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
馮瑤怒然起身,指著上官聰吼道:“給我滾,都立刻給我滾出去。”
馮天成以及與他坐在一起的妻子,亦是滿臉怒容。
“瑤妹妹你放心,我保證肯定會愛你的。”上官聰手放在心口,臉上依舊帶著笑意,真摯而深情的說道。
“馮先生,我兒子剛從國外回來不久,如今已經是上官家的家主,兩家結為親家是老一輩人定下的約定,對我們這樣的家族而言,這種約定是非常重要的。”上官聰身旁的中年女子,也就是他的母親,笑著開口說道。
上官家一名老者,緩緩點頭道:“沒錯,兩家定下婚約時我是親眼見證的,雖說我們上官家如今遭逢厄難,但想來馮家肯定不會因為這樣就背棄約定,況且我這侄兒年少有為,兩大家族聯姻后,他肯定能振興家業。”
“爸,你還等什么?”馮瑤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目光望向父親。
“呵呵”
馮天成忽然冷笑出聲,站起身來冷厲的視線望著上官家眾人,一字一句道:“給臉不要臉,滾,別逼我讓人來趕你們走。”
他何曾不是被氣得火冒三丈,本來為了馮家的臉面,他已經憋著火了,沒想到上官家這些人竟然如此荒唐。
當他馮天成的寶貝女兒是什么了?又當他馮家是誰都能欺辱的?
“馮叔,您這是不準備遵守約定了?”上官聰笑容收斂,冷聲說道。
上官家其他都是神色如常,好像并不擔心馮天成會發難。
“約定?別說婚約已經解除了,就算是還沒有,我馮天成也不會將女兒嫁入你們上官家,你算什么東西?誰給你質問我的勇氣?”
馮天成臉色陰沉的看著上官聰,懶得再廢話,視線望向宴會廳門口大聲道:“都進來,把這些人給我趕走。”
幾名身材魁梧的保鏢立刻走進來,氣勢洶洶的走向上官家眾人。
上官聰淡淡的笑了笑,眼神示意了下始終坐在那自顧自大口吃喝的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會意的點了點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就著酒水將嘴里的食物咽下,然后直接用手抹了把嘴,起身迎了上去。
“頭疼了啊!”
蘇辰忽然低聲嘀咕了一句。
林雨萌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
蘇辰揉了揉眉心,有些糾結該不該插手這事。
當初因為幫了馮瑤解除婚約,可是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最后還不得不除掉上官家父子兩人。
現在只要不出面,這上官聰肯定不知道他是兇手。
這個上官聰明顯來頭不簡單,要是他此時趟了這渾水,肯定又是個煩。
但是這幾個保鏢,很顯然不會是那中年男子的對手。
猶豫了下,蘇辰還是決定暫時靜觀其變,也許并不需要自己做什么,這大庭廣眾之下,上官聰也不會敢太出格。
就在他思索之間,那幾名保鏢已經被男子輕松的放倒在地,以很厲害的格斗術將手臂或者是膝蓋等等位置的關節卸掉了,躺在地上慘叫著。
在場所有人紛紛色變,這才明白這上官家的人是有備而來啊。
“馮叔,我們兩家可是世交,有什么話好好說不行么?”上官聰攤了攤手,有些輕挑的笑著看向馮天成。
馮天成饒有深意的目光盯著他打量了一會兒,冷笑道:“難怪上官家剩下的產業都落到了你的手里,看樣子這些年你在國外的經歷不簡單啊!”
上官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但這又如何,你以為帶個高手來,我馮天成就會怕了你?答應把女兒嫁給你?簡直可笑至極,現在,限你們十分鐘之內滾,否則就去警局喝茶吧!”
馮天成說罷,對一旁的妻子使了個眼色。
后者會意,急忙取出手機作勢就要報警。
“馮叔,您想清楚了,真要鬧這么僵?”上官聰語氣不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最后說一次,滾。”馮天成怒斥道。
“!這是您選的,別后悔噢!”
上官聰咧嘴笑了笑,然后帶著上官家眾人揚長而去。
“爸,就這么讓他們走了?”馮瑤滿臉不甘的看向父親。
“先坐下。”
馮天成皺眉對女兒說了一句,然后笑著看向宴會廳眾人說道:“大家繼續吃繼續喝,剛才只是一場鬧劇。”
眾人繼續吃喝,但氣氛明顯有些不同了。
隨后,幾名受傷的保鏢,由酒店的一名經理帶著去醫院了。
“艸!算他們跑得快,不然老子讓他試試我這段時間修行的成果。”童飛攥著拳頭揮了揮,忿忿不平的說道。
“千萬別,你們要是再遇到了,別亂來,你不是對手。”蘇辰急忙叮囑道。
“怎么?那家伙很厲害?”童飛皺了皺眉。
其他人也都視線望向蘇辰。
“不僅僅是那個中年男子,上官聰應該也是個高手。”蘇辰回答道。
馮瑤等人聽到這話,臉上都是露出驚訝之色。
他們大多可都是親眼見識過蘇辰身手的,能讓他稱一聲高手,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這些上官家的s<b,怎么一個比一個難纏。”童飛不耐煩的撓了撓頭。
“馮瑤你也盡量心點吧,外出的話保鏢跟著,他應該不會就此罷休。”蘇辰看向馮瑤囑咐道。
“那我總不能一直帶著保鏢吧,他還真敢對我做什么不成?”馮瑤眉頭緊鎖。
“蘇辰說的沒錯,你還是心點吧,那家伙看上去很危險。”沈天澤也開口幫腔道。
與此同時,出了酒店的上官聰,轉身抬頭看了眼酒店上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馮家人好像不會承認這婚約了,聰兒,你準備怎么辦?想要恢復上官家的地位,與馮家聯姻是最快的捷徑。”中年女子蹙眉望向兒子。
“放心吧,他們會答應的。”上官聰笑著拍了拍母親的肩膀。
中年女子對這個回國后就迅速接管了上官家的兒子,是很有信心的,點了點頭道:“媽相信你。”
沉默了半響后,女子忽然再次開口:“聰兒,你說你父親的死,和他們馮家到底有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