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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350張 亞爾林vs多弗朗明哥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海賊之母巢秩序

  “不要碰到那種詭異的黑焰,去殺了他,摳掉他的眼睛,尸體留下來做研究!”伽治森森的命令道。

  伊治渾身暴起紅色的火焰,二話不說就沖向大蛇丸,蕾玖背后長出一團蝴蝶狀的翅膀,浮空飛起來,雙手抖動間一圈圈毒液飆射過去。

  “做研究,原來你也有這種興趣么,我也是一個喜歡搜集有價值的軀殼進行研究的人,雖然現在我已經不太需要更換身體了!”

  大蛇丸嘴巴裂開夸張的弧度,猩紅的舌頭舔著嘴唇,他盯住文森莫克家族的成員,就仿佛是毒蛇在盯著獵物,眼神說不出的陰森,冰冷。

  天空中,無數旋轉的肉筋和白色編織的海浪交割碰撞,碎裂的肉塊混雜著紛斷的白線不斷的飄灑落下,看起來煞是美麗。

  充滿著血腥顏色調配的背景色,總是容易令人沉醉在其中。

  嗤嗤嗤嗤!

  無數道白色的絲線,從多弗朗明哥雙手中涌出,仿佛在瞬間,將整個天空都同化成狂放的死白色,遮天蔽日的白線像是一張倒卷的紡錘網,穿透碎裂的肉筋,捆縛住波塞冬龐然的巨大的身軀上。

  一圈圈的纏繞收勒,成千上萬道細密的血線淋漓成潑灑的血雨從空中濺落向地面,波塞冬瘋狂的掙扎晃動,天空中仿若響起一連串的悶雷聲,轟隆隆的要將整個天空都震塌。

  堅固的鱗甲被細線扯斷,鋒利的肉筋碎裂,潑濺的膿汁和血液中淌滿蠕動的鐵銹蟲在瘋狂的繁殖分裂,波塞冬的整個身體在詭異的膨脹,恐怖的重壓像是一座山峰墜落下來,朝著下面操縱絲線纏繞的多弗朗明哥砸去。

  “同樣的招式,是在找死!”

  多弗朗明哥咧嘴露出殘忍的笑容,他抬手對著空氣一抹,無數道白線就鋪成一張密密麻麻的網格狀漁網,恐怖的漁網一直蔓延,尖銳的絲線溢出凜冽的寒芒,繃直的就像是一根根凌遲處刑的刀子。

  “你殺了瓦爾波也就算了,我當時并不在這個世界感應不到,現在,你又想當著我的面殺死我豢養的寵物,多弗朗明哥,你是不懂得死字怎么寫么?”

  冰冷的聲音穿透空氣,一抹白色的余暉刺映他的余光中,接著就是浸染整個天空的黑暗,像是不好意思天空裂開一道黑色的深淵,無數垂落的黑線“嘶嘶”的鉆射纏繞住白色的漁網。

  白色在緊張的收勒,黑色在蜿蜒著蠕動,黑與白摻雜間整個世界仿佛都被一分為二,涇渭分明的卻又彼此交融。

  “亞爾林,你果然沒死!”多弗朗明哥抬起頭,看向天空中浮出的身影,無數道絲線從對方身上彌漫出來,黑色的陰影蠕動模糊,看起來就像是一尊從黑淵中走出來的妖魔。

  “聽說你滿世界的到處在找我,我要是死了,豈不是讓你很失望!”亞爾林嘴角勾起戲謔的弧度,語氣卻是沒有帶一絲的溫度。

  “沒錯,我得親手殺了你,把你的皮肉從骨骼上剝離下來,用針線縫紉好掛在我臥室的墻壁上,才能確保你不會從黃泉中再爬出來!”多弗朗明哥眼中的惡毒仿佛尖刺一般,狠狠的刺進亞爾林的眼里。

  .“呵我感受到了你心里的憤恨!”亞爾林冷笑:“知道么,憤恨是懦弱的一種表現,而我對你的安排可就要仁慈許多!”

  哧,嘎嘣!

  紡錘狀的白線寸寸斷裂,落幕一般降臨的黑線狂涌,遮蔽住光芒將視野陷入無盡的黑暗,一團蒸騰的陰影從亞爾林的手臂上浮出,順卷著絲線凝聚的黑蛇,朝著多弗朗明哥刺去。

  “足踢線!”

  耳朵微微一顫,多弗朗明哥腳下朝上一踢,豎鋸一般的絲線貫穿黑暗,將噬咬的黑蛇斬斷成兩截。

  剎那間!

  多弗朗明哥身形瞬間往后掠過,空氣中拉扯出一道道白色的殘影,接著一具具用絲線編織成的傀儡踩立在半空。

  純粹由白線組成的潰裂,卻栩栩如生的分辨不出針尖,臉上都掛著陰森狠毒的表情,當即將黑線遮蔽的天空撕裂出一道道刺白的口子,從四面八方的沖射向亞爾林。

  “獄網!”

  亞爾林低頭俯瞰,整個身軀詭異的虛化,噴涌出無數的黑線在空中不規則的交織,編成一張密不透風的黑網,迅速的向著中心壓縮。

  就像是一塊被抽離掉空氣的布帶,不斷的向中心坍塌,一個個多弗朗明哥,在布袋中掙扎著被一線切割成粉碎的渣滓。

  細碎的線渣脫落,卻重新凝聚成一條鋸齒狀的刀,刀身被絲線纏裹變得厚重透出一股詭異的血腥味兒,然后狠狠的劈在收攏的黑暗中。

  黑網被劈斷,炸裂開的線向著一點匯聚,亞爾林的身形重新凝聚出來,同時多弗朗明哥沖撞過來,武裝色覆蓋的拳頭悍然搗穿亞爾林的胸膛,五指攥住里面的脊柱。

  “給我死!”

  多弗朗明哥五指攥緊,朝外猛然一拽,陰冷的骨骼好似被拽斷發出“咯嘣”的聲音,他臉上露出一抹殘獰的笑意。

  脊柱骨被扯拽而出,軀殼軟綿綿的垂掛在多弗朗明哥的胳膊上。

  輕微的嘶鳴聲從多弗朗明哥身后傳來,他心臟猛地一跳,剛準備轉身,眼前卻詭異的掉落下來一只猩紅色的蜘蛛,蜘蛛的背面有一張死神的鬼面,陰毒空洞的眼神穿透他的胸膛,正落在他胸口的半邊女臉的紋身上。

  莫名地,一股驚悚的寒意從腳底板直竄腦門,整個脊椎骨都好似被滑膩的毒蛇爬過,胸膛口的半張鬼臉好似突兀間活了過來,正一點點的從身體內噬咬著血肉和皮膚,要從胸口中扒離出一道血口子鉆出去。

  多弗朗明哥的確做夢都想把胸口的丑陋紋身清洗掉,但絕對不是在此刻,用這種詭異的開膛破肚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瞳孔暴凸,腦海中浮出一幅幅驚悚絕望的畫面,高聳的十字架被束縛綁在上面的身影,環繞的火海在燃燒,炙裂的高溫在燒灼自己的身體,黑煙滾滾將視線都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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