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0章:任紅昌有孕 皇宮演武場內,身為大秦皇帝的嬴昊,正手持一柄精鋼劍,和東宮任紅昌進行著對練,并且轉瞬就交手了上百招。
而在此之前,他已經和云霄和劉幕都交過手了,并且都戰了數百招之久。
任紅昌反手一劍,將嬴昊擊退后,笑語連連道:“陛下自練成誅仙劍決后,劍術又進步不少呢。”
話音剛落,嬴昊就反撲了回來,縱身一躍騰空,長劍高舉猛地壓下,十幾道劍氣飛射而出,如猛虎撲食般,向任紅昌襲取。
“蕩劍式。”
任紅昌發出一聲清脆的低喝,聲音如同銀鈴般美妙,手中長劍狂舞,或刺,或挑,或擋,將射來的劍氣逐一擊碎,可緊接著嬴昊就天而落,手中寶劍毫不留情的向任紅昌斬去。
“皇后,小心了。”
嬴昊大喊著提醒,可是心中卻知道,這一劍根本傷不到任紅昌。
不出嬴昊所料,任紅昌避無可避之下,不得不強行硬接這一劍。
轟……
一陣巨響后,以兩人為中心泛起煙塵,緊接著任紅昌就從中倒退而出,連退數步后將沖擊化掉,輕松瀟灑。
任紅昌嘟著嘴,氣呼呼道:“陛下,你還真一點都不留手啊。”
話語間,說不出的嬌嗔,自帶萬般風情。
一邊觀戰的云霄見此都不禁心生好感,也算是明白嬴昊為何敢獨上太行了,這個女人別說是男人見了把持不住,連女人見了也一樣啊。
“以朕宗師的修為,跟大宗師交手,若是還留手的話,那還打個屁呀?”
嬴昊單手持劍從煙塵中走出,笑道:“況且朕了解皇后的實力,就算不留手,也決計傷不到皇后。”
“哼,算你會說話。”
“皇后,小心了,接朕誅仙劍決第七式,斬仙誅魔。”
“那陛下也接臣妾一招七色極光斬吧。”
刷……
兩人身上的氣勢瞬間攀升,就在達到巔峰之時,同時揮舞著發光的鐵劍,向對方斬去。
轟……
金色劍氣與七色劍氣于半空中相撞,發起巨大的轟鳴聲,劇烈的沖擊力掀起一陣颶風,若不是演武場都以大青石所鋪,此時恐怕已經塵土飛揚了。
嬴昊連半步大宗師都不是,和身為大宗師任紅昌比拼內力,顯然是不可能比的過的。
就在夫妻二人默契的準備撤招時,嬴昊手中的精鋼劍卻因承受不住沖擊,劍身上竟出現了裂紋。
嬴昊見此大驚,還沒反應過來,長劍就已經斷裂了,劍氣也隨之崩潰,而七色劍氣卻斬了過來。
“不好。”
云霄和劉幕見此都驚呼了起來,都下意識沖向嬴昊,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任紅昌更是大驚失色,控制劍氣轉變方向的同時,不惜強行逆轉經脈承受反噬,寧愿自己受傷,也不愿意傷到嬴昊。
處于危機中的嬴昊,此時卻異常冷靜,一個側滾翻避開,讓這道劍氣打空了,但卻被劍氣的沖擊所波及,整個人都被震飛了出去,把不遠處的涼亭都給砸塌了。
“陛下。”
任紅昌、劉幕、云霄三女都驚呼起來,連忙沖到涼亭,就準備將嬴昊給刨了出來。
可她們都還沒動手,嬴昊就自己跳了出來,除了周身有些灰頭土臉,略顯狼狽之外,并未有任何的外傷。
嬴昊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一邊對眾女擺手道:“不必擔心,朕沒有受傷,皇后在最后關頭,控制住了,那道劍氣打空了。”
聽到此言,三女也都松了口氣,她們三個受點傷沒什么,皇帝可千萬不能有任何事,否則朝中大臣們肯定要吵翻了。
突然,劉幕拔劍指著任紅昌,怒道:“姓任的,你對陛下怎么下手這么狠。”
任紅昌的臉色有些白,畢竟招式的反噬可不好受,但心中更多的還是委屈。
她哪知道嬴昊手中的劍這么不結實,堂堂皇帝用這么一把破劍,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嬴昊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的話肯定會大呼冤枉,他所持的‘破劍’雖然是可批量生產的劍,但所用的鋼材材料和鍛造技術,都是目前為止的最高水準了,比起名匠所打造的具有唯一性的名劍也不差多少。
之所以會在戰斗中斷裂,是因為在和任紅昌斗劍前,嬴昊已經和云霄和劉幕打過兩場了。
大宗師的罡氣霸道無比,不入名劍之列的劍根本承受不住,就更別說是這把批量生產的劍了,能撐到第三場才斷裂,反而說明這劍的質量足夠好。
嬴昊的實力并不弱,在場三女除了云霄之外,哪怕是任紅昌和劉幕這兩個大宗師,也必須全力應對,否則也根本起不到磨礪的效果。
可這一用全力吧,就不太容易控制了。
