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某蛋耽誤，托尼四個小時后才來到實驗室。
剛從馬克6號里鉆出來，就聽到老王的聲音響起：“你拒絕了？”
“我可沒興趣給神盾局打工。”
托尼條件反射的回答，然后才忽然警覺：“你怎么知道？是你通知他去找我的？”
“我猜的。”老王笑笑。
這么晚才來，肯定是被什么人什么事給耽誤了。
托尼這人一向以自我為中心，驕傲自大目中無人，他既然對昆式戰機感興趣，就算斯塔克工業董事會臨時召開，或者參議院傳喚，說不去照樣不去，讓你等你就得等。
能絆住他的東西不多。
前幾天才把懷特霍爾的部分記憶給了鹵蛋，那家伙肯定要四處拉外援，能放過你這么一個“超級英雄”才怪。
最重要的是……
才不會告訴你斯凱現在黑客技術飛速提升，早就掌握了鹵蛋的動向，他早上去哪買早點我都知道，更何況去找你這個同樣被斯凱重點關注的問題中年？
“看來這位神盾局長不太好過。”
托尼很聰明，一瞬間就猜到了不少，聳了聳肩：“他也找你了？”
“和你一樣，我拒絕了，理念不合。”
老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耽誤時間，努了努嘴：“走吧，帶你去參觀。”
兩人來到中央廣場，托尼隨便看了一眼就哼了一聲：“退役的老款？”
“看來你很了解。”老王有些意外。
“斯塔克工業是全世界最大的軍火商，現役的所有飛機我都知道一些，而且我正打算造飛機，還有衛星。”
托尼也不客氣，繞著昆式戰機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評論：
“這么過時的引擎還有人用？”
“外形真丑，不符合空氣動力學。”
“折疊機翼？很常見的思路。”
“動力系統老舊。”
“總體上還不錯。”
老王笑笑：“我有些想法。”
他將新款昆式戰機和天空母艦的黑科技雜糅到一起，然后加上自己的一些想法，說給托尼聽。
“渦輪式引擎？垂直起落技術？對能源和材料都有很高要求。”
托尼摸了摸小胡子：“武器系統很簡單，高空飛行和全天候飛行也不難，但超音速巡航和太空飛行，同樣對材料和能源有要求……等等！”
他終于警覺，看向老王，挑了挑眉：“王，你參考了我的戰衣？你想用金鈦合金和方舟反應爐？”
“金鈦合金太貴，我可用不起，暫時先用鈦合金，或者其他材料。我的實驗室正在研發新型材料，等有結果了再替換……不，到時候直接研發新型戰機，比現役昆式戰機更好的那種。”
老王微微搖頭，然后說道：“能源方面，核動力勉強足夠，不過還是差了些，我希望你能賣給我一些方舟反應爐……我可以承諾，絕不會拆下來研究。”
托尼瞇著眼打量老王。
方舟反應爐本身的技術含量并不算特別高，不然他也不可能在一個山洞里，用最簡陋的設備弄出來，真正珍貴的是設計方案。
只要拿到方舟反應爐，國內的一流實驗室都能研究透，復制。
但他不怕，因為最珍貴的是新元素，父親發現、自己制造出來的新元素，這種新元素不是那么容易復制的。
斯塔克工業雖然致力于清潔能源，但絕不會出售方舟反應爐，這可是核心競爭力。
當然，王大師值得信賴，畢竟人家掌握的技術，不管是大腦測繪還是記憶上傳，價值都不比方舟反應爐差，沒必要竊取。
“方舟反應爐可以賣給你，武器系統也能買到，我的倉庫里還有不少存貨，其他部件都可以定做。”
托尼想了想，說道：“最難的是視覺隱形。”
“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
老王說道：“我想委托你改裝這三架昆式戰機，滿足我提出來的所有條件，包括視覺隱形。”
“雖然我很有錢，但沒人會嫌錢多，改造費你付不起。”
托尼揚了揚下巴：“那么，你能給我什么？”
“虛擬技術。”
老王微微一笑：“真正的虛擬技術，領先整個世界至少五十年。”
雖然不相信真的有這么超前的虛擬技術，但托尼還是跟著老王來到了虛擬實驗室。
這個專門研究“框架”的實驗室，由斯凱負責，一直在研究黑暗神書上某一頁的知識，目前……
沒什么進展。
斯凱的黑客技術，雖然是全世界頂尖的，但終究還屬于當前技術框架范圍內，想要徹底搞定“框架”，少說也得三到五年時間。
盯著電腦，看斯凱上傳的相關知識，托尼很快進入狀態。
對于科學家來說，最吸引人的就是最前沿的科學技術。
他自信是全世界最頂尖的科學家，雖然主要研究方向不是計算機技術，但賈維斯的出現至少證明一點：
全世界能在計算機技術上和他持平的，不超過10個，超過他的大概一個都沒有。
但現在，體量并不太大的知識擺在面前，托尼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差的太遠。
上面的每一個字符都代表了領先世界50年的知識，當這些字符聚在一起，就是世界上最前沿的技術，科學家眼里最美妙的風景。
“原來是這樣。”
托尼一邊看一邊感慨：“我敢說全世界能看懂它的人，一只手就能數的過來。”
“你旁邊就有一個。”老王指了指斯凱。
“……我只能看懂一點點。”斯凱還是很謙虛的，知道自己屬于哪個層次。
“好吧，我承認也有一點點沒看懂。”
托尼覺得自己也得謙虛一下，不能太驕傲：“還需要一點點時間。”
“那就交給你們了。”
老王看向托尼：“如果你有時間的話。”
托尼當然有時間。
雖然是斯塔克工業的董事長、總裁，但現在大部分工作都交給小辣椒，他的主要工作是泡妹子吃漢堡，以及研究鋼鐵俠戰衣和當超級英雄維護世界和平。
不過考慮到“框架”太復雜，甚至比大腦測繪、記憶上傳更復雜，還有一半以上沒看懂，不知道還需要多長時間，托尼只能回別墅慢慢研究。
“研究出來后，我會開一家社交網絡公司。”
親兄弟明算賬，老王覺得還是先把話說明白的好：“虛擬技術和大腦測繪、記憶上傳是一體的，都有你的參與，到時候給你算技術入股，10的股份，怎么樣？”
這些技術不僅僅是托尼一個人的功勞，斯凱、菲茲以及實驗室其他人員都有功勞。
按照老王的想法，托尼10，斯凱10，菲茲10，剩下的研究人員10。
黑暗神書是自己提供的，整個公司也是自己的，占60，絕對控股，挺好。
托尼不光是科學天才，也是商業天才，一眼就看出這項技術的錢景，很可能還在方舟反應爐之上，這時候可不能松口。
他盯著老王的眼睛，少見的嚴肅：“最少！”
老王笑笑：“19，前提是你注資20個億，昆式戰機的改造費用全部由你承擔，畢竟你也得到了昆式戰機的技術，不是嗎？”
“……好吧。”
虛擬技術的誘惑力遠超女人和漢堡，托尼只看了一遍就把“框架”的所有內容記住，穿上戰衣就走，一點都不耽擱。
他迫不及待想要搞定“框架”，這種事必然要比征服女人更有成就感。
對于一名科學家而言。