情緒。

  看了眼幾乎不成人形的侍女,古青忍不住投以同情的目光,真是太可憐了,被十幾個壯漢圍毆。

  拋去這些繁雜的念頭,古青隱晦的瞄了眼石老大和周軒,思索這到底是什么個情況。

  表面上看,朝廷針對邪王宗理由很充分,這群歪魔邪道殘害百姓,早該千刀萬剮了。

  不過最大的問題在于——既然端了邪王宗老巢,而且活捉了宗主,這件事無論從那邊看,都屬于完美完成。

  既然如此,那之前周軒為何還愁眉不展的模樣?似乎在周軒眼中,這個宗主并沒有他口中的雜碎重要。

  這里面有什么淵源?

  不過冥冥中有種預感,這里頭水很深,最后還是不要貿然摻和為妙。

  眼下,最重要的是盡快增長實力,在這個世界,實力等同于權力,沒有實力一切權勢都是空中樓閣,鏡花水月。

  回到府衙,果然如周軒所言,十幾個邪王宗的家伙,筋斷骨折的躺在院內,跟死狗一樣連慘叫都沒力氣喊。

  旁邊,一個尋常男子一臉淡定的品著茶,瞧見周軒等人后,不禁笑道:“看來第一步計劃可以收網了。”

  “大人您怎么來了?張友云呢?”周軒有些驚訝,連忙上前行禮問候,繼而好奇的左右瞧了瞧。

  “那家伙,老夫讓他休息去了。”

  此人刮了刮茶沫,抿了一口茶水:“這群人也是運道不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闖死牢?還正巧攤上老夫找邪王問話,真是……”

  “……”周軒等人相顧無言,照這么說的話,邪王宗這群人還真是倒霉透頂。

  石老大拍了下額頭,吩咐其他人:“對了,你們去把珠寶行那群人逮回來審問一番,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古青額頭見汗,垂著腦袋轉身就要跟著這群人離開,知道的越多不一定越好,他深知這個道理,還是先茍為妙。

  誰知,石老大眼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拽了回來:“你去干什么?”

  “咳咳,我去,我去抓人吶。”古青一臉老實巴交的模樣,傻夫夫的回答。

  石老大笑了笑,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需要,還有事讓你做。”

  坐在椅子上這男子聞言,抬頭打量著古青,注意力放在石老大身上,問道:“你真確定了?”

  石老大聳了聳肩,無奈的笑了:“如果連他都做不到,估計就這點時間,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古青眉毛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自己似乎被他們敲定,要參與某件事,不過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有時候鋒芒過盛也不是什么好事,但他也沒辦法,事情沒有蓋棺定論之前,誰能知道朝廷早有布置?誰知道這里面還另有緣由?

  為什么有句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眼下就是真實寫照,除非古青當即退出這個圈子,不過這樣一來,他為了增長實力又必須加入其它勢力,遵循其它規則。

  萬變不離其宗,這天下間從來都是大圈套小圈,黑白摻雜不清的,只要身在此世,有些東西就避無可避。

  古青臉上的傻氣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沉靜的睿智:“之前大人同意我的說辭,其實根本目的是趨于考驗吧?”

  從現在的結果論來反推,這件事其實自始至終都在朝廷的掌握范圍之內。而古青的出現只是將中間的過程簡略了幾分,加快了幾分而已。

  對方這么輕易就同意他的計劃,其實也是抱著試試無妨的心態,成功固然更好,如果失敗也無所謂。

  對了。

  從這里可以看得出,周軒其實也是棋子,眼前這個陌生的,但地位比石老大還高的男子才是真正掌控全局的人。

  所以,周軒不知道真正的計劃,否則之前就不至于有些驚訝了,也不至于憂慮自己功勞大小的問題。

  那么問題來了,他們口中的‘第一步計劃’成功,那么第二步計劃是什么?又需要自己做什么?

  石老大有些贊許的點點頭:“不錯,確實有考驗的意思,不過更多的是意外之喜,你的出現并未在我們計劃之中。”

  說到這里,他擺手讓周軒搬來幾個凳子,幾人落座后,他斟酌著語言,沉吟說道:“我們要你去查一件事。

  兩個月前,郡守派往京城送去給皇上的貢禮被人劫走了,所有護送的人當場死亡,但郡守的女兒卻失蹤了。

  而我們事后前往追查,發現手段和邪王宗很是雷同,我們懷疑是邪王宗搞的鬼,所以就報了上去。也正因如此,朝廷震怒繼而發布詔令,將之一網打盡徹底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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