這不,嬴昊和任紅昌都用出了全力,然后立馬就出事了。
嬴昊連忙擋在任紅昌身前,對劉幕賠笑道:“幕兒,別激動,朕知道你是在擔心朕,可皇后也不是故意的,是朕盡興之后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說著,嬴昊下意識一回頭,就看到任紅昌的臉色不對勁,頓時心中一緊,連忙上前查看。
“紅兒,你受內傷了?”嬴昊一臉關切的問道。
任紅昌搖了搖頭:“只是承受了點反噬而已,小傷,不礙事的。”
“都怪朕,要不是朕拉著你比武的話,你也不會受傷。”
嬴昊一臉的后悔,倒不是后悔和三女比武,而是后悔自己太久不動手,一動手就有些上頭,竟然跟三個女大宗師較上勁了。
“怎么不是故意的了,依本宮看,她就是故意的。”
劉幕見嬴昊如此維護任紅昌,甚至嫁給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劉幕只感得肺都快氣炸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嫉妒油然而生,冷哼道:
“明知陛下連戰兩場,體力已經消耗大半,下手還這么沒輕沒重,她不是故意的誰是故意的?”
劉幕這話有些重了,氣的任紅昌的臉色都變了,怒視劉幕冷冷道:“西皇后,你想打架嗎?”
“打就打,你真以為本宮怕你嘛。”
“哼,本宮今日就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口不擇言的代價。”
“怎么,戳到你痛處了嗎,這么快就不打自招了。”
“你……”
眼見兩個女人越吵越激烈,眼看著就要動手之時,嬴昊再次擋在兩人中間,大喊:“都住嘴,別吵了。”
嬴昊可以毫無顧忌的和兩女交手,因為她們都不會傷他,可要是這兩個女人打起來的話,新怨舊仇疊加之下,那恐怕就不太好收場了,非得把皇宮都給拆了不可。
任紅昌和劉幕都被對方激怒,正準備動手開打,就見丈夫又擋在中間,滿腔怒吼一下熄滅大半,只能無奈作罷。
“哼,這次就放你一馬。”任紅昌冷哼道。
“誰放誰一馬還說不定呢。”劉幕毫不示弱的回擊道。
“你……”
“你什么你……”
見兩女又有吵起來的趨勢,而且就當著自己的面在吵,嬴昊也覺得有些心累,求助般的向一邊的云霄看去。
云霄看戲看的正精彩呢,況且她也不想介入兩位皇后之間的恩怨,于是聳了聳肩,回給了嬴昊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嬴昊也沒有強求,畢竟兩位正宮打架,卻讓小三去拉架,這確實有些不合適,還是得靠自己呀。
“夠了,都閉嘴,誰要是再敢說話,朕真的要生氣了。”
這話一聲大喝后,嬴昊的家主威嚴盡顯,兩女都不敢在多說一個字。
見兩女都這么乖,嬴昊滿意的點了點頭,可緊接著就看到任紅昌的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紅兒,你因怒意而傷勢加重了,快,快傳太醫過來,給皇后診治一下。”
“陛下不用擔心,臣妾并無大礙,調息一下就好了。”
“你對吐血了還無大礙,乖,聽話,快去看太醫。”
見到這一幕,劉幕被酸壞了,一臉不爽道:“哼,堂堂大宗師,受點傷又怎么了,真是矯情。”
或許連劉幕自己都沒意識到,嫉妒已經使她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嬴昊聽到這話也有些生氣了,板著臉訓斥道:“夠了幕兒,別再無理取鬧了,你還嫌紅兒的傷不夠重嗎?”
劉幕氣的原地跺腳,狠狠的瞪了劉幕一眼,冷哼一聲后扭頭就走,準備去找好姐妹傾訴一番。
劉幕這的離開,對于任紅昌來說,比什么靈丹妙藥都好,怒意盡去,臉色也好了許多。
嬴昊攙扶著任紅昌,準備帶她去回寢宮,而后讓太醫前來給她診治,可云霄卻向他投來一個極為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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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昊立馬會意,云霄這是沒被喂飽,想他了,餓了,饑渴難耐了呀,竟當著皇后的面暗示勾引他。
對此,嬴昊卻感到有些為難,畢竟劉幕這次的怨氣可不小,肯定是要他去哄的,他現在連家內都還沒擺平呢,哪有精力顧得上宮外啊?
嬴昊向云霄投去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后,就扶著任紅昌離開了演武場。
甭管嬴昊現在顧不顧的上云霄,總之先給她一張大餅,穩住她再說。
有的時候,女人只是要一個態度而已,你要是連一個態度都不給的話,怎么讓人家對你死心塌地?
“魯迅說過,時間就像擠牙膏,擠一擠總會有的。”
嬴昊一臉無奈的自語起來,卻被身邊耳尖的任紅昌聽了個正著。
任紅昌一番思索后,并未想到任何‘魯迅’的信息,于是問道:“魯迅是誰?”
任紅昌并沒有好奇牙膏是何物,反而好奇魯迅是誰,那是因為早在嬴昊起家的時候,就已經把牙膏給造出來了,并以此斂財。
嬴昊見任紅昌問起魯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得回應:“他一個說了很多名言,卻連他自己的不知道的文化人。”
聽到嬴昊這么說,任紅昌捂嘴輕笑起來:“此人莫不是得了失憶癥?”
“這個,應該沒有吧。”
“那為何會記不住自己說的話?”
“呃,這個朕也不知。”
“魯迅既能說出眾多明言,說明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陛下何不征召他為官呢?”
聽道任紅昌此言,嬴昊有些蚌埠住了。
“額,這個,他已經英年早逝了。”
嬴昊一臉惋惜的說道,任紅昌卻還準備再問,可嬴昊搶先一步,并岔開了話題。
“好了,別再聊一個死人了,說說紅兒你吧。
以你的境界修為,只是招式反噬的話,應該不至于受這么重的內傷吧?”
對此,任紅昌也覺得有些奇怪,這次的反噬并不算太大,以她的修為和境界,怎么也不至于吐血才是。
嬴昊見此,看向任紅昌的眼神,變得古怪了起來,問道:“紅兒,你不會是為了和幕兒爭寵,故意裝作傷勢變重的樣子,以博取朕的關心吧?”
任紅昌聽到這話,氣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嬴昊見此哪里還知道是自己錯怪了妻子,于是連忙賠禮道歉,甜言蜜語的哄了好久才將其哄好,直至孫思邈前來為任紅昌診治。
按照皇室的禮儀,除皇帝之外的所有男子,都不能和后妃產生肌膚之親,哪怕是醫生也不行,所以高明的太醫基本都要掌握一項絕技,那就是懸絲診脈。
孫思邈作為公認的下任醫家魁首,自然不可能連懸絲診脈都不會。
孫思邈取出一根絲線,由侍女綁在任紅昌的手腕上后,就開始為其號起脈來,可他的手才一放在絲線上,整個人都愣住了,一臉嚴肅的把起脈來。
“這,這……”
見孫思邈竟然結巴了,而且表情越來越嚴肅,也讓嬴昊緊張了起來。
孫思邈才一松開絲線,嬴昊就連忙問道:“孫太醫,怎么把脈把了這么久?皇后的身體不會出了什么問題吧?”
“沒,沒有。”
“那你結巴個什么呀?”
“老夫只是,只是有些驚訝了而已,皇后娘娘的內傷不重,調理一下即可恢復,只是皇后娘娘in然懷孕了,這是老夫萬萬沒想到的。”
“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念叨了兩句之后,嬴昊才這反應過來,頓時瞪大眼睛,一臉狂喜的問道:“皇后她懷孕了?可是路上,朕就營給她把過脈了,并無喜脈之像啊?”
嬴昊雖不知醫生,但身為宗師級武者,喜脈還是能號出來的。
他在回來前就給任紅昌把過脈了,脈象有些雖紊亂,但還是能把清的,并且明顯不像是喜脈的脈象。
任紅昌也被孫思邈說的有些緊張了,她身為大宗師,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和脈象,若是懷孕的話,她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本宮也未曾感覺到任何懷孕的跡象,孫太醫,這究竟是怎么會事?”
看著一臉緊張,且期待的任紅昌,孫思邈笑著解釋道:“娘娘,大宗師懷孕,跟尋常孕婦是不一樣的,況且以皇后娘娘的脈象來看,應該懷孕還不到半個月,所以你自己自然是感覺不到了,而尋常的把脈法也號不個所以然來,但老夫獨門的……”
孫思邈的話都還沒說完,嬴昊就已經抱住了任紅昌,狠狠的親了一口后,激動道:“紅兒,你懷孕了,咱們就要有孩子了。”
任紅昌也喜極而泣,她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給嬴昊生個孩子,而如今多年夙愿終于就要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